輕的時候正趕上發生在中國的*時期,我們的家庭背景似乎發生了什麼問題,*中由於出身問題他始終沒能抬頭過一天日子。父親從年輕時起,就命運坎坷,飽受挫折。但父親人品高潔,心性極高。純粹靠一股子自強不息的努力,和天將降大任的使命感,透過自學取得成功。多年來他一直是北京一所重點中學的高中畢業班班主任老師,他教出的學生,很多都考上了全國名牌大學。不管怎樣,我一直沒弄清楚為什麼會愛上一個年齡幾乎大我一倍的已婚男人,而且,我愛的瘋狂,愛的執著,愛的不可救藥。K老師知道我的心思後也在愛情與家庭之間痛苦掙扎,但我願意陪伴他,即使前面是痛苦,是災難,是毀滅,我也在所不惜。
但這個愛註定是無非合理存在的,因為,K老師已經結婚,他的太太也是我們學校的一位教師,他的家裡,還有一個特別可愛的小女兒。
我這個失去理智的瘋狂愛情終於被家裡發現了,父親發現靠理性的勸導和親人的眼淚無法把我從感情的旋渦拉回來了,束手無策之際,父母一反過去反對我出國留學的態度,用最短的時間最快的速度,為我做好了留學德國的經濟擔保以及德國漢堡大學的入學申請。我拿到漢堡大學的入學通知時,幾乎把這張紙片撕得粉碎,因為我無法接受用令父母傾家蕩產的方式到德國去留學。我還沒來得及發作,父親的一番講述又讓我大吃一驚。
頭腦發昏的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在中國土生土長的父母怎麼能有神通,一下子搞定留學德國的APS認證以及經濟擔保和大學申請?要知道,即使是填寫一份大學申請表格就足夠讓他們頭疼無奈徹底放棄的,而高昂的擔保僅金額和前往德國的費用更是他們憑藉自己的力量怎麼也無法承受的。
直到這時,我才從爸爸嘴裡聽到了一個隱瞞了很久的祖先的秘密。
其實,說是祖先,也距離不是那麼遙遠,事情是從我爺爺和他的爸爸,也就是我的祖爺爺那一代開始的,
上個世紀初,有一些在外國遠洋貨輪上工作的華人勞工到達德國漢堡港後,並沒有隨船離開,而是留在當地尋找新的出路。在外國輪船上長期航行的時候,他們反覆琢磨過,既然很多歐洲人德國人對中國的美食著迷。這些洋人在中國時對中國美食讚不絕口,為什麼他們不能在洋人的土地上嘗試一下中國美食呢?
東西方的貿易開始於2000年前,絲綢之路上常年奔走著波斯人的商隊,高聳天山,莽莽黃沙,駝影在落日下蜿蜒,駝鈴在沙漠上回響。在東西方的貿易中,波斯人利用貨物價差賺到大筆的金錢。但由於重農主義一直是中國社會的主流,父母在不遠行的孔孟思想深入骨髓,2000年前繁忙的絲綢古路上卻幾乎看不到中國人的身影。直到近代,西風東漸,東南沿海的窮人開始走向南洋歐美尋找出路,尤其在外國貨輪上工作的華工最早踏上了外國的土地。中國餐館開始出現在歐洲美洲和全世界各個角落。那時的華人淳樸善良,勤勞肯幹,所到之處,給當地人留下非常好的印象。就說德國吧,那些留在漢堡的早期華人,是漢堡名聲特別好的一個群體,當時一些德國女孩子甚至以能找到一個勤勞善良的中國小夥子而感到自豪。在漢堡的中餐館中,有一個廚藝很高的華人,中餐水平受到當地人一致的好評,餐館的東主,是我爺爺的父親,也就是我的祖爺爺。祖爺爺在漢堡站住腳之後,沒多久就把國內的老婆孩子接到歐洲,我爺爺從小在父親的餐館裡幹活,學習餐飲之餘,甚至接受了德國的初級教育。
爺爺的父親擅長粵菜,炒出的菜餚味道鮮美純正,贏得德國食客熱烈好評和真心喜愛。加上誠懇待人,童叟無欺,他經營的餐館在當時的漢堡非常有名,一些老顧客常年在他的餐館就餐,經常交往,成了老朋友。在這些老顧客中,有一對母女給爺爺留下深刻印象。因為她們非常文靜也非常準時,每到週六的晚上八點,她們都會準點出現在飯館門口,每次她們會坐在飯館專門給她們留好的座位上,按照幾乎固定的菜譜品嚐晚餐。久而久之,爺爺與這對母女熟悉起來。當時爺爺還不到20歲,那個女兒比他略小,年輕人交往就更多了一些共同語言。熟悉之後,每次她們來,爺爺會用自己剛學的手藝專門給她們加一道菜,免費贈送。當時漢堡華人名聲很好,不象現在很多華人投機取巧,狗盜雞偷,把名聲搞壞。當時很多德國人會以與華人交往當做自豪的資本。爺爺與這對母女始終保持著非常純潔的友誼,他已經知道女孩子叫做AN,住在漢堡市中心湖邊的一棟老房子裡。爺爺知道AN正暗暗喜歡著自己,但他並沒有跟A相愛,因為,家裡已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