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會開玩笑,小爺小爺我是個爺們兒啊!你真當我醉了,故意騙我玩呢。這個不算,說謊話,要罰酒。去。把那一罈子酒都幹了。”
順著阿喜手指的方向,玄昱眉角微抽地看著滿滿一罈子酒。不等他反應,阿喜又從葫蘆裡摸出一個金碗,舀起一滿碗酒就往玄昱嘴裡灌,越灌越上癮,動作愈發熟稔。
已有三分醉的玄昱,終是攔住阿喜的“熱情”,擺正阿喜的身子,與他對視,含情脈脈地說道,“我真的喜歡你,你怎的不信?”
“喜歡我?”阿喜指指自己,似是聽到天大的笑話,哼唧道,“我這副尊榮,哪裡遭你待見了?玄昱,你眼神是不是有問題?”
沒想到阿喜這麼貶低自己,玄昱心下不忍,解釋說,“我不在乎你的長相,而且,我不覺得你醜。”
男人都一個臭德行。阿喜冷哼一聲,心裡卻是暢快之極,也不知為何心情忽然變得很愉悅。“花言巧語,真以為我會上當?哼,我告訴你,我的心很早以前就死了。我阿喜是沒有心的人,所以,不要喜歡我,因為我沒良心。”
說著,阿喜眼角泛起淚光,又想起曾經的傷痛。
玄昱看著阿喜的表情變化,一時間心痛非常,他想起那日見到阿喜對著寶積佛的背影發呆,幾經打探才得知,寶積佛就是當年參與封神大戰的弟子跡岑。他記得清楚,跡岑是元始天尊最看重的徒弟,卻在歷劫後拜入佛門,從此四大皆空。
那個時候,跡岑師兄的品貌修為可是三清弟子中數一數二的,汝宜那個無良的傢伙,竟也跟著他入了佛門,只是悟性這個東西還真不是人力可為的。
跡岑入佛門沒多久,就做了文殊菩薩,後來又佛法大成,成為了佛祖,而汝宜自從做上普賢菩薩,就一直未曾變動過。
跡岑和汝宜棄道投佛,這件事在天庭是不能說的秘密,三清和天庭為此落了不少臉面。時間又很是久遠,他也是想了一陣,才記起確有跡岑這個人。
時過境遷,跡岑已是佛門弟子,怎可談情說愛?估計阿喜正是因為這樣,才一直沒想明白。玄昱認為阿喜是在單相思,長久的求而不得,造成終生遺憾,也不過是被皮相迷惑了眼,終有一天阿喜會頓悟的。
阿喜不曉得玄昱心裡的想法,見他許久未言,以為真的是在戲耍自己,生氣地一把推開他,晃著身子站起來,叉腰道,“你以後少開這樣的玩笑,小爺這副模樣有多醜,可比你清楚。”
還在為自己暗暗打氣的玄昱,忽見阿喜氣惱地衝他吼,才知曉阿喜以為自己被騙了,急忙解釋道,“小喜,我對你的心意可見日月。”
“呸!老不正經的,你閒得沒事幹。”阿喜轉過身,看也不看玄昱。
該怎麼解釋呢?玄昱急得撓頭,他以前沒碰到過這種情況啊。“小喜,你要怎樣才信我?”
見玄昱站到自己面前,目光極為認真,醉了的阿喜對他笑笑,眸中似有流光劃過,一張小臉紅撲撲的,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風情,弄得玄昱有些心癢。
“除非你吻我。”阿喜抬起頭,撅著嘴巴,一點點地向玄昱靠近。
被阿喜的舉動嚇到,尤其是阿喜臉上那個大黑痣,痣上還掛著長短不一的毛髮,飄忽飄忽地就到了他眼前。
這之間發生的速度太快,玄昱本能往後退了一步,看著阿喜這張尊榮,真沒敢下口。但也只是一瞬,他就又鼓起了勇氣,打算迎接挑戰。
正當玄昱要按阿喜的要求做,阿喜突然不幹了,嚷道,“你混蛋,你明明說不嫌我醜,你為什麼往後退!騙子!小人!”
“我沒有”我只是還沒準備好。玄昱默默在心裡反駁,面上卻是不停地解釋道歉,奈何阿喜就不願意再相信他。
逼得急了,玄昱也不管阿喜惱不惱,直接摟著阿喜就吻上了。嗯,這感覺真好,為什麼感覺那麼熟悉呢?
阿喜本就醉得腦子不清醒,不料這人真敢吻她,呆愣在原地,開始還象徵地反抗兩下,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倆人就互動上了。
阿喜被吻得七葷八素,整個人都飄忽起來,只感覺玄昱把她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玄昱似乎吻上癮了,比阿喜還不知今夕昨夕,身子壓在阿喜身上,嘴不老實,手也不老實。
迷濛中的阿喜,醉意更濃,任由玄昱對他上下其手,連反抗都懶得反抗了,直接睡了過去,只是臉上還掛著笑意。
將阿喜的衣衫一件件扒掉,玄昱變得愈發興奮,好似想要與身下之人做那翻雲覆雨之事,正當關鍵時刻,一聲嬌喝,立馬讓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