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想要的訊息，但丁也就不打算繼續停留了，他拿著手機來到視窗，回頭對賽琳娜笑著說道。

“你安全了，作為交易，如果你遇到危險，可以考慮聯絡我，我走了！”

但丁說著，作勢推開窗戶離開，他剛跳出窗子，就聽到賽琳娜大喊一聲。

“走吧，滾遠點，你這個無情無義的混蛋，我……我……我真對不起你，沒想到你居然還在！”

賽琳娜喊到一半兒就差點哭出來了，她心裡不斷地咒怨著，但丁你這混蛋也太坑了，明明上次離開嗖的一下就不見了，可這次偏偏慢悠悠的懸浮在天上！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相信我，我再也不敢罵你了，我最愛你了，快去收取你的寶藏吧，那可是天使的翅膀，求你了！”

看著懸浮在天空的但丁鬱悶的回頭，賽琳娜欲哭無淚，好在但丁並沒責怪這姑娘，他只是隨意的揮了揮手，房間裡的貓女頓時被但丁的掌風扇到了牆上！

“下不為例！”

但丁說著，整個人化作銀光消失不見，直到這時，貓女才從牆面上滑落下來，打人如掛畫，難道這就是國術？

不，這只是勁兒使大了！

行走在哥譚的天空上，但丁看了看賽琳娜手機上的地圖，洛杉磯啊，離哥譚不是很遠，片刻之後，但丁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哥譚某個地下室裡，正看著監控的油彩男猛的被打擾了，一個壯漢衝進了油彩男的房間，這壯漢大聲朝油彩男吼道。

“老大，我們的計劃失敗了，貝恩那個婊子養的根本不是蝙蝠俠的對手，蝙蝠俠隱藏實力了，他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弱！”

“不不不不不！”

壯漢話音剛落，油彩男就神經質的轉身走向他，只見他一邊駝背行走著，他的臉上一邊綻放出意味莫名的笑容，他來到壯漢身邊，伸手輕輕撫摸著壯漢的臉，他那破舊骯髒的紫色西裝袖子和壯漢的下巴不斷接近，片刻之後，他的手死死捏住了壯漢臉上的肉！

壯漢緊張的呼吸著，油彩男的四根手指託著他的下巴，而此時油彩男的大拇指，離他的眼睛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相信我，我的夥計，強大與否，並非力量證明，蝙蝠俠的心靈始終存在破綻，從我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他和我是一類人，嘿嘿嘿嘿嘿！”

他笑著，陰戾的笑著，他的大拇指伸進了壯漢的眼眶，他的指肚輕輕按揉著壯漢的眼球。

壯漢的眼角流出淚水，那是眼球被摩擦之後的本能反應，但他並不敢做出任何動作，就連眨眼都算在其中！

“你知道麼，夥計，我一直想證明這一點，蝙蝠俠，他是哥譚的英雄，黑夜的騎士，犯罪者的獵人，但他終究和我，和混蛋，和殺人犯，和精神病，和這樣的我沒有什麼區別，哈哈！”

他說著，按壓壯漢眼球的力量越來越大，壯漢的眼球變得血紅，而他卻愈發肆無忌憚！

“我本打算先揭露他的偽善，他奪走了無數人吃飯的機會，哪怕那些人吃的不是正路上的飯，但他終究讓無數黑社會餓死在滋養資本的這片土地上，他本就是個劊子手，但他卻自詡不殺人，滑稽，嘿嘿！”

油彩男說到這，壯漢猛的悶哼一聲，油彩男的手指伸進了壯漢的眼眶深處，鮮血橫流，一如舞臺上那玫瑰般夢幻。

“我本想先讓他殺人，讓他的偽善被事實揭露，然後衝擊他的心靈，用所謂正義與邪惡的對比讓他認清自己，但我沒想到，我的計劃還沒開始，就已經成功一半了！”

他說著，收回手來，他的掌心裡握著壯漢那險些破碎的眼球，看著手上好似紅玻璃一般的球體，他笑了，真誠的笑了！

“和我一起，將哥譚的黑暗騎士拽入深淵吧，夥計！”

他說，同時他將右手抬高到壯漢嘴邊，他把那眼球按在了壯漢嘴上，一邊笑，他一邊朝壯漢調皮的眨了眨眼。

“嚐嚐味道，看看如何。”

他笑著對壯漢說道，壯漢顫抖著將眼球吞進嘴裡，恐懼裝點了壯漢的視線，噁心填充了壯漢的口舌，壯漢並沒看見，他眼前那油彩男調皮的眨眼時……。

一如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