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中心,他一記三連跳,躍到了最近的樓頂上,然後把雷宵古扔到了天台中央。
“混蛋,好好給我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現在頭腦有點混『亂』!”
但丁惡狠狠的說了一句,雷宵古哼的冷笑了一聲。
他看著但丁的眼睛,緩緩將武士刀『插』在了天台上,隨後他脫下風衣,用武士刀將風衣砍成了幾段。
隨後,雷宵古嘴裡咬住一截風衣,右手握緊武士刀,直接將自己那耷拉著的左臂完整的切了下來,因為這條手臂剛剛被但丁用鋼筋釘在地上,隨後但丁帶他逃離爆炸箭頭時,這條手臂又被鋼筋狠狠地拖拽了,現在它已經是一條廢手,基本沒有了恢復的可能!
斬斷殘破的左臂之後,雷宵古口裡咬著風衣切出的布匹一端,右手好似瑜伽那樣不斷的將左肩的傷口包裹起來,當他完成這一切動作時,他的額頭上已經滿是血水和汗水的混合物了。
雷宵古包紮好了傷口,自顧自的走到了天台邊緣,看著下方無數忍者的『亂』戰,聽著遠方逐漸清晰的警笛,他緩緩的嘆了口氣。
“我沒想到,我身邊居然有如此多的背叛者,難道他還沒死?難道他還有能力在我身邊埋下如此多的暗子?”
“切!”但丁啐了一聲,來到雷宵古身邊看著下面的一片血腥說道:“你沒想到的事情多了,現在我想聽聽你嘴裡的他是誰!”
“他是影武者聯盟的上一任雷宵古,是我唯一的岳父,也是被我親手送進地獄的混蛋!”雷宵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看向遠方:“他是拉爾斯·艾爾·古爾!”
“你的意思是他沒死?”
“我將他釘在了珠穆朗瑪峰頂!”雷宵古轉頭瞥了但丁一眼:“就像你剛剛將我釘在地上那樣,只不過我釘的是他的全部四肢!”
“然後呢!”
但丁問了一句,同時用叛逆擋開了『射』過來的兩顆子彈,他現在對雷宵古的故事很感興趣,一個被自己手下,還有過去敵人聯手算計的故事。
對了,那個過去的敵人還是他岳父,哈哈,只能說岳父和女婿是永遠的敵人了!
雷宵古聽見但丁的問話,他嘆了口氣。
“就在剛剛,我從沒有下達過在指揮室佈置炸『藥』的任務,可那指揮室仍然爆炸了,這說明我的手下背叛了!”
雷宵古盯著天台下方的忍者們,輕輕咬了咬牙。
“而且,我這次的計劃絕對萬無一失,可是你仍然找到了這裡,一定有人洩『露』了我的計劃!”
“狗屁!”但丁狠狠拍了拍雷宵古的肩膀:“你那個計劃漏洞百出,無論是與你合作的法爾科尼,還是你手下的稻草人克萊因,他們都將是你最大的紕漏,更何況,你居然集合了哥譚本地的混混到窄島來,而且,你居然讓你盜竊的微波發『射』儀被哥譚的城市監控拍到了!”
但丁說完,哈哈大笑,笑著笑著,但丁忍不住又嘲諷了一句。
“更何況你的那種恐懼毒『藥』簡直太引人注目了,它發作的症狀太顯眼,你怎麼可能不暴『露』!”
“什麼?”
雷宵古愣住了。
“什麼恐懼毒『藥』,克萊因是誰,誰是法爾科尼?”
雷宵古一句一句的反問著:“微博發『射』儀我倒是知道,到現在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將微波發『射』儀改成了超聲波擴散器,可以透過一定頻率的超聲波讓哥譚市民變得煩躁,只要我將這臺超聲波擴散器送到哥譚中心,他的範圍完全可以籠罩整個哥譚,煩躁狂『亂』的哥譚黑幫會帶頭打砸搶燒,哥譚很快會陷入混『亂』,只要我在那之後控制住哥譚市政廳,缺少『政府』規劃的哥譚市必將自己走向滅亡,更何況,我早已毀了窄島所有的監控裝置,你看到的訊息應該都是他想讓你看到的!”
雷宵古說完,認真的看著但丁。
“所以,你所說的計劃應該是另一個人的計劃,比如調集哥譚黑幫到窄島,佈置恐懼毒『藥』,這些應該都是他的計劃!”雷宵古伸右手握緊了武士刀:“恐怕我們必須搞清楚他們真正的計劃是什麼,希望我們還來得及,因為不止哥譚,現在就連我也是他們的目標!”
“墨菲斯托!”但丁突然說出了一個名字,這讓雷宵古愣了愣。
“墨菲斯托是誰,他和今天的事情有什麼聯絡麼!”
“你居然不知道墨菲斯托?”但丁愕然了,原來自己早在喜馬拉雅時就被欺騙了!
“你留在喜馬拉雅的替身在死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