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兄,所以人人尊敬,馬屁天天吃,想不到這裡卻讓人無視加白眼,簡直就沒有氣得內傷吐血。他的老臉無論如何也拉不下來,紫脹著,有如隔了再三天還賣不出去的豬肝,一片死黑色。
他身邊的屠力脾氣最爆,一聽單琬晶的挑釁,馬上暴喝一聲,雙斧旋風般砍出,那個中年文士一般的李昌恆與他配合默契,馬上形成左右夾擊,儘量想在傅氏姐妹救援之前一舉將單琬晶先行拿下。他一朵劍花飛刺在單琬晶的咽喉,狠毒如蛇。
連楚連凡也兄弟齊心,長鞭閃電般抽出,有如兩條出洞巨蟒,噬向傅氏姐妹,意圖迫得她們先行自救而無力救援單琬晶。
謝仙子謝玉菁最恨單琬晶,她那雙手之中的飛仙短刃也悄無聲息地帶出兩道冷虹,悄悄地襲向單琬晶的一側,在另一邊,沈法正也蓄勢一擊,他運起了渾身的勁力,意想只要單琬晶一旦於自己這一邊飛掠出,他則施予最致命的打擊。
‘嘶……’
徐子陵的身影消失了,這,只是一個殘影。
徐子陵出現在眾人的人群裡面,他的出現帶來了一大片的血雨,飛灑得一天都是,幾顆人頭沖天而起。
那頸血在屍體還來不及倒下去之前瘋狂地噴灑,暴噴三尺。
徐子陵有如一條游魚般在眾人裡面穿行,人越是多,他的身法就越是遊刃有餘如魚得水,他毫不費力地一路穿行,不時有某一個士兵捂著喉嚨緩緩跪倒,在同伴不可思議的眼光之中,接著發現自己的呼吸同樣艱難和不順,再就是看見自己的胸口或者喉嚨有血稍狂噴而出。
一朵彩雲閃現於空,疾壓而下。
雲中有人,豔尼常真。
徐子陵哼了一聲,雙手一抽,將身邊一個持矛士兵整個抽起,撞向那團軟綿綿的彩雲。彩雲之中忽然伸出一隻白玉般的小手,拍向徐子陵的頭頂。徐子陵整個人一翻,在低空的小翻騰之中,閃電般與那隻小手對印了一掌。
彩雲裡那個士兵慘叫一聲,血淋淋地摔下。
徐子陵低吼,化作一道黑虹穿行入人群之中,瞬然不見。
而那個豔尼常真,則驚叫一聲,她整個高高拋起,身不由己向後飄飛。不過在飛退的過程中,一蓬黑芒自她的玉手中爆射而出,也不顧得是否有射得中徐子陵,只向他逃遁的那個方向爆射而去。
那無數的黑芒一閃,中者無不慘叫連連。
此時的徐子陵卻並沒有在黑芒的爆射範圍之內,他的身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豔尼常真的上方。他的手如五丁開山,重重砸下。
惡僧法難持起他那巨杖,奮力一挑,架在那雙手暴擊而下的中間,讓豔尼常真逃過一劫。
徐子陵雙手與惡僧法難的巨杖重震,惡僧法難大吼,雙手的鑌鐵杖顫動不已經,他雙腿深陷入地。而徐子陵則沖天而起,雙臂一張,如一張落葉緩緩飄飛,口中一陣氣息湧出,顯然已經在空中化解去惡僧法難那雷霆一擊的勁力。
看見徐子陵如此強大,任少名的一雙鷹眼不由亮了起來。
他渾身爆起一陣輕響,眼中電光大盛,如果強勁對手,才是他任少名真正出手格殺的物件,才值得他任少名殺之成名。一念及此,任少名不由熱血沸騰,他禁不住仰天長嘯,邀戰徐子陵。
徐子陵則沒有管他,他正在瘋狂地攻擊著惡僧法難。
他用的是先前獨孤鳳用來對付他的近身纏擊的腿法‘鳳纏綿’,他雙手與惡僧法難拼搶著那根鑌鐵杖,可是身體微弓,雙膝卻連環暴擊惡僧法難的小腹。惡僧法難雙腿入地,無從反擊,只能運起全身勁力強御。只要他能抗起這輪攻擊,那麼相信所有人就會將徐子陵淹沒。
豔尼常真纖掌又出,帶著一股陰柔的氣息,似緩實急地擊向徐子陵完全不設防的後背。
豔尼常真的陰柔之掌尚未到,徐子陵忽然整個人卻像讓人打飛了一般,他自惡僧法難的上方彈起,惡僧法難一見,雙目微合,那巨大的銅頭狠狠地撞向徐子陵。另一邊的崔紀秀已經讓眾人稍撤,同時命令他們排成一種古怪的陣勢圍著。
任少名卻沒有,他還在瞪著徐子陵的舉動。
他想在格殺掉這一個人之前,先好好看清楚他的戰法,弄清了他的能力,因為只有知己知彼,才能更加順利地玩弄這一個大膽狂妄的刺客。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子,竟膽敢來行刺能和天刀交手千招之多的自己,他想借自己來成名,未免太過痴心妄想了吧?
雖然他很有實力,可是,他也只是相比起惡僧和豔尼稍勝,除了輕功身法稍稍出色,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