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王藝勇一直派人盯著,連他們的車號都知道。
走進去一看,觸目一片狼狽,已經找不到一張完整的桌椅,而諸如音響燈光之類的設施更是變得稀巴爛,牆壁上也縱橫交錯的到處都是砍刀劃出的深印,就像他預計的那樣,除非是完全重新裝修和購置設施,否則是無法營業的。
瞧著這樣的情況,凌展頓時罵了起來,而方寶卻是一臉沉穩,瞧著十來名裝修工人臉色惶恐的縮在角落,當然是被剛才的情景驚駭住了,不過判官的手下的確是有所收斂的,知道他們只是裝修工,並沒有去傷害他們。
方寶走了過去,把一名姓趙的工頭叫到身邊。讓他算一算這兩天的工錢與材料費,等警察來看了現場之後,自己會立刻轉帳給他。
大約又過了十分鐘,才聽到外面傳來了“嗚嗚”的警笛聲,110巡邏車趕到了,方寶心裡只是冷笑,大學城的派出所離這裡也不過五六百米的距離,這警車在接警後近半個小時才到,這裡面豈會沒有貓膩,不過這裡一直是王藝勇的地頭,他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那也不用混了。
沒一陣,就見到四名警察走了進去,大聲的詢問著發生了什麼事,方寶便走了過去,把情況講了,而那幾名警察漫不經心的做了筆錄,然後拍了現場照片之後,告訴他等待破案,跟著就上車走了。
等警察一走,方寶便讓姓趙的工頭跟著自己到了外面的一家工行,把這兩天的工錢與材料費結給了他。
剛出銀行,孔文打來了電話,告訴方寶,他已經在江北郊外租到了房。
接到了孔文的電話,方寶帶著凌展穿過了一條小巷,確定無人跟蹤,這才攔了一輛計程車,向著江北而去。
到了孔文說的地方,卻見他租的那種農村老式的用磚牆圍的院子,一樓一底,共有八間屋,住二三十人都沒有問題。而且地理位置不錯,周圍是一片菜地,四通八達,離公路也不過只有一百來米遠,有所行動,是很方便的。
於是,方寶就帶著一幫兄弟在這幢舊樓裡住了下來,也不提怎麼報復的事,每天只是領著他們訓練。
新收的這十七名做外務的兄弟有七個是過去在火車站跟他們關係不錯的年青棒棒,而另外十個有六個也是農村來的年青男子,其餘的四名雖然是城裡的小混混,但經過了凌展的挑選,身體條件都不錯,而方寶就用當年禿鷹基地訓練時的標準在要求他們,當然,槍械爆破叢林戰之類的特種技術是擯棄了的,訓練得最多的就是近身搏鬥的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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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去了三個月,天氣轉寒,馬上又要到春運了,而各行各業的生意也到了旺季。
這一天下午,凌展正帶著包括孔文與謝子華在內共二十名兄弟在院子裡訓練搏鬥之術,雖然已經進入了寒冬,但他們每個人仍然只穿著緊身的黑色彈力背心,這一是訓練強度大,本來就發熱,二是方寶要求的是軍事化管理,透過對肉體痛苦的忍受程度來達到心靈的快速磨礪。而每天重複的強化訓練,的確也在讓這些年青的男子漸漸的成為都市裡的鬥士。
在一對一的搏鬥之中,院門開啟了,方寶開著一輛麵包車駛了進來,在這段時間裡,他把訓練的事交給了凌展,而自己則經常開車出去,並且幾乎是早出晚歸,凌展等人知道他這麼做有原因,因此誰也沒有多問,不過今天他顯然回來得比平時早些。
進入了院子之後,方寶下車去把門重新關上,拿著一個黑色皮包,招呼著凌展孔文謝子華三人立刻到樓下的堂廳去。
進入了堂廳,方寶讓三位兄弟坐在了飯桌上,也不說話,而是從皮包裡取出一疊照片扔在桌上道:“兄弟們,是時候行動了,王藝勇砸了我們的‘狂野迪吧’,現在,我們讓他嚐嚐被砸的滋味兒。”
大家去看桌上的那些照片,卻見是些商鋪、商場、飯店、賓館之類。
凌展早就知道方寶要以牙還牙,以砸還砸,拿著那些照片看了看,便望著方寶道:“大哥,這些店都是判官的吧,但數量太多,我們人手不夠,只有找一兩家重要的砸了。”
方寶點了點頭,從眾多的照片中挑出了幾張,分成了兩疊,而兩疊照片的前面招牌顯示得很清楚,一處地方是“錦香大飯店”,而另一處地方則是“寶萊賓館”。
先敲了敲“寶萊賓館”的照片,方寶道:“這三個月我透過和鐵錘的聯絡,再加上自己親自去,已經把情況摸得很清楚了,判官在沙坪壩的生意不少,但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四星級的‘寶萊賓館’,法人是一個叫朱瑛的女人,鐵錘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