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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部分

郭業一聽長孫羽默應承了潛伏張家打探訊息一事,心裡踏實了不少。

現在心頭記掛之事已辦妥,整個人也為之輕鬆了起來。

他今晚聽著長孫羽默接二連三提起春流畫舫的第一美人,不由一陣好奇,問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美人兒,能讓你這位長安大少如此念念不忘,我倒是被勾起了興趣。不妨叫出來讓哥們我開開眼界兒吧?”

長孫羽默頓時一臉苦澀,鬱悶道:“要是我能對她隨叫隨到,我還至於跟那個二逼高句麗棒子拼酒嗎?拼酒這事兒就是那美人兒給我們倆定的,誰拼贏了對方,誰就獲得與美人單獨在閨房中敘上一敘談談心的機會呢。唉,今晚算是可惜了,白瞎了。奶奶的,不是為了能與這美人兒一親芳澤,我這幾個晚上怎能天天流連於春流畫舫上?”

郭業乍聽之下越發地好奇,這春流畫舫的第一美人還真心牛逼啊,居然還挑客人設門檻兒,真是高階大欺上檔次。

隨即,他問道:“你倒是好毅力!這麼說來,就算你今晚和那高句麗棒子拼贏了酒,也不一定得到美人垂青,紅羅帳下一夜風流了?”

“切,想什麼呢?俗!”

長孫羽默白了郭業一眼,啐道:“你這人忒俗了,咋那麼俗呢?誰告訴你美人兒就是用來騎的?有時候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也是一種情調,你懂麼?嗨,說了你也不懂,你就懂得那些粗鄙的床上勾當。”

郭業聽著長孫羽默赤裸裸的鄙視自己,不悅道:“喂,怎麼說話呢?你說誰只懂得床上勾當?上次在紅樓山莊也不知道是誰,呵呵,被一群深閨怨婦給圍攻了,整整被折騰了一宿,險些被榨乾了呢。”

“奶奶的,姓郭的,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啊!”

長孫羽默被郭業揭了瘡疤,黑著臉罵道:“當初若不是你坑了我,我能遭那個罪?那他媽就是一場噩夢,一樁夢魘啊,本公子只當被鬼壓了床。你若再提這件事,連朋友都沒得做,聽清沒?”

郭業見著他吃癟,心裡樂開了花,幸災樂禍之色溢於臉上。

不過他現在彷彿饞蟲被長孫羽默給勾起了一般,恨不得立馬就見到這春流畫舫的大美人兒,非要看看這女人長得到底有多沉魚落雁禍國殃民了,居然能將見慣風月的長孫羽默迷得如此神魂顛倒。

就在這時,一道嫵媚動人的聲音傳進了富麗堂皇的船廳中:“長孫公子,既然你與崔明浩公子的拼酒未有結果,那表示你與他沒有分出輸贏。那麼很遺憾,今晚小女子不能陪您敘話談心了。不過長孫公子誠意綿綿,小女子也能深切體會到,承蒙長孫公子抬愛,我們只能下次有緣再會了。”

郭業循著聲音四下張望過去,判斷出這聲音是從三樓之上的第四層閣樓中傳出。

長孫羽默一聽這聲音就跟中了魔障似的,呆若木雞般杵在原地拔不開腿兒,呆滯地點頭應道:“美人兒放心,本公子不是胡攪蠻纏的登徒子,既然沒有分出輸贏,自然就不會再來叨擾美人兒你。嘿嘿,下次有機會,本公子定要和美人兒一親芳澤。”

“咯咯,小女子也拭目以待,長孫公子,天色很晚了,春流畫舫從不留人宿夜,請回吧!”

四層閣樓中,那個美人兒的靡靡之音再次傳來。

不過聲音落罷,便不再有了動靜,彷彿整個人憑空消失了一般。

郭業連著兩次聽到這聲音,整個人也陷入了呆愣之中。

他不跟長孫羽默一樣兒,被這女人的妖媚天魔音給迷惑住了,而是他聽著這女人的聲音格外耳熟,有種是曾相識的感覺。

怎麼會那麼耳熟?

到底在哪裡聽過這聲音?

一時間,他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沉下心來琢磨起來。

可惜始終記不起這道熟悉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

他扭頭低聲問著長孫羽默道:“這位春流畫舫的美人兒叫什麼啊?”

長孫羽默聞言立馬生起一陣敵意,戒備十足地問道:“你想幹啥?”

郭業見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一陣無語,笑罵道:“瞧你那點出息,不就是個風月場所的女人嗎?充其量也只是個自視清高的風月女子,你至於這麼小氣巴拉嗎?”

長孫羽默撇撇嘴,哼道:“你不懂,這種感覺從來不曾有,她不是普通的風塵女子。唉,最是銷魂一抹笑,美,美死個人哩。”

郭業看著他那騷勁,真心呆不下去了,喝道:“別廢話,趕緊說,她叫什麼?”

長孫羽默愣了一下,不情不願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