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原本骷髏谷的人,不少也聽到他們的對話,但卻沒幾個能幫得上忙的。
到那時卻有人在星星草尊者和雲出塵離開後,也偷偷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其實,等待,尤其是無所事事的等待,才是更痛苦的。
尤其是星星草尊者這種急性子。
現在白羽鶴被抓,反而給她找了點事做。
白羽鶴的坐騎仙鶴只會扯著嗓子叫,不會說人話。
還好有皮卡丘這個口齒伶俐的小翻譯,很快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以及壞人的樣貌特徵描述清楚。
“哼,君如憶。”
星星草尊者很快就有了決定,對著雲出塵道:“你帶著這群小東西回宗門向你父親彙報,就說是毒霧森林勾結暗邪殿的人綁架了玉衡星君。”
“好。”雲出塵轉身離去,帶著幾隻小靈獸。
“慢著,小七你留下,你去通知你主人一聲吧。此事,恐怕君如憶要對付的人是他才對。”
“哦,好。”小七粗聲粗氣地應答。“可是。”
“我知道你的主人現在不方便,但是邪王殿又不是隻有他一人?
這事,他還是知道一下的好,具體怎麼辦讓他自己決定。我們定雲宗並沒有義務負責玉衡星君的安全,雖然我會盡力,但不一定能成功。
說到底,這事你們邪王殿和暗邪殿的恩怨。”
星星草尊者雖然好戰,但是還算有自知之明,毒霧森林裡,若只有一個元月,她會鬥志昂揚地跟她戰個十天十夜。
可若是還有暗邪殿的人,以一敵二、敵三的蠢事,她才不做。
“哦。”小七應了一嗓子就朝著另一個方向去了。
星星草尊者剛到毒霧森林的入口,就遇到了她的老朋友——元月尊者。
“元月,你究竟還要錯多久?你自立門派跟我們定雲宗作對也就罷了,為何還要攙和暗邪殿的事情,你知不知他抓了星宮的星君,就是在打仙宮的臉面。”
“知道,那又如何?”元月笑的風情萬種。“倒是你,師妹。聽說你愛徒如命?若是你四個徒弟一起死在骷髏谷,不知道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你休要危言聳聽。這次進去的都是我們西河地區的正派弟子。應該沒有你們邪雲教的人。”
“哈,我都能叛變。你們定雲宗其他弟子就不會嗎?你有閒心在這裡教訓我,還不如趕緊去宗門看看你四個弟子的魂牌碎了沒有。”元月懷裡抱寵物一樣抱著一隻大牙松鼠,笑的嬌媚冶豔,聲聲諷刺。
“哼,我才不信你。”
“師妹,你別不識好人心嗎。我也是看在大家同門一場,才告訴你這個秘密,那個叫君如憶的人,好像把暗邪殿的幾件邪寶給了你們定雲宗一位結丹弟子呢。
啊。對了,有一件是破鏡不重圓。
還有一件是,是什麼呢?我想想,應該不會是焚血鍾吧?
哎呀,焚血鍾這麼可怕的東西怎麼可能給那個叫段青美的女孩子呢,我一定聽錯了。
師妹,我聽得不清楚,你可千萬別當真哦。”
元月一邊說,一邊露出開心的笑容。直氣得星星草尊者渾身發抖。指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其他邪派的可怕,是因為各自的邪法。
而暗邪殿的可怕,是因為他們擁有一批邪寶煉器師,層出不窮的邪寶。才是暗邪殿最可怕的力量。
邪寶與法寶的不同之處在於,它沒有下限。
只要能傷敵,怎麼陰狠怎麼來。
而暗邪殿裡。邪寶的名氣,都是由他們血淋淋的戰績
“元月美人。你這麼好的聽力,怎麼會聽錯呢。我不僅給了她破鏡不重圓、焚血鍾。還給了她一件奪命鎖。”
冷峻清朗的聲音,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諷刺。
“你。你們,太過分了。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樣做會毀了雲鼎大陸最後的希望。”星星草尊者指著元月和君如憶。
君如憶哈哈大笑:
“雲鼎大陸?希望?
雲鼎大陸都拋棄我們了,我們為什麼還要想著雲鼎大陸?
就算他們都死絕了又如何,你以為上仙們會看著雲鼎大陸滅亡嗎?
我告訴你吧,星星草,可憐的人,你、我、還有你們定雲宗所有的人都一樣,不過就是上仙們用來賭博的棋子。
什麼天命?我才不信。
如果有天命,我君如憶就要創造天命、改變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