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著應對,冷靜指揮,其他戰士也似乎見多不怪,只是各就各位,按部就班。
陳北冥抬起頭看了一眼政委,示意對方跟著自己。
“什麼事?”政委有些奇怪,看了楊洋一眼,但楊洋只是聳了聳肩,並不明白,於是,兩個人一起出了指揮室,一起來到了一處僻靜地方。
“政委,你剛才說。。。。。。你們的潛艇經常遇到潛艇和驅逐艦一起圍堵的情況。”
政委點了點頭:“嗯。”頓了頓,他補充道:“從去年底年底開始,哦,對了,也就是那美事件發生後,這樣的情況就有些多了。”
那美?
陳北冥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果然。
一切不如他所料,美西等國是不會甘心從東南亞安安心心的撤出去的,陸上不行,他們就來海洋裡搞事,他們不但派出了大量潛艇深入夏國海域,而且只要有夏國的軍艦或者是潛艇出海,他們就必定跟蹤尾隨,讓你甩都甩不掉。
之前海軍一直沒來總政聯絡拍電影的事,就是因為他們被這些事情搞得焦頭爛額,無暇他顧。
想了想,陳北冥直言不諱的道:“政委,其實早在出海前我就知道我們已經被監視和跟蹤了。”
“什麼?”政委大驚失色,一下站了起來,差點撞到了腦袋。
陳北冥認真的說:“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楊洋,我當時還問她說你有沒有覺得我們被監視了,她還以為我太緊張,神經出了問題,是吧,楊洋?”
“啊?哦,是的,政委,當時小山的確是跟我說過這件事,我還以為他開玩笑呢,小山,你怎麼知道我們被監視了?”
“是啊,小山,你怎麼知道的!”政委也皺眉看著陳北冥。
陳北冥當然不能說是系統的功勞,他只能回答是直覺,不過直覺這兩個字都說出口了,他又連忙補充:“其實我早有預料,我早就說過,那美事件不會結束,那美事件只不過是一個全新時代的開端,美西等國是不會老老實實從東南亞離開的,陸地上搞不了事,那他們就只能換一個地方,海洋,而且實話實說,在海洋上搞事他們還更容易,更輕鬆,所以,政委,你們才會經常被跟蹤和監視。”
“這我們倒是有心理準備了,可是你怎麼知道我們的潛艇會被監視的?”政委不解的問。
“很簡單,如果我是你們的對手,我想搞事,那我肯定要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出海,會走哪一條航路?”
陳北冥才說到這兒,政委就大驚失色:“小山,你是說我們內部有間諜?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這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陳北冥不急不忙的道:“誰說你們當中有間諜了,我相信我們的兄弟!”
政委皺眉,只是沉默的看著陳北冥。
“但是海港附近的人呢?本地村民,附近的遊客,這些人你們都注意過嗎?”陳北冥道。
“他們?不可能吧?”政委有些驚訝。
陳北冥嘆了一聲:“政委,你們越這樣想,這些事就越可能會發生,如果我是你們的對手,我就會尋找本地人下手,我甚至都不用發展專業的間諜,我只需要假裝成一個軍事愛好者,或者是一個攝影愛好者,然後跟那些村民暗地裡聯絡好,說我喜歡拍一些潛艇的照片,他們要是哪天看見什麼樣的潛艇進港了或者出港了,告訴我一聲就行了,換句話說,這些情報很可能是無意之中就透露出去的,我們今天的這個321潛艇又是夏國最新的研究成果,正式裝備才沒多長時間,如果我是你們的對手,我肯定要抓緊一切機會進行跟蹤和偵測,以獲取更加詳實的資料。”
陳北冥的這一番話真的不是危言聳聽,也不是信口開河,而是真的可能。
不要說現在的夏國了,就是二十一世紀的中國,都有不少市民或者是村民,或者是網民,就是這樣稀裡糊塗的、其實自己都不知道的,就把很多機密情報給洩露了。
“政委,你算一下,如果我們出港的時候恰好被人看見,然後又恰好被通報給對手,對手接到情報後立即出發,是不是正好在這個時候和我們相遇?”陳北冥問。
陳北冥的問題一出,政委的臉色立即大變,不想不知道,仔細一深思,真的恐怖。
他不敢大意,立即快步走到了指揮室:“老黃,我們可能中了埋伏了!”
艇長和副艇長的臉色比剛才更加難看。
艇長道:“我們剛才嘗試了幾種方法,以前設計的幾種方案都嘗試過了,但還是無法擺脫,所以我們剛才得出一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