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臉色不大好。
“怎麼啦?可是遇上什麼事了?”
莫不是去內務府那被那些奴才刁難了不成。
“奴才沒遇上事,而是娘娘您的吩咐的事,奴才已經問清楚。”
蘊純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額娘沒有遞牌子?”
抓周當日額娘出宮之前她明明讓人給額娘傳過話讓額娘遞牌子進宮的。若是額娘這一個月來都沒有遞牌子,那必是家裡出了什麼事了。
不等綠珠回答,蘊純已經猜想很多。
“不的是,夫人是遞過牌子的。內務府那說了上月十二,十六和二十六和這個月初二夫人都遞過牌子,只是內務府那將牌子送進來後都被攔了回去。”
綠珠將打聽到的訊息稟報給蘊純,也正是因為知道富察氏遞牌子被攔綠珠的臉色才不好。
“佟貴妃!”
蘊純咬牙切齒!
不用說不必問,將富察氏的攔子牌下的必定是佟貴妃,除了執掌宮權的佟貴妃的之外還有誰能攔誥命遞進宮的牌子。
她就說嘛,額娘明明得了她吩咐怎麼可能一直不進宮,打發人去內務府那打探訊息也一直沒有訊息,原來都是佟貴妃在背後搞鬼。
可惡,實在可惡。
她怎麼辦如此?
萬沒想到佟貴妃敢如此明目張膽,肆無忌憚,她這是以為她這後宮第一人沒人能奈何得她了是吧。
這事她絕對不會放過佟貴妃。
等等,佟貴妃故意攔著不讓她見富察氏,該不會……
“綠珠去叫方長貴來,本宮有事吩咐他。”
蘊純神情凝重,綠珠不敢遲疑趕緊去叫方長貴進來。
“方長貴,你想法子去打聽打聽,本宮阿瑪兄長……還有族人是否是出什麼事了?”
“娘娘是想打聽什麼事?”
“前面的事,可明白?”
蘊純指了指乾清宮的方向,暗指著前朝的事。
“奴才明白。”
“要小心。”
“嗻。”
蘊純神情嚴肅,綠珠方長貴二人也神情凝重起來。
等方長貴出去後,綠珠更加擔心的問。
“娘娘,莫不是老爺和大爺他們出了什麼事?”
“本宮只不過是猜測吧了,本宮擔心佟家……”擔心佟家對王家出手,蘊純沒將話說完。
“您是說佟貴妃那,怎麼可能?”綠珠聽出蘊純的意思驚訝不已。
“怎麼不可能?”
“後宮與前朝永遠是息息相關的,後宮爭鬥當然會牽扯到前朝。”
什麼後宮不得干政這都只是明面上笑話罷了。明面不能干涉,可嬪妃們暗地裡的手段可不少,要不然康熙又怎麼會因為前朝而抬舉後宮,用後宮來牽制前朝。
當年的仁孝皇后和孝昭皇后佟貴妃,赫舍里氏和鈕祜祿氏佟氏;再後來的孝昭皇后和佟貴妃,鈕祜祿氏和佟氏;現在的佟貴妃與她,佟氏與王佳氏。
為了平衡後宮康熙特地抬舉她讓她與佟貴妃對上。後宮佟貴妃已經視她如眼中釘,前朝佟家又豈會放過她王佳氏。
“那可怎麼啊?”
綠珠登時就急了。
“急什麼。不能急,越是這時候越是不能急。”
“你再安排人給宮外傳話,讓夫人再遞牌子進宮。”
明日可是十五,她便要看佟貴妃如何說法。
次日一早,蘊純一身頗為華麗莊重的打扮更為她新增了氣勢,踏上暖轎往翊坤宮去。
佟貴妃也不知是不是受了打擊還是為了顯示她地位,自烏雅庶妃早產風波之後,佟貴妃便下諭要嬪妃們每日去翊坤宮請安。
如今正值冬天,她又不是正經的皇后,讓嬪妃們一大是冒著寒冷的天氣爬起來趕去翊坤宮請安,這可是弄得後宮怨聲載道。只是形勢比人強,誰讓人家佟貴妃手中執掌著宮權呢,嬪妃們即使再滿心怒忿也不得不每天早早爬起來去翊坤宮請安。
而且這事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及皇上置若罔聞,這等於預設了佟貴妃行為,有三大巨頭撐腰的佟貴妃,嬪妃們即使心中再有怨氣也不敢說什麼。
蘊純是踩到點到翊坤宮的,等她的暖轎在翊坤門外停落轎時,翊坤門外已經停七抬暖轎了,這也就是說其他六嬪已經到了,她是最後一個到的。
只是即使是最後一個,蘊純依舊不慌不忙的下轎,搭著綠珠的手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