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母親才會疼惜自己的孩子。”
惠嬪一臉感慨,她心裡卻大樂。敢諷刺佟貴妃沒有生養過不配當額娘,懿嬪就是懿嬪,整個後宮也只有她敢在翊坤宮說這樣的話。
瞧著佟貴妃氣得無力反駁,更讓惠嬪等人心情更好。
涉及她的孩子女人都是刺蝟,拿這事去扎懿嬪,還真是個蠢貨。若是誰敢這麼說她,她非得跟她拼命不可。
榮嬪諷刺冷笑,拿看蠢貨的眼神瞥佟貴妃。
“嬪妾請貴妃娘娘莫再說什麼立功的話,嬪妾只是照顧自己的孩子罷了。只是可恨那黑心肝爛腸肺的惡毒賤人,竟然對兩個孩子下手,可憐本宮的兩位阿哥和四阿哥小小年紀卻受了這樣的罪。如此惡毒之人,若是讓本宮知道她是誰,本宮定要向皇上請旨將這謀害皇嗣的賤人碎屍萬段不可。”
蘊純面容狠厲咬牙切齒的說,半點也不怕讓眾人看到她的神情。她現在只是個因為孩子被人謀害而憤怒的母親。
蘊純邊說著邊暗中注意嬪妃們的反應。天花的真兇既然不是瑾嬪那極有可能是在坐的嬪妃中的一位。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
“雖然這謀害阿哥之人委實可恨,只是如今懿嬪你再恨怕是也不能如何。”
端嬪臉上帶著笑意那一臉的幸災樂禍卻是掩飾,張揚得叫人氣恨。
“不能如何?莫不是端嬪妹妹你知道那惡毒之人是誰不成?”
端嬪還真是迫不及待。蘊純皺眉問端嬪,一副不悅的樣子。
“不單是本宮知道,其他姐妹們也都知道。怎麼懿嬪姐姐您不知道嗎?昨兒您不是去過長春宮嗎?本宮還以為懿嬪姐姐您知道了呢。”
“你是說謀害阿哥的人在長春宮,是誰?”
先是疑惑後則是厲聲問。
端嬪諷刺的瞥了蘊純一眼。
“雖說懿嬪姐姐您與瑾嬪交好,可是也不能因為這個而自欺欺人不肯相信,畢竟人家謀害可是懿嬪姐姐您的兒子。那謀害阿哥的惡毒之人可不就瑾嬪。可惜人家瑾嬪如今正懷著龍胎,那可是保命符,誰敢動她。”
“是瑾嬪?端嬪妹妹怕是弄錯了吧。昨日在乾清宮皇上召見瑾嬪,瑾嬪也已經拿出了證據證明她不是謀害阿哥的兇手。”
“瑾嬪竟然有證據!”
端嬪的聲音不覺拔高,蘊純注意到她袖裡的手不停的攪著帕子,還有她說出瑾嬪有證據時恭貴人反應僵了一下。
早在之前她心裡已經確定那支完好的金釵的主子是恭貴人,所以對恭貴人的反應她並不意外。倒是端嬪,她為何這般緊張?莫不是與她有關?
可是之前端嬪一直在禁足中,端嬪如何能伸手到皇太后那,蘊純心裡懷疑。
“當然,而且證據已經交給皇上,這事皇上也已經確認了,而且皇上已經確定了瑾嬪的清白。皇上金口玉言與本宮說過,會重新徹查此事,定要將那狡猾惡毒的真兇繩之於法。本宮現在就等著皇上徹查的結果,等著看那惡人的下場。”
皇上竟然要重新徹查,這可怎麼好?皇上徹查可是與皇太后不同,皇太后查不到的事並不意味著皇上查不到。
現在可怎麼辦。
端嬪心裡著急。
昨日瑾嬪去乾清宮她也擔心,可是後來見瑾嬪回長春宮后皇上也沒有下旨給她解禁,她還以為……卻沒想到瑾嬪竟然有證據。
這下可怎麼辦?
“端嬪妹妹,你說是不是?”
“啊?”
因為心裡害怕緊張的端嬪暈暈糊糊然沒聽到蘊純的話,她茫然。
“本宮說,等逮到那惡毒賤人,讓人將她碎屍萬段。”
蘊純盯著端嬪她嘴角勾起,眼中煞氣騰騰,死死的盯著端嬪一字一句的說。
那煞氣殺意撲面而來,端嬪個嬌生慣養的嬪妃哪曾面對這般,登時給嚇得臉色發白。高坐的佟貴妃看到端嬪臉色變了,暗叫不好,忙開口替端嬪解圍。
“好了,懿嬪你就別嚇端嬪了。端嬪向來膽小,你若是將嚇壞了可怎麼好?至於如何處置謀害皇嗣之人,自有國法依據皇上定論,你莫在危言駭聽,免著嚇著姐妹們。”
“嗻,是嬪妾著急了,嚇著諸位姐妹了,對不住。”
蘊純衝著嬪妃們致歉,只不過並沒有表現出多少誠意。除了心裡有鬼的,她可不相信在坐的會被一句碎屍萬段給嚇著。
不過事不宜過,蘊純轉移了話題,她盯上了佟貴妃的髮髻。看著佟貴妃那精緻的高髻,想到恭貴人的話,於是她便衝著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