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樣的事情。而且她也知道,我上大學兼職的工作就是給一家雜誌社寫靈異故事的筆者。
“冥婚帖這個咱不提了,最近的事情都邪乎,明個爸媽在考古你也別跟著來了,免得真的衝了你,到時我和你爸得自責死。你說的那個珠花我沒看到,你會房間看看是不是你措手放哪了?”我媽看來是被這假老道膈應到了,既怕我出事,也不想再上第二次當了。
我連忙應承著,有這次招鬼的經歷,他們讓我去我也不會去了。
心裡不由得感嘆:人果然不能貪得無厭,我當初就應該留在帝都,不該聽明美的咋呼,來這裡賺外快。現在好了,錢沒賺到不說,在被鬼吃幹抹淨,以後咋辦啊?
我用回房間找珠花為藉口,開啟房間那一刻有一股莫名的睏意襲來,心裡清楚這是耿烈那個死鬼在作怪,可是身體就是沒有辦法保持清醒,栽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就沒有了意識。
朦朧中再次睜開眼睛,天已經黑了。
我又身在那個古香古色的大宅子裡,不過這一次不是在房間裡,而是在天井旁。
我明白了,這是夢!就是覺得奇怪,他不是能在現實生活中出入嗎?怎麼又搞這些虛的?沒事又把我弄進夢裡,這個死鬼到底要做什麼?
大宅亮著白色的燈籠,每個房門口都有一盞,白色的燈籠上貼著大紅喜字,格外醒目,也格外的滲人。
我的對面就是新房,新房門上也貼著大紅喜字。
這裡雖大,但沒有一絲的生氣可言,只有死寂。
我緩步走進新房門口,沒有用力就推開了房門,還不等邁開腳步,就聽到耿烈的聲音帶著呵斥的味道從裡面傳來:“不要進來!”
他越是不讓我進,我就越想和他對著幹,邁步走進來氣死鬼不償命的說:“不是你把我弄進來的嗎?你到底什麼意思?”
當我看到癱在地上那陰森森的白骨時,赫然愣住了,因為那白骨忽隱忽現著耿烈的樣子。
我嚇得瞪大眼睛,連大叫都忘了,更忘了逃走,就那樣傻傻的站在門口。
耿烈好像在隱忍,在看我的一瞬間,突然目光變得很飢渴的撲向發呆的我,突然目露兇光,猛地起身撲向我,強硬的吻住了我的唇。
10 鎮魂鈴
在他冰涼的唇接觸到我的唇瓣的那一刻,我吃驚的睜大雙眼!
我竟然在清醒的情況下被一隻鬼強吻了!
如果我是被迷惑的情況下就另當別論了,想在老孃深知清醒的時候吃豆腐,這也太猖狂了吧!
掙扎著,推搡著,試圖脫離他的魔口。可我忘了對方是什麼,那是隻死了近四百年的孤魂野鬼,就我那點小力氣怎麼會是人家的對手?
撕扯,掙扎,不管怎麼做,就是尅不掉這個狗皮膏藥。
他的吻霸道猖狂,就像吸鐵石的另一半,死死地黏在了我的唇上。
在他接觸的那一刻,我體內的力量在源源不斷的流失中。也因此,掙扎的力氣也慢慢的疲憊下來。
委屈的瞪著面前的耿烈,親眼看到他的臉色由蒼白慢慢的好轉,驚訝不已。
就在體力慢慢流失的感覺消失後,他的吻也漸漸的變得溫柔,不再像方才那樣蠻橫了。
我沒有和男人接吻過,但耿烈的吻霸道,溫柔,還有留戀。總之,被他這樣吻著,竟然讓我很陶醉!?
沒有力氣掙扎,死死地尅著他。
他有一瞬間微微的睜開雙眸,雙眼憂傷的凝視著我的眸子,我呆住了。
莫名的覺得他很可憐,不忍再拒絕。於是,慢慢的麻木,慢慢的妥協,慢慢的糾纏在了一起。
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我竟然就這樣與一隻鬼纏綿!
潛意識中困惑不已的想著,行動卻不聽使喚的淪陷了。
“嫣兒……”他情不自禁的喊出了那個名字。
當那個名字被他脫口而出時,我的身體猛地一怔,迷戀的感覺頓時有如冷水灌頂一般消散而去。
替身!我怎麼能夠忘記這一點?從他打算放過我開始,我就一直以那個嫣兒的替身不是嗎?
我為什麼要這樣委屈的做一個死人的替身?這婚姻不是我想要的,為什麼我就要對他服服帖帖的?我可憐他,誰可憐我?
那一刻恍然醒悟,為什麼我會這樣痴纏與他,其實不是我痴纏,而是被這男鬼迷惑了神智!
搖晃著身體用盡所有力氣推開他,揚起手甩了他一耳光!
推開他沒有支撐的我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