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什麼?你好像很害怕!”
耿烈沒有回答,而是從我手中接過元修的名片看了眼,又遞給我,指著名片上的陰陽八卦的圖案說:“我們都看走眼了,那是個身藏不漏的高人。”
“你是說,他剛剛如果有這東西在手,很有可能收了你?”我定眼瞧著那張名片,又盯著也在錢夾裡的黃紙,覺得好不可思議。
“有可能,不過他卻沒有這樣做,而是把這個留在這裡,是打算提醒我,他若是想收了我並不是難事吧!”耿烈緊了緊拳頭,臉色疑重。
他是說,那個人故意把錢包丟在這裡,為的就是威脅耿烈讓他適可而止嗎?
從我認識他開始,還從未見過他有過畏懼之色,但這一次,他竟然神色疑重,對於一個看起來很平凡的年輕人產生了恐懼。
老話說“人怕鬼,鬼也怕人”,其實鬼怕的不是普通人,他們怕的是那些有著特殊能力的奇人異士吧!
我們把那個錢包送到前臺,不管他是不是故意丟在我的房間的,他總會去認領的。
暫時放下這件事情,一起打車來到遼東灣幽靈船的遺址,遠遠地就看到了那艘破舊不堪的戰船了。
我們並沒有馬上走下海灘,而是站在海灘上靜靜地瞧著。
“你不是已經來過了嗎?為什麼還要特意和我爸申請來這裡一次?”
“上一次來的匆忙,只是草草的看了眼。從常人的角度上來看這就是一艘破舊不堪的船而已。”他站在海邊遠遠地望去,擰著眉頭不知在想什麼?
我也瞧了眼,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它,現在細看只覺得更加破舊了。“上次你有查到什麼嘛?這次來又是為了什麼?”
“上次是進船艙一探究竟,看出了一些不對。這次,我想我們不用進去了。”耿烈視線盯著遠處,語氣淡淡的。
“為什麼?”
“因為那並非是我們戰死的戰船,是後期仿製出來的!”
22 百密一疏
什麼叫仿製出來的?這麼破爛的船還要仿製?
我的腦袋一時有些不轉軸了,盯著遠處那艘破舊的戰船,“可是,爸爸說,船上的骸骨做了DNA,都是和你一樣的,是明朝人的骸骨!”
瞧他不解,又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什麼是DNA。
耿烈微微蹙眉,冷笑了一聲,“真是用心良苦,竟然把當初戰死的兄弟骸骨都弄到這艘船上了!但,不是就是不是,這船沒有那個味道。”
“你怎麼知道,那船不是你的戰船?已經破舊成那般模樣,你還能辨認的出?”我有些難以置信,“味道,是指什麼?”
“不是看出來的,而是醒來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但當時我要救煜兒,並沒有在意這些。”他搖頭苦笑,側頭看了眼身後,微笑著勾起嘴角帶我走了下去,一邊走一邊說:“我說的味道,是血的味道。”
“血……”似懂非懂的望著他,還是想不通。
“對,是血的味道。鬼對鮮血很敏感,戰船當年幾乎已經被鮮血洗禮過了,應該有很重的血腥味。哪怕幾百年過去了,已經被血染過的戰船,它的血腥味應該也不會淡去聞不出來。”
耿烈來到戰船旁,很隨意的掰了塊腐朽的木頭放在鼻下嗅了嗅,遞給我看。
我看不出任何名堂,除了覺得那是塊已經發黴腐朽的木頭,別無其他。試著學他,也像他那樣聞了聞,刺鼻的腐朽味道聞著很是噁心,捂著鼻子不由得乾嘔。
耿烈立即奪下我手裡的木塊,把我扯進他的懷裡,吻住了我的唇,這一次不是吸取我的陽氣,而是我往的嘴裡灌了不知名的氣。
那種噁心的感覺立即消失了,混沌的思緒也清晰了很多。
慢慢的與他分開,我有些臉紅的抿著唇,“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只是想讓你看看,沒想到你會去嗅它。不管怎樣這船也是有些年頭的東西了,多年的風吹日曬,發黴浸泡,再加上眾多屍體腐蝕,已經染了屍氣。”他很認真地對我說教。
瞧他煞有其事的認真樣,不像是說笑。我也不過是聞聞,我爸也聞過的,我怎麼沒見他有事?
“可是,我爸他……”
“張教授是常年接觸死人古物的專家,自然心裡有個度。你不一樣,你天生的體質也有關係,你是陰女,女人的體質本身就偏陰,而你是極陰之體,對於至陰之物更是明顯感應。”耿烈耐心的解釋,說道一半側頭看了眼我們身後,使了個眼色給我,做了個“走”的口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