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木風他們,為難你了嗎?”
下午,沒有課程的時間,許允,韓靈璽,黃善雲,也就是葉想,令狐月光,姜舒妍三人,漫步在學校內的草坪上。
紅落學院,本質是一所宗教學院,校內比起教室,更多的是放置神像的神堂,每個人在十二週歲時,就必須進入紅落學院學習。當然,主要是進行月影神的教義的宣揚,將所有人都培養為信徒。而練氣師,就是要看個人天賦了。沒有能力成為練氣師的,則是隻能單純進行教義的理論學習,入學第四年即可畢業。而有資質成為練氣師的,則是要加讀三年。前四年屬於義務教育,一切教學費用由島公所負責,最後的三年的學習,就和天朝的高中三年一樣,需要學生的家屬負擔學費,如果無法負擔,即使有資質也就無法學習了。如今,相當於高考的月影祭已經進入倒計時,所以大多數人都在校內進行最後的衝刺階段了,外面就只有他們三人在。這也是許允帶黃善雲出來的原因。
“不必再說了。”姜舒妍搖搖頭,不願意再多說了。
然而靈璽,或者說是月光卻是憤憤不平:“楊木風那個臭小子,肯定是嫉妒許允你!看我怎麼收拾他!”
“蘇青蟬,還有姚紗雪,今天都沒有來上學。”然而此時此刻,扮演當事人黃善雲的姜舒妍,卻是答非所問,將話題完全轉移:“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哦……那個啊……”靈璽忽然說道:“嗯……蘇青蟬那小子我是不太清楚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過,剛才春雪和我提過妹妹的事情,畢竟以後都是一家人。我也得關心關心。”
“是嗎?怎麼樣了?”
對許允而言,靈璽是相當於兄弟一般的存在,兩人都是島上較為少見的獨生子女,彼此都宛如家人。靈璽未來的妻子,自然也被許允視為家人看。
月光朝著身後的教學樓看了一眼。說:“她說……紗雪一早回來後,就將自己關到自己的房間裡面,一直不肯出來。”
“是嗎?”
而就在此時,忽然間,周圍忽然有一大群人走了出來!
為首的三人,正是楊木風。趙禮和田一鳴!這三人平時時常聚在一起,在紅落學院內人緣也較廣。要知道,優秀的練氣師,都是未來神職人員的候補,甚至有可能有人會入主月影神廟。自然不乏人去預先討好,所以畢業生中派系林立,是常見的情況。原本許允身為島公所首席書記官,加上在這一屆畢業生中也很優秀,原本也不乏人對其馬首是瞻,可是,由於黃善雲的緣故,導致現在除了靈璽外。很少有人願意跟在他身邊了。
畢竟……島公所首席書記官,職務是很大,但終究這座島權力最大的。是月影神廟。書記官,並非終生制的,將來遲早會換人來做,而決定這一點的也是月影神廟。而許允將來一旦和身為“瀆神者”的黃善雲成婚,那麼,許允父親許影的仕途也就到此為止了。而且。許允將來想要進入月影神廟,也幾乎不可能了。這就和天朝的政治審查,家人中有罪犯的沒辦法在公檢法任職一樣。正因為如此。如今幾乎沒有人選擇在許允這邊站隊了。
如今,楊木風為首,有大約十幾個人將葉想三人團團圍住。
“許允,我們有事情要和黃善雲談,你給我讓開!”
楊木風口氣陰冷,雙目猶如毒蛇一般盯著姜舒妍!
葉想自然是站在了黃善雲面前,面色冷峻,毫不動搖。
“楊木風,我希望你適可而止。”
“笑話!”楊木風冷冷地指著姜舒妍,道:“今年發生了黃善雲進入禁山事件以後,發生了多少怪事?骨夜節史無前例地拖得那麼晚,結果骨夜節晚上還增加了抽牌次數,連神廟都派人出來了!你想想,這不都是黃善雲造成的?”
楊木風身後的人,也都紛紛幫腔。
“就是!許允,給我們個說法!”
“黃善雲滾出紅落學院!”
“就是!滾!瀆神者有資格和我們坐在同一間教室嗎?”
這些人平日自然不敢在許允面前如此囂張,畢竟他父親是現任領導,可是如今有楊木風帶頭,正所謂法不責眾,有小心思的人自然也就多了。畢竟,沒人希望被黃善雲這個瀆神者連累,更何況其中也有一部分人對許允有很強烈的嫉妒心。他們缺乏的,只是一個登高一呼的人,而這個人出現後,他們自然也就集體地跳出來了。
此時此刻的葉想看著這群人,不禁想起當年在《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