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打針吃藥,修養吃東西,其實我心裡清楚,我什麼病都沒有,就是虧欠營養!在裡面,吃得最好的的東西就是泡麵、火腿腸罐頭和包裝食品,可是長時間吃這些東西人就會虛胖,免疫力會慢慢消退,一點營養多沒有,就是過個嘴癮。
一個星期之後,我的身ti逐漸復原了,,我的胃口也越來越大,蘇倩說:“你太能吃了就像八輩子沒吃過飽飯似的。”
正文 276。 第二七六章 交杯酒
隨著身ti的慢慢復原,我開始進入“小狼狗”的角色。蘇倩第一次帶我去哈雷酒吧是個星期天的晚上,蘇倩說:“上海男人一般週末都在家陪老婆,只有週一到週五包房的生意才好些,我們幾個都是包房小姐,今晚不會有什麼客人,我們在大廳坐坐,你也熟悉下環境。”
從我們住的小區到蘇州路的哈雷酒吧,打車二十分鐘,起步價多一點就到了。
說是個酒吧,實際上是個大型夜店,一架寬大的電梯上去,是一個表演大廳,前面一個空場很大的表演區域,周圍先是圍著半圈沙發茶几座,後面就是圓桌散座,裡面的裝飾很有古典的老式酒館的特色。
最後面是一排半高層的區域,上面也有些散座,走過去一條走廊,裡面就是KTV包房區了。我們進去的時候還狠早,大廳裡面稀稀落落地有些喝酒閒聊的nan女,燈光也很幽暗,音箱裡面放著一曲著名的薩克斯:歸家。
在監獄裡面,監獄的大喇叭,車間裡面,沒事就放這個,那曲調我太熟悉了。小北京有次在車間裡面罵:“丫一天到晚就是放回家!他ma的回得去嗎?誰他ma的不像回家呀!”
蘇倩帶我上去看了包房區,裡面很多房間,按照以前我們在仙霞路掃蕩夜場的規模,這裡算是個大場子了。
我們看了一圈,最後在大廳一個圓桌旁坐下,香香和一個小白臉已經在那裡喝飲料。香香大大方方地說:“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我老公,小剛!這個就是倩倩的老鄉濤哥!”
我伸手和小剛握了一下,坐下,倩倩一抬手,一個服務生過來了,低頭道:“倩姐,喝點什麼?”
蘇倩看看我說:“老公,你喝啤酒吧?”
我說:“行,就啤酒吧,涼的!”
蘇倩對那服務生說:“先來一大扎冰啤,來四個杯子。”
那個小剛坐在我的對面,他的面前擺著一包女孩子抽的“520”香菸,我掏出三五煙,遞給他一支,他擺手道:“那個洋菸很臭的,我只吃這個,這個老香老香地呀。”
我有些討厭他的娘娘腔,看他的打扮也像個奶油小生的樣子,一副上海灘小癟三的腔調。我自己點了煙,看到啤酒上來了,就吸了一口煙道:“小剛兄弟,來,咱哥倆喝一杯!”
那小剛伸出一隻乾癟的手,在我面前擺擺道:“這種扎啤吾看也不要看的呀,要吃酒也要吃克羅納,是吧?”
我笑了,道:“兄弟,你老婆香香坐一個臺,這裡多少,兩百還是三百?一小瓶克羅納這種夜場要賣四十元錢,你坐一個晚上,最少來半打,香香一個臺就白做了!你小子咋不知道心疼人吶?這一大杯扎啤才二十元,有兩紮我害怕你喝不完吶!呵呵,來吧,哥們,喝這個已經不錯了!來來,初次見面,幹一個!”
那小剛被我說得不好意思了,勉強端起面前的杯子,蘇倩也給柳含香倒上了一小杯,我們四個人就碰了下杯子,我一仰脖見底了,那小剛也只是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蘇倩有些驚詫地對我說:“老公,我聽你剛才的話,這種夜場你好想很熟的呀?”
我笑著給自己倒上酒,說:“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從前在夜總會幹過一年保安,多少知道一點,呵呵。”
柳含香用手點了一下小剛的頭說道:“你跟人家學學,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要吃克羅納!”上海這邊習慣於把喝酒說成“吃酒”。
小剛很不屑地把頭扭到一邊去抽菸,倩倩趴在我的肩頭說:“老公,你比小剛大,你和小剛兄弟好好處,以後你們兩個就是個伴了,好嗎?”
我叼著煙說道:“當然,呵呵,我們從現在起就是兄弟了!來兄弟,是爺們你就把杯中酒乾了!”
小剛端起酒杯說:“大哥!吃這種爛東西還不如吃果汁,要gan你自己幹,最討厭拿波方寧(上海話,你們北方人)端起酒杯就幹,太粗俗了!”
我一口乾了,放下杯子,說:“好好,我們還是各喝各的吧!”我懶得理他。蘇倩很欣賞地看著我,香香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