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而是他殺,你們看他的脖子和嘴角這些地方。”
魏傑的嘴角有幾處破損,脖子也有幾處紅色的痕跡。
紀子越道:“兇手倒是一點也沒有掩飾的意思。”
戚凱問道:“他這是被滅口了?”
沈澤之道:“可能性很大,但是現在還不能下結論。”
幾個人分頭搜查魏傑的家,但是沒有在他的家裡發現有價值的東西。
紀子越道:“兇手手法很乾淨,沒有留下有價值的線索。”
沈澤之問:“查了小區還有附近的監控了嗎?”
戚凱道:“正在查。”
沈澤之點點頭,說:“把屍體送到雲清的解剖室。”
幾個人開車回組裡,這時已經是華燈初上了。
沈澤之開車送紀子越回去後開車回了沈銘那裡。他到家的時候,正趕上吃完飯,孫叔就給他添了一副碗筷幾個人一起吃。
沈銘最近一段時間身體不太好,正在調理。
沈澤之洗完手過來吃飯。沈銘看了呀一眼問:“聽說昨晚拍出去的一對卵幕杯今天就丟了?”
沈澤之點頭,這件事在他們這個圈子裡基本上人盡皆知,沈澤之也用不著保密。
“對,這個案子我們在查。”沈澤之道。
沈銘放下碗筷道:“聽說昨天拍到這對杯子的是蘇啟,你知道這個人嗎?”
因為沈銘也是古玩界的元老級人物,所以他和蘇老爺子有幾分交情,連帶著知道一點蘇家的事情。
沈澤之道:“不是很瞭解,聽說他是去年才回國的。”
沈銘點點頭,道:“這個蘇啟不簡單,估計他這兩天肯定要見你。不管是誰讓他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他肯定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沈澤之明白沈銘的意思,他可不認為蘇啟會幫他們查這個案子。估計蘇啟有他的渠道,而且他會用他的手段去處理這件事,說不定會給沈澤之他們的調查帶來不小的麻煩。
沈澤之問道:“爺爺,蘇啟這個人怎麼樣?”
沈銘想了想道:“看似平和,實際心胸狹窄。”
沈澤之道:“不是說蘇家老爺子很喜歡蘇啟嗎?”
沈銘笑道:“有些喜歡是真的喜歡,有些喜歡卻是表面上的喜歡。蘇啟這個人看似聰明,但是在大事上容易犯糊塗。就拿昨天的拍賣來說。就說那對卵幕杯,其實用不著一億二千萬,但是他卻把價格抬到了這個位置,知道為什麼嗎?”
沈澤之想了想道:“展示實力?”
沈銘點頭:“他想展示蘇家的實力,也想展示他的實力。愚蠢至極啊。”
沈澤之明白了。祖孫兩人吃完飯後一邊喝茶一邊聊天,沈澤之道:“爺爺,昨天拍賣的那對卵幕杯到底是不是真的。”
沈銘道:“這個不好說,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我沒有親眼見過那對杯子。”
沈澤之道:“京馥不是請人做過鑑定嗎?他們怎麼沒有找您做鑑定?”
沈銘意味深長道:“平京所有在圈子裡有地位的老人都沒有參與那對杯子的鑑定。”
沈澤之不解:“為什麼?”
沈銘道:“這對杯子不管真假勢必在圈子裡引起很大的震動,這些人都是老狐狸,怎麼會沾手這個呢?”
沈澤之道:“可是昨天很多前輩都參加了拍賣會還出了價……”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這個意思,他們在抬價?”
沈銘道:“不過是看不過眼,給他的教訓吧了。”
沈澤之道:“他們不擔心蘇家?”
沈銘喝了一口茶:“蘇老爺子不是那種人。”
沈澤之放鬆身體靠在椅子背上,過了一會兒低聲問道:“爺爺,聽說大哥前幾天回來了。”
沈銘點頭:“是啊,來了吃了午飯就走了。來去匆匆,還不如不來。”
“爺爺,大哥的工作忙。”沈澤之忍不住解釋。
沈銘輕哼一聲:“他生你爸的氣連帶著也不想見我呢。”
沈澤之輕輕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說。
第二天一早,沈澤之和紀子越開車去找卵幕杯的主人,委託書上的甲方——彭立誠。
彭立誠的家在贛州的瓷都景德鎮。沈澤之他們到了這裡才發現彭家在景德鎮居然是世家,他們祖上有一位叫彭隸的,是清末的制瓷名家,彭家是燒製瓷器的世家,只是後代不爭氣,祖宗留在的基業基本上被敗光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