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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什麼,是什麼呢?

照片!

對,是照片。就算李成勇之前一直是獨居但是沒道理連一張照片也沒有。我拉開屋子裡所有的櫃子抽屜翻找,遺憾的是真的沒有一張照片。這絕對不正常。我拿出李成勇的那串鑰匙仔細看,裡面除了房門鑰匙、辦公室鑰匙,車鑰匙,和這套房子的地下室鑰匙……地下室?

我急忙下樓去地下室,地下室裡很乾淨。不,不應該叫乾淨,準確的說是空無一物。我皺皺眉開始從門口一寸一寸的找。果然,在地下室氣窗的窗縫裡有一把鑰匙,看起來不是新的,我想我離答案很近了。

鑰匙的出處很好查,鑰匙上刻著一個號碼。這樣的鑰匙是儲物櫃上的,我帶著鑰匙找到裡成勇最常去一家洗浴中心,他家裡有這家洗浴中心的年卡。

開啟儲物櫃,儲物櫃裡只有一個相框,相框裡面放著一個女孩的照片。我仔細的看了看,總覺得這個人很眼熟,我好像從哪裡見過。拿了照片我直接回家,不管怎麼說今天不算沒有收穫。

上樓開門的一瞬間我想起來照片上的女孩子是誰了,忙拔掉鑰匙轉身往下跑。

到警局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不過宋嚴還在,我扶著他辦公室的門大口喘氣,他吃驚的抬頭看著我問:“怎麼了?”

“李成勇的資料你這裡有吧,我記得他二十年前結過一次婚,快幫我查查他那時的妻子是誰?”

二十年前李成勇的妻子叫嶽麗。嶽麗是二婚,嫁給李成勇時還帶著一個五歲的女孩。不過女孩並沒有改姓,只是和他們一起生活在一起。十年前嶽麗因病去世,那個孩子就被嶽麗的母親接走了,老人家可能覺得自己女兒去世了,這個孩子和李成勇沒有關係便把戶口也轉走了。

“徐媛。”我吐出一口氣。原來我一直以來的調查方向都是錯的,張曉受傷我總以為是因為顧茵的原因,卻忽略了這個受無妄之災的助理。

“徐媛現在怎麼樣了?”我問。

宋嚴給監獄打了個電話,掛掉電話他說:“徐媛一年前在監獄裡死了。”

這就對了。李成勇一年前辭掉大學教授的職位到天藍跟進張曉所在的劇組正是許媛病逝的一個月後。

“不好!”我心裡一驚。

宋嚴看了我一眼馬上明白過來,我們一邊往醫院趕他一邊給那邊執勤的警察打電話。他一遍一遍的撥電話可惜那邊始終沒有人接。

趕到醫院李成勇的病房時看管他的警察被敲昏了倒在病房裡,而李成勇不知所蹤。

我和宋嚴對視一眼急忙往張曉的病房趕,推開張曉的病房我被金屬的反光閃了一下眼睛,接著就是一片血紅。

張曉的繃帶全部被扯開,身上燒傷的地方血肉模糊,她的嘴裡塞著枕巾,雙眼大睜眼球外凸,脖子處汩汩的流著鮮血,胸口上還插著一把水果刀。

李成勇站在床邊看著床上張曉的屍體眼裡一片灰敗,那種絕望的感覺比我第一次見到他時更加強烈。

醫院裡亂哄哄的,李成勇又要被帶回警局。但是警車還沒到警局李成勇就再一次的暈過去。警察沒辦法只好把人再送回來,只是加派人手看護。

我直接去了鄭天的病房,雖然已至深夜但他還沒睡。

“張曉死了。”

鄭天站在床邊往外看,今晚的月亮皎潔如輝。

“你不想說點什麼嗎?”我走到他身邊問。

他轉過頭來看看我笑了一下說:“說什麼?”

“張曉到底為什麼沒跑出來。”

“我不知道。”鄭天淡淡的說。

我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便轉身往外走。沒走幾步鄭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報應,這是她應得的報應。”

我腳步一頓,停了幾秒沒再說話走出去。

李成勇在醫院裡治療了半個月還是去世了,殺死張曉後他就失去了活下去的**。

週末我來到公墓裡,這裡很少有人,但是我卻碰到一個熟人。

“鍾總。”

“我想給她一個公道,但是沒有做到。”鍾立行的語氣裡深深透著無奈。

面前的兩塊墓碑上兩個女孩笑顏如花。顧茵,許媛。

五年前張曉為了那個角色孤注一擲給顧茵下毒並嫁禍給許媛。顧茵中毒不治身亡,徐媛被冤入獄。十年後徐媛在獄中鬱鬱而終。

李成勇是許媛的繼父,他和徐媛一起生活了十年,他用全部的力量愛著這個女兒。李成勇從得知女兒被冤入獄就開始收集證據想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