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提醒。可是“明晚醫院”是什麼意思?是告訴她,明晚醫院會來人救她,還是說明晚讓她去醫院?又或者說,是明晚醫院會發生什麼?
短短的三個字,讓晚晴心急如焚又無法開口追問,她只能煎熬的等待著夜晚的到來。
晚上,依然如昨天一般,她伸出手臂給了暗示,於是看到了另外三個字和一個標點符號:院!,!路!上!
連線起來就是:明晚醫院,路上!
晚晴想了片刻,就明白了。
明晚去醫院,在路上我們救你!
晚晴眼睛驀然一亮,整顆心都緊緊的提了起來,又砰砰狂跳個不停。雖然她不能確定給她傳送暗號的人是誰,但她可以確定,一定和女兒有關係!從女兒展示玉牌、送鍊墜、那人展示玉牌的照片,就可以看出來,這一切都是有聯絡有計劃的!
我的女兒,我真的要和你團聚了嗎?太好了!太好了……
晚晴眼眶泛紅,熱淚盈眶。一個不小心,就被保姆看出了異常。
“夫人,您眼睛怎麼紅了?”保姆低聲詢問。
晚晴驀然一驚,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忙摸摸眼睛,輕聲說:“沒事……”
保姆狐疑的緊緊盯著她,晚晴心驚膽戰,片刻,似有意無意般輕聲問:“先生有好久沒來了吧?”
保姆愣了一下,旋即釋然。是啊,先生最近事情多,有二十多天沒有過來了,這在從前是沒有過的,怪不得夫人情緒低落,眼眶泛紅呢!
“他不是給您打過電話嗎?”保姆蹲下身,溫聲安慰:“說這幾天就過來,您忘了?我說您怎麼眼眶紅了,原來是想念先生了,要是先生知道,還不得馬上飛過來?我明天就給他打電話,他要是知道了,當天就得飛過來,您就等著團聚吧!”
“不要!”晚晴一驚,忙提醒:“男人有自己的事業,讓他去忙!”
“沒事,這是好事兒,先生知道了,比賺多少錢還高興呢!”保姆狡黠一笑,晚晴瞬間心急如焚。
完了!假如寧千山知道她想念他,以他的性子,他真的會馬上飛過來的!而女兒的人給自己的暗號是明晚,可這個資訊又是昨天給的的一半今天給的一半,她應該理解為今晚還是明晚?
“糟了!”韓諾放下紙板,忽然一拍腦袋,低聲詢問:“我們昨天給了一半資訊,今天給了一半,你們說,丈母孃會認為我們的意思是今晚還是明晚?”
餘偵探也嚇了一跳,忙說:“今天才給完整,應該理解為明晚吧?”
“那萬一她今晚配合呢?”
餘偵探臉色也急了,忙問:“那我們現在就安排好?”
韓諾點點頭,低聲提醒:“未雨綢繆,做好兩種準備,今晚和明晚,都是一級準備狀態!去,快點兒!”
“是!”
韓諾額頭冒汗,迅速轉身,將視線緊緊盯住了晚晴的臥室。
忽然,他眸光一亮。
浴室已經滅掉的燈,居然又亮了!
“你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我牛奶杯還沒有接住呢,你就鬆手,幸好是溫的,如果是熱的,你可把我燙壞了!”晚晴一邊說著,一邊嫌棄的擦著睡袍上的牛奶,不悅的說:“粘膩死了,再給我放水,我要洗一下。”
“是!”保姆心驚膽戰的應了,迅速進了臥室,放了熱水。
“我不會告訴先生的,要不然他又得說你。”外面傳來晚晴的提醒,保姆鬆了一口氣,有些動容,忙將她推了進來。
“你再去幫我找個新的浴袍,反正我不要那白色的。”
“是!”
保姆回到臥室,晚晴迅速摸過浴缸邊一隻盛放肥皂的盒子,舉到窗外,足足有兩分鐘!聽到保姆回來的腳步聲,她就收了回來。
她不確定對面的人是否能明白她的意思,但她只能拼一拼了,萬一明天寧千山真的回來了,計劃可能實施了也未必能成功!他一回來,身邊又不知道會增加多少雙眼睛。
韓諾驚訝的看著高倍望遠鏡裡丈母孃手中舉著的金色肥皂盒,半天也沒明白什麼意思。
晚晴的手已經收了回來,他也蹲在了視窗下,可是他還懵懂著。
“夫人舉個肥皂盒,是什麼意思?”餘偵探也納悶。
這是發的哪門子暗號?
韓諾不吭聲,咬著唇,凝眸苦想,想了足足十分鐘也沒想通。
“媳婦兒,你說,丈母孃舉著一個肥皂盒是什麼意思?”韓諾在電話裡,低聲問向海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