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噹噹是個累贅。面上還是裝作喜歡不得了,讓蘭桂宏給自己帶上耳環。
馨兒出了房,過了半晌,蘭桂宏有點回過味來,笑罵道:“這個丫頭,又被她耍了,真是越來越成精了,還是早點找門親,讓她定定心,不然要是在外面鬧出事了,可無法收場。”
這邊在想婚事,還有一家人也正在商議著婚事呢?那就是李家,李清和這次出門,還給兒子說了一房親事,那就是湖州崔慶文之女崔可音,年方十六。且崔家的祖上中過狀元,雖然近幾年家道不如以往,也不失門檔戶對。
李清和一說出口,李成昔跳了起來,高聲道:“爹,是我娶媳婦,面都沒見過,是騾子是馬,也要拉出溜溜,才知道配不配吧!怎麼能就定了呢?”
李清和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厲聲道:“放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婚姻素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還挑三揀四,能有人嫁進李家我就謝天謝地了!”
老夫人淚眼婆娑地勸道:“昔兒啊,你就聽你爹的,就當為咱們李家就應了吧!”
成棟覺著自己的五臟六腹都被揪集到一起,一股壓力讓他透不過氣來。別人無論是什麼眼光視他,他可以挺過去,可面對日漸年老的雙親,似千斤重擔壓在他的身上。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了,不由自主地立了起來,淡淡地道:“我累了,先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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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被逼成親
成昔自然聽出母親的話中話,現如今總不能又讓成棟娶親,李家若是再不娶媳婦進門,恐怕別人就更加亂咬舌根,似李家如山洪猛獸,再過幾年真的無人敢做李家的媳婦了。
成棟一出門,老夫人就哽咽出聲:“可憐的孩子,老爺怎麼能當著棟兒的面,說這話呢?”
成昔立了起來,厭煩地道:“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
說完也抬腳出了門,李清和指著成昔的背,氣急敗壞地道:“你這不孝子,給我回來,什麼態度?”
老夫人淚漣漣地勸道:“老爺,他不反對了就行了,你消消氣。”
李清和坐在一旁嘆道:“我李家真是造了什麼孽啊?我都羞於見人,兩個人高碼大的兒子,都這個年紀,全是光棍,這……這叫我如何見人啊?”
成歡抱著老夫人,勸道:“娘,你就別傷心了,你菩薩心腸,大哥一定會娶個好媳婦的。又不是大哥娶不到媳婦,大哥中意又門戶相檔的自然難了。”
李清和這才留意到成歡,又道:“你也大了,前些日子城東的梅老爺跟我提起,想為他的獨子梅子其提親,我看也找個好日子,一起辦了吧!”
成歡一聽驚愣不知如何是好,平日在母親面前撒嬌使性子,可在父親面不敢造次。大概是小時候極少見到父親,感情淡薄,多了份敬畏。淚水順著她的嬌容淌了下來,向母親求救道:“娘!我還小,我不想……”
李清和剛被兒子反抗,現如今連女兒也反抗了,不由得拍了聲桌子,面色黯然厲聲道:“反了你們,還把不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裡。”
成歡打了個冷顫,驚恐地止住了哭泣聲,任由眼淚默默流淌著。李清和怒髮衝冠地出了門,老夫人只好勸道:“歡兒啊,你也該懂事了,家裡已經夠亂了,你也確實到該出門的年齡了,最多也是一年的時間,終究是要出門的,人長大了都有這一關,你就別難過了。”
成歡是個典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被養在房中的金絲雀,最多也就跟老太太出門燒個香,到舅老爺家竄個門。上面又有兩個大哥寵著,對外面的世界又好奇又擔心。經母親這麼一勸,知道無法挽回,也就想開了。
成棟回到房裡,躺在床上兩顆清淚從他的眼角緩緩流出。從沒有過的挫敗感,襲擊著他的心頭。一股淡淡地香氣,從窗外飄進,彷彿有股神奇的力量,使他的心平靜了許多。他端坐了起來,摸出枕下被遺忘在家中兩個月的手帕,走到了窗前,喃喃自語道:“難道你真是玉蘭仙子嗎?”
又長長深嘆了口氣,笑自己的無知與自做多情,苦笑道:“若真是仙子,又怎會喜歡我這樣的凡夫俗子,惡運連連的人呢?”
長途的奔波,加上家事,使得他神情疲憊,又回到床上,握著帕子沉沉入夢。
馨兒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噴涕,摸摸鼻子道:“真是莫名其妙,好端端地怎麼鼻子癢癢啊!”
小玉戲笑道:“小姐,可能是有人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