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要好一些。
丁思妍走了進來,顯得有點沮喪,她喝了口茶,長長地噓了一口氣,搖搖頭:“這事太奇怪了。”然後扭頭看著吳茵茹,問:“你沒得罪什麼人吧?”
吳茵茹脫口而出:“我最近得罪最嚴重的人就是你了。”
章艾沒想到吳茵茹會這樣說話,心想,這人是瘋了,不知道隱忍嗎?
丁思妍臉上掠過一片陰雲,頓時臉上冷若冰霜,對吳茵茹說:“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以為你跟我唱對臺戲你就一定能成功?我告訴你,這個專案對你來說很重要,對我富有集團來說那只是很小一部分,那只是摟草打兔子的事情。我就搞不懂你了,你能不能心胸開闊點?”
“我怎麼啦?我怎麼啦?你別總是以大欺小!我告訴你,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吳茵茹噼裡啪啦地搶白著丁思妍。
丁思妍扭頭看著章艾,嘴角一撇:“看出來了吧,這一準兒是覺得我是壞人了。”
章艾勸著吳茵茹,規勸著:“吳茵茹,你別這個態度,多不淑女!你應該聽聽丁姐的解釋,別這麼武斷。”曾柔也在一邊附和著:“是啊,吳總,人家丁總剛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這個態度真的挺讓丁總難過的。”
吳茵茹可能也覺得自己的態度有點問題,就悶在那裡不作聲了。章艾見機趕緊問丁思妍:“丁姐,事情怎麼樣?”
丁思妍搖搖頭:“打了幾個電話,都表示不敢幫忙,因為這個案子現在市局很重視。而且,證據確鑿,很難再作出其他的變通來。”丁思妍這些話叫幾個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大家都沉默了,只聽見此起彼伏的沉重呼吸聲。
良久,丁思妍說:“這應該是有人做的一個局,我看,可能前些日子顧梅梅的事情,都可能是這個局的一部分。”
“哦?怎麼講?你是說李佳薇?”章艾問。她這麼一問,吳茵茹和曾柔的表情也有了變化。
丁思妍搖搖頭:“她?她還沒有這麼大的能量。她最多也就是跟外地那些領導上上床,拿點地,再不就是給習煥章那樣的糊塗蛋灌點迷幻湯,挖挖我的牆腳。吳茵茹這事很奇怪,我剛才打電話找的人都對這件事噤若寒蟬,似乎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哦?”章艾看了看吳茵茹,發現她的表情也有了細微的變化。
丁思妍又喝了口茶,皺著眉頭說:“我現在就沒想明白,搞吳茵茹的人目的是什麼。”
吳茵茹在旁邊說:“搞我,然後不讓我投標成功唄。”
丁思妍不屑地瞟了她一眼,鼻翼向上一挑:“你太小看我丁思妍了,這次無論誰成功,將來都要跟另一方合作。你們山本技術領先,但是我富有集團產品全面,你不跟我合作跟誰合作?你到哪裡找到富有集團這樣的合作伙伴?我現在想不通的是,他們為什麼這麼打擊你!目標肯定不是我,那又是誰?”
丁思妍話音剛落地,吳茵茹的電話忽然響了,她緊張地看了章艾一眼,然後接起來,說了聲:“你好,嗯,我知道了,我馬上就來。”然後,她看看章艾:“我有點事,先走了。”
章艾很想跟她說“你小心點”,但是,礙著丁思妍在場,她只好點點頭:“那好,你忙吧。”
吳茵茹走了,曾柔也藉機告退,這回章艾沒有留她。曾柔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該在場,什麼時候自己應開離開。這是做秘書的基本功。
“你剛才什麼意思?話裡有話啊。”章艾問。
丁思妍搖搖頭:“本來,我現在懷疑搞這事的是劉勵駿,他給吳茵茹設了格局,然後請君入甕,直接拿下。可是,下午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試探了一下,似乎他並不知道吳茵茹現在的處境。”
章艾大吃一驚,問:“原來你早知道吳茵茹的事了?”
丁思妍輕輕“哼”了一聲,回答:“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她不對我說,我裝糊塗唄。”
“那麼,你怎麼看這個問題?”章艾越發覺得身邊這潭水深不可測,她猛地想到了劉嶽平,是他在操縱著一切嗎?可是,打擊吳茵茹對他有什麼好處?
丁思妍眉頭緊鎖,滿臉的不解:“我總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山本應該是沒什麼仇人的,可是,有人為什麼下如此的狠手?劉勵駿即使是想讓吳茵茹順從,也不會這麼狠吧?況且,這也不像他的行事風格。”
“你懷疑這事另外有人作梗?”章艾問,她很想說出劉嶽平,但是又覺得那樣很危險,只好這麼問了一句。
不過,丁思妍沒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忽然轉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