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
悄悄,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蘇永吟完,周圍俱是死一般的寂靜。他遊目四顧,有人目瞪口呆,有人摸著後腦,有人斜眼望天,有人沉吟不已。
良久,他才聽到了柳觀雨一聲長嘆:“妙啊。”
一旁的兩位大家對視了一眼,同聲問道:“這……蘇大人,這是什麼詞牌令?康橋與那康河,又是哪裡?”
他們臉上的震驚無與倫比。雖知炎龍千年,除了不世出的大文豪創出格律調子以來,讀書人都是嚴格按照既定的格律詞牌來填字。此刻聽到如此別出心裁又明快清新的組句,這兩位研究了大半生文學的老先生覺得實在太不可思議。
雖然蘇永口中的字句離傳統的詩詞歌賦有很大差異,但是內裡的寫情和意境,卻是極其到位,令人陶醉的。而且,還有著難得的融情於喻物中,句子也極為華麗細膩。
只是組句字數不那麼整齊而已。
如果說剛才脫不花的“詩”是奔放明快,那麼他的就是感情細膩,區區數字的短句,卻滿含了情感,微妙的內心刻畫聽得眾人唏噓不已。
脫不花呆呆的沉醉著嘆氣:“這就是你們炎龍人特有的細膩麼?”這樣的句子她當然能完全聽懂。只見她眼神迷離,痴迷不已。幸好她只是低聲概嘆,並沒有人留意到。不然以這一句“炎龍人”,恐怕就會惹出麻煩來。
蘇永呵呵一笑:“這不是什麼格律辭令,只是些家鄉小調,即興而發,登不得大雅之堂啊。”
柳觀雨正式道:“非也,大俗即大雅,蘇將軍此等即興小調,不但句子簡潔清新,而且通俗易懂,尤其刻畫內心情感之到位更是到了極致,令柳某汗顏不已啊。”
陳雄老夫子也撫著長鬚嘆道:“沒想到在老夫垂暮之年,還能得聞此等妙句……朝聞道,夕死可矣。唉,蘇將軍,陳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