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腰刀,架在了錢總兵的脖子上。
錢總兵沒有之前的那般氣勢,嚇的腿都快軟了,急呼道:“別動,都別動,這個李修遠是個瘋子,他真的敢殺本官的。”
李修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對付的人是這個錢總兵,而不是這些無辜的人,如果這個錢總兵要和自己魚死網破的話自己就先斬了他,免得軍中亂起來。
不過一起和自己的所料不錯。
貪生怕死的錢總兵到底還是覺得自己的性命重要,不敢帶著親兵火拼。
一軍之主都如此了,底下的人可想而知了,便是想拼命都不敢輕舉妄動。
“啊!啊!”
很快,軍帳外響起了錢總兵的慘叫聲,他養尊處優的身體怎麼能扛得住二十軍棍。
這二十軍棍打下去即便不斷腿,幾個月的時間也休想下塌。
李修遠坐在軍帳之中聽著這個錢總兵的慘叫,心中並無報復的喜悅,只有一種急迫感。
他這種百無禁忌的做法一切的根源都在於自身的勢力,自己統御四方鬼神也好,領兵作戰也罷,靠的都是自身的強大勢力,沒有足夠的實力他做什麼事情都是做不了的。
故而,他要擴軍。
從百姓之中招募軍隊是消耗民力的一種做法,今日正好這三個總兵送上門了,那麼就從他手中奪取軍隊。
騎兵有了,步卒也得有。
只需經營一番揚州,他的勢力足夠強大的時候便是朝廷也會忌憚三分。
如此,才方便自己的理念得到傳播。
“李兄,適才我看見軍帳外那位總兵大人正在受軍棍之刑,這隻怕是李兄你下的令吧,稍微教訓,懲戒一番我到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這幾棍子打下去以後和錢總兵之間可就結下了深仇大恨了,日後怕
是會遭到他的報復。”王平匆匆趕來,走到軍帳之中後開口道。
李修遠驀地抬起頭道:“無妨,要報復的人多的去了,不差他一個,王兄你來的正好,且幫我輕點一下這軍營之中的馬匹,軍械,糧草,全部帶走,我們今日休息一晚,整頓一番後明日便起身去揚州了。”
“去揚州?這是為何?”王平詫異道。
李修遠道:“九山王李梁金就在揚州附近盤踞著,他是叛軍之首,他不滅,揚州的動亂是不會平息的,只是除了李梁金之外一路上的不少的城池都被賊軍攻佔了,我們也需要一一取回來,之前在金陵城已經
耽擱了好些日了,是時候行動了。”
“原來如此,難怪李兄要截這幾位總兵的精兵,糧餉,軍械。”王平恍然道。
李修遠道:“金陵城已經被昏官蛀空了,雖有些餘糧,但兵卒,軍械嚴重不足,要想打仗靠我招募的一萬騎兵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更多的兵卒。”
王平深以為然:“在下這就和幾位同僚去辦,爭取明日整備好。”
“辛苦王兄了。”李修遠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