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閃爍著冷光,他連連唸咒,那狐煙飛來的速度更加快了。
“嗖~!”
下一刻,一股妖氣飛入大殿之中,狐精所言的濃煙迅速的向著狐瓶飛去。
“不好,這尚道人唸了三遍咒,我來不及將東西吐出。”
醜娘此刻心中大驚失色,隨後亦是有些絕望起來。
她的算計雖然準備妥當,可哪知道尚道人如此的心狠,不給她任何一點掙扎的餘地,以至於之前的計劃全部不頂用了。
“啊~!”
她不甘心失敗,奮力的掙扎,發出了怪叫,儘管大半個身子已經進入了狐瓶之中,可是那濃煙之中一個狐狸腦袋卻是凝聚成型,卡在瓶口,甘心這般就被收了下去。
“這狐精的道行已經不止八百年了,怕是快九百年了,連貧道的狐瓶也能抗拒掙扎,真是小覷它了。”
“不過這不是垂死掙扎罷了,貧道現在就收了你。”
尚道人冷著臉從衣袖之中取出了一張紙符,對著那狐精的腦袋就貼去。
醜娘發出了一聲悲鳴,被貼中紙符的她再也抵抗不住,最後嗖的一聲墜入了狐瓶之中。
“哈哈,大功告成,又為天下收服一隻妖精,貧道怕是又攢下了一份功德。”尚道人撫須而笑,心情愉悅,看向了兩位:“兩位道友如何?貧道已經施法收服了這隻狐精,兩位道友現在可以放心了吧,入了
這狐瓶之中,這狐精再也不能出現在人間了,更加不會在為害一方了。”
“道行本事不凡,貧道欽佩。”騰雲子見其如此輕易的收服了這隻狐精,當即有些驚歎起來。
這可是快得道的狐精啊,居然這樣輕易的就被收服了。
若是換做是他只怕是鬥不過這隻狐精,更別說收服了。
“不過是仰仗法寶之利罷了,算不得什麼,道友客氣了。”尚道人笑道。
李修遠此刻卻是目光微動,指了指他的腳下道:“適才我好想看到了狐精吐出了什麼東西。”
“哦,有這事情?”尚道人詫異的看了一眼。
卻見狐瓶的側面,一塊染血的錦布滑落了下來,掉落到了地上。
“是一塊布而已,或許這狐精作惡多端,生吃了一個人也說不定。”尚道人恨聲說道:“看來這狐精的惡行很大啊,現在貧道就將其煉化了,不給她活命的機會。”
說完便開始施法起來。
然而李修遠卻是神色一動,覺得這塊錦布有些眼熟。
隔空一抓。
染血的錦布落在了自己的手中。
“這錦......是我李家的錦。”李修遠神色一凝。
他商賈子弟,雖未多管家中生意,但也有涉及,各行各業都有了解,而布匹這塊的生意雖知道的不多,但卻知道這快錦布上的花紋是自己李家獨有。
摸了摸。
上面的做工是最頂級的刺繡,不是染印出來的花紋。
最重要的是,這樣的錦布一年成品極少,李家很少出貨,都是賣給達官顯貴,當然自家也會用。
“為什麼我李家的佈會從那狐精的嘴中吐出來?是他吃了人,還是故意吐給我看的?”李修遠沉吟之際,又翻了一面,卻看見錦布的北面用血寫著一個字。
“救~!”
字跡潦草,並未寫完,缺了一角,不過不妨礙認識。
當即他的目光變的凌厲了起來。
此事有古怪。
而這個時候單道人卻在手持狐瓶不斷的唸咒,唸咒的時候狐瓶內的醜娘卻是痛苦的躺在那裡來回翻滾,身上冒著青煙,似乎整個人都要被融化了。
“不好,是那單道人在唸咒誅殺醜娘。”
“怎麼辦,是不是事情已經敗露了,已經唸了一遍咒了,再念兩遍醜娘就要被咒死了。”
“嗚嗚,沒有希望了,連醜娘都要死了。”
狐瓶之中所有的精怪看著痛苦哀嚎的醜娘一個個畏懼,瑟瑟發抖。
似乎她的下場就是日後自己的下場,光是想想都不寒而慄。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道觀之內。
李修遠忽的身後一抓,尚道人手中的狐瓶便突然消失了,隨後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尚道人咒語一停,有些驚愕之色:“道友這是何意?為何奪貧道的狐瓶。”
“有一事心存疑慮,想問一問那狐精,道長要念咒殺死這隻狐精我是不會同意的,我已經說了要鎮壓她兩百年,若是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