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內,各自寫詩一首,然後判分高下。
若是正常文斗的話,這自然是很公平的,題材一樣,時間限制一樣,拼的就是各自的才情。
而且寫詩是很難的,需要足夠的文采支撐,同時也需要靈感。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李太白,能詩如泉湧,文如尿崩,走到哪詩就寫到哪,留下的詩文足足上千,而且還有很多沒有記載下來的,真正好的詩文估計一個文人一輩子就只能寫出一兩首讓後世傳唱。
但問題是,這個李梁金回到座位之後就立刻提筆奮書,開始寫下詩文,一點都沒有思考。
“果然,他已經有準備了,不過這也能理解,他要想確保取得第一場的勝利自然是會讓自己變成最有利的位置,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但他早有準備,我也有文抄公坐鎮,豈能敗給他。”李修遠暗道。
腦海之中開始回憶起來自己帶到這個世界的一些知識。
果然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一番回憶下來,腦海之中的詩文記得的還真的沒有多少了,都是一些千古名篇,但是這東西能拿出來麼?
都文不對題了,不對應的話,只會是徒添笑料。
古代的讀書人又不是傻子。
李梁金見到李修遠撐著腦袋一副皺眉苦思的樣子當即就笑了:“這個武夫果真是文采一般,看他那皺眉苦思的樣子就知道他寫不出詩文來。”
“是啊,區區一個武夫哪有什麼文采可言。”
“第一局是李兄你贏了,不過此人的才學如此之低,我想這第二局也應當能順利贏了他。”旁邊的書生立刻就吹捧起來。
但也只是壓著聲音吹捧,不敢說的太大聲。
免得被那李修遠惦記上,又要討來一頓罵,而且你還不能罵回去,這傢伙手中有生死簿,你做過的一切壞事他都知道。
和他針鋒相對,只會討不了好。
畢竟誰沒有做過虧心事?
之前理直氣壯,信心十足的孟溪,不也被一個小蓮給弄的吐血昏厥,捶胸痛哭麼?
“我的詩文已經寫好了,不知道你的詩文現在在哪呢?”李梁金這個時候放下了墨筆,吹了吹上面的字跡,然後站了起來笑道。
“似乎還沒有到半個時辰吧,你著急了。”李修遠道。
李梁金說道:“時辰雖然沒有到,但是我這是在提醒你一句,莫要明知會輸還要在此拖延時間,倒不如趕緊進行下一局的比試,你這個武夫讓我厭惡,本少爺一句有些迫不及待的不想見到你了。”
“你應該高興自己能見到我,因為我阻止了你的惡行,讓你免去了很多的報復,今日若是我不阻止你的話,他日胡漢,狐三姐,還有和諸多狐族精怪,定要讓你不得安生,說不定家破人亡也不是不可能。”李修遠說道。
“哼,危言聳聽,身為一個讀書人,滿嘴的神神鬼鬼,也不嫌丟人。”李梁金輕哼道。
李修遠笑道;“你嘴上厭惡神神鬼鬼,自己卻摟著兩個姿色美豔的狐女,享受無比,知行不一,實在是虛偽啊,讀書人講究的是一個誠實守信,你滿嘴虛偽謊言,這也配做一個讀書人?”
李梁金臉色又是陰沉了下來,不知道如何反駁這個李修遠。
“神位已經制作好。”這個時候胡漢走了進來,手中捧著一個牌位。
上面寫著“文曲君星之神位”
這是一個非常簡陋的身神位,但是神明只要純在於世若是有人供奉他的神位,哪怕是再簡陋的供奉,神明也會知曉。
“很好,還請老丈人將神位置於主位之上,文曲星可是這次的評判,又是主管文運的神明,理應尊重一些。”李修遠道。
胡漢點了點頭,將神位放在了主位上便退了回來。
“神位既已就位,為何不見你的詩文?”李梁金問道。
“這就寫來,莫急。”李修遠腦海之中已經想到了一篇詩文,當即提筆就寫。
筆走龍蛇,立刻潑墨揮就,不帶一絲拖泥帶水。
他心中有腹稿,自己腦中有文抄公,看看誰的詩文跟勝一籌。
李梁金見到他這片刻之內就寫完一首詩的樣子不禁也楞了一下,不由的猜想起來,難道他也是有了腹稿?提前準備妥當了。
又或者是他那本生死簿上已經預知了這件事情?
想到這裡,李梁金心中不由一沉,感到這事情或許沒有這麼順利。
實際上是他想多了,李修遠翻閱生死簿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