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金色的光漸漸退去,代之的是銀白的亮光,溫度也在上升,霧氣沿著山頂慢慢向山坡下散開,草原重又回到我們眼裡,一群鳥兒飛過,驚起草原上的蝗蟲,飛舞的蝗蟲是草原的小偷,而鳥兒就是草原的警察,鳥兒們來回穿梭,撲捉著蝗蟲,我開啟車窗,幾聲清脆的百靈叫聲傳來,早起的跳兔子,在不遠處站直身子,四處張望,看見車駛來,一蹦又不見了蹤跡,一隻金雕盤旋在高空,巨大身影在陽光裡閃著金色的光芒,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它們被叫做金雕吧!
雖然一夜未眠,可是看著眼前的景色我一點睏意都沒有,這種使人融化的美,讓我對自己的未來更感迷茫,路已經走的太遠了,而眼前的黑暗讓我不知道哪裡是光明的方向,江湖以她獨有的誘惑讓無數人鋌而走險,最後死無葬身之地,而我在這條漆黑的江湖路上已經走的太遠了。軍哥也沒睡,他雙眼迷茫的看著窗外景色,那眼神裡有一種失落,有一種無奈,唯獨缺少了希望!“軍哥,想啥呢?看看這景色多美啊!真想就在這住下,不走了。”“那你就娶了前天和你睡覺的那小妞,留在這,生一大堆孩子,以後再來做生意,哥也有個落腳點了哈哈哈!”“瞎說,我能坑人家嗎,咱是啥人,將來能有啥好結果,跟了誰,將來都是坑害人家。”“那倒是啊,不過這話你就和我說說,可不能跟別人說去,說了人家會不放心你的,說起女人,也不知道安娜她們怎麼樣了!”“是啊,按日子算,她們已經回國了,你這一出來,不知道龍哥最後怎麼安排她們的。”
十幾天前,宏利煌酒店裡,龍哥在辦公桌後坐著,娜姐在對面沙發裡坐著“龍哥,這樣對她們幾個不行,咱不是說好了,最後門票和消費給她們百分之二十提成嗎?現在少給一半,她們以後就不會再來了。”“哈哈,安娜呀!你說笑話呢?就是現在這情況以後她們也不會來了,我給你算算啊,軍子和大洋接你們回來以後,這幾個丫頭每天都有客人吧?客人每天給的小費就算五百,一百天就算幹了八十天活,這就是四萬塊,每天客人留宿的兩千塊,也有她們一千吧,這又是八萬,跳舞客人們打賞,平均每天也有五六百吧,這是四萬,現在我給她們百分之十,每人二十萬,加起來就是三十六萬,你說說,她們換了美元也有六七萬美元,她們會再回來嗎?”娜姐看著龍哥,想不到龍哥會這樣算賬,為了少給百分之十的這一百萬,居然把當初和軍哥籤的協議扔在了一邊。“可是軍哥當初和我不是這樣說的!”“你一提軍子,我還得多說幾句,自打出了事,黃經理親自跑這事,上上下下花了多少錢,最後才勉強定案,把槍擊殺人的責任都推給了死去的亮子,對了,亮子家還給了二十萬,加上跑這事情花的幾十萬,一百萬都不止啊!軍子為誰幹的,大洋為誰幹的,亮子為誰死的!這都是我的好兄弟,也是你的好兄弟吧,我聽說大洋,六子在這的時候,你那幾個小妞和他們倆最好,是不?就算為了他們,這錢也得這麼花呀!”“原來是這樣,我不知道這些情況,我以為就象我們國家一樣,軍子和大洋他們跑了就沒問題了,原來還有這麼多事情要辦,是我太不講義氣了,我道歉,以後軍子回來,我還會帶女孩子過來的。”“好吧,就這樣吧,你要是多留下一兩個月也許就能看見他們哥幾個了。”“怎麼,他們要回來了嗎?我真想見他們一面再走!”“你是看不見了,不過他們快回來了,這是你的特別獎金,黃經理特意給的,本來這是軍子,大洋他們哥幾個的,不過他們另外有了,這份錢我打電話問過軍子了,他說都給你!”龍哥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個牛皮紙袋,裡面是五萬美元。安娜激動的接過錢,手有點顫抖,龍哥在遞錢的同時,一把抓住安娜的手,安娜眼神有點慌亂,不過很快就用一種嫵媚的眼神代替了慌亂,龍哥一把把安娜從桌子上拽過來,抱在了懷裡,兩個人的嘴碰撞在一起,就像是一對野獸相互撕咬,安娜嘴裡發出類似吼叫的聲音,龍哥飛快的扒掉安娜身上的衣服,兩隻手握住安娜的一對小野獸,安娜身子一橫躺在大板臺上。龍哥又一把扯去安娜的褲子,一個如兩隻足球連在一起的滾圓的臀部一下子掙脫了束縛滾落出來,小小的*像是馬上就要被撐破了,龍哥用力一扯,*刺啦一聲碎裂了,一個小山包凸顯出來,上面光滑的像個去皮的鴨蛋,本該有的一片金色草地,居然不見蹤影,安娜用力的摟住龍哥,幾下子幫龍哥脫去束縛,兩個人如同惡狼撕咬羔羊,相互用力的摧殘對方,發出一聲聲吼叫,巨大的板臺隨著吼叫搖晃著,彷彿那粗大的木腿也無法承受這樣的衝擊,板臺上的一切都隨著吼聲飛落地面,檯燈“啪”的一聲摔得粉碎,這一切都不可能阻止這一對野獸的盛宴,龍哥一陣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