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真正目的。
蕭文秉毫不遲疑的疾步前衝,想要趕上前面的鳳白衣。
在這一刻,他將所有的一切都拋之腦後,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追上前面那個魯莽的人兒。
豁然,眼前紫色光芒一閃,瞬間,前後左右都是雷電風雲。
這份光芒蕭文秉十分熟悉,甚至已經熟悉的到了閉上眼睛也不會認錯的地步,當然,既然如此熟悉了,對於它的威力也是有著深刻的瞭解。
是以,一見之下,蕭文秉立刻魂飛魄散,但他全力衝刺之下,怎麼也無法變速轉向,幸好心思靈敏,立即張開了大嘴,沒命地哀嚎著:“是我……”
電光瞬間消散無蹤,只餘下那一線紫色光條懸空而立。
然而,蕭文秉驚惶失措之下,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收勢不住,還是狠狠的撞了上去。
前面的光條象是吃了一驚,迅快的移開了位置,蕭文秉的身子重重地撞到了一具活色生香的玲瓏身軀之上。
“咣……”引雷劍重重的跌落在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失去了主人提供的天雷之力,紫色的光芒逐漸暗淡下去,直至再無一點光線,又恢復到了絕對的黑暗。
“你要死啊……引雷劍能撞的麼?”
嬌嗔的叫聲從懷中傳來,雖然是充滿了憤怒,卻依舊無法掩飾其中的驚悸和擔心。
黑暗中。相擁地二人一時之間都說不出話來,他們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如雷,若是剛才的那一撞真的撞到了……
過了片刻,蕭文秉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他打了個哈哈,厚著臉皮將過失推到了鳳白衣的頭上。“嘿嘿,你看,剛剛被你一嚇,收不住腳了。”
“你……”鳳白衣一徵,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蕭文秉豁然感到懷抱中的地兒開始扭動身軀,心知不妙,連忙道:“白衣,你怎麼這麼莽撞,這麼稀奇古怪的,天知道有什麼東西,你沒有任何準備,就衝了進來,嚇死我了。”
鳳白衣突然平靜下來,靜靜地躺在他地懷中,不再有任何動作。
蕭文秉聞著鼻中的那一縷清香,只覺得心曠神怡,不由大力地深深的吸了幾口。
鳳白衣的身軀似乎有了那麼一絲顫動,又似乎對此一無所覺。
也許是無窮的黑暗滋長了他的膽量,他的手用的力道稍微大了那麼一點兒,鼻息也粗重了幾分。
溫暖的嬌軀似乎僵硬了一下。然而,迅速的。又象是抽空了力道般疲軟了下來。
蕭文秉地鼻息越來越重,他的腦袋一點一點地向下移動著。
“踏……踏……”
輕柔的腳步從遠處響起,蕭文秉的動作嘎然而止。
鳳白衣的身子一扭,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頓時掙脫了他的懷抱,撿起了地上的引雷劍,一點紫色的光芒重新亮了起來。
“唉……”蕭文秉突然哀嘆一聲。
“怎麼了?”柔柔的聲音從前方響起,柔膩地直暖人心。
蕭文秉的腦海中突然迴盪起了張雅琪那抹苦澀的笑容,他的心突然有了一絲莫名的傷痛,苦笑一聲,他輕聲道:“雅琪來了。”
穩健如山的紫色光芒似乎有了一瞬間的微微抖動。
二人同時靜黙了下來。
“鳳姐姐……是你麼?”輕輕的呼喚聲從後方幽幽傳來。
“雅琪……”蕭文秉立即大步迎上,一把將她擁入懷中。
“文秉,你們還好麼?”張雅琪委婉一笑,問道。
“嗯,”蕭文秉重重地點了一下頭,藉著微弱的紫色光點,看見了眼前那一雙充滿了擔憂的眼眸。
紫色的光芒似乎更亮了一些,蕭文秉轉頭,卻只看到了一道堅強而挺直的背影。
“我們走吧。”鳳白衣淡淡的說著,她的語氣已經完全恢復正常,再也沒有了任何波動。
三人默默地走了一陣,張雅琪突然驚呼道:“不對。”
“怎麼了?”
“惠哲宗主曾經說過,這裡的主通道能夠吸納所有的光線,在這裡,沒有任何法寶能夠發出一絲亮光,怎麼姐姐的引雷劍……”
“是麼?”蕭文秉奇怪的問道。
“是啊,惠哲宗主確實說過,玉鼎宗歷代前輩想盡了辦法,最終卻是無功而返啊。”張雅琪輕柔的瞥了他一眼,道:“文秉,你剛才到底在想什麼?怎麼連宗主的話也沒有聽見呢?”
“嘿嘿……”蕭文秉乾笑一聲,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他憋了半響,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