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秉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禮,問道:“請問狼王前輩。這件寶物是如何煉製而成?”
惠字二老臉色微變,惠普立即上前,拉住了蕭文秉的手,低聲道:蕭道友,這可是修真界中的大忌之一,不可輕易相詢。”
果然,聽到了蕭文秉的問話,月夜狼王頓時瞪起了一又兇光四濺的狼眼,惡聲惡氣的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惠普滿臉笑容,正想代蕭文秉解釋,突覺他拉了拉自己的衣袖。回過頭來,詫異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蕭文秉向著為自己擔心的二老點了下頭,才對著狼王道:“狼五前輩,這件東西雖然奇特,但也算不上什麼至寶,在下屆地萬寶大賽之中,只怕前輩要失望而歸了。”
狼王面色大變,一張狼臉更是充滿了猙獰之色,看樣子只要一個不好,他就要撲上來取走蕭文秉的這條小命了。
當然。月夜狼王這麼做,其實也只不過是擺個樣子而已,別說此時在蕭文秉的身邊尚有惠字二老,就算是那二個小女娃兒,怕也不是他老狼能夠惹得起了。
果然,眼光一掃,鳳、張二女幾乎同時身形一閃,站到了蕭文秉的身後。
灰影飄動之際,惠普老道有意無意的踏前一點。擋在了月夜狼王和蕭文秉的中間,道:“蕭道友,狼兄的這件寶物不但做工精妙,更難得的是別出心裁,能夠將五行之力完美的封存在一件法器之中,確實是絕無僅有。單憑這一點,就足以摘取下屆大賽的桂冠了。”
老狼五面色稍霽,但依舊是冷冰冰的說了句:“無知小兒。”
蕭文秉豁然大笑,問道:“狼王前輩,您說晚輩是無知小兒,那就是說您自以為在道門器藝之上的造就,要遠勝於晚輩地了。”
月夜狼王獰笑一聲,道:“一個金丹期地小輩,也敢口出狂言。”
他並不回答蕭文秉的問話,顯然是根本就不屑於與他比較。
蕭文秉也不動怒,只是繼續道:“請問狼王前輩,除了這架王座之外,您可能夠再度煉製一件五行合一的法器麼?”
月夜狼王睜大了銅鈴般的一雙狼眼,過了半響,卻是說不出話來。
他自然知道,這件法寶能夠成功,其實完全是一個意外的結果。他的徒子徒孫向他進貢了一件奇特東西,月夜狼認不出那玩意的來歷,隨手放入鼎爐中,想要就此煉化。
不料,那東西非但沒有化為灰燼。反而與鼎爐中的五系靈石熔為了一起。變成了一個奇特的法器。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這件新出爐的法器,竟然有著遠超事先預計的極大威力。老狼王驚喜交加,頓時視若至寶。
他如來了那個進貢的弟子,詢問了一番,然而結果卻是讓他大失所望,那個弟子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無意間踩到了狗屎運,才拾了一個這樣的東西。
莫說不知道這個東西的來歷,就算是要他再搞一個來,也妄想。
於是老狼一腳踹開了那個進貢的弟子,攜著寶貝,急匆匆的趕到了天鼎星。
他來此地目的。固然有一些炫耀地心態,但更主要地,卻是想要與惠字二老相互探討,找出其中的奧妙所在。
這也是所有煉哭宗師地通病,若是不能探究原因,他們鐵定是茶飯不思,難以入眠。
仔細地打量了蕭文秉一眼,只是,對方那僅有金丹期的修為,卻是讓他大失所望,這點兒微末功夫,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器藝高手。
最終,老狼王還是怒哼一聲,道:“小娃兒家,懂得什麼?讓你家大人來說話。”
惠普心中一動,只覺得蕭文秉話中有話,莫非其中有何貓膩不成。
蕭文秉正色道:“狼王前輩,若是晚輩所料不差,這件法器應該是一件意外產品。就算您再想依樣畫葫蘆的來上一遍,也是無能為力了。”
月夜狼王驚慌不定地再度打量了他一番,終於收起了藐視之心,問道:“你為何這麼說?”
他雖然沒有直接承認,但這麼回答已經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人真正的答案。
惠普心念電轉,立即明白過來,他指著狼王道:“好啊,原來你並沒有悟得其中奧妙,只是誤打誤撞煉了一個法寶出來。”
月夜狼王尷尬的裂開了血盆大口,拿眼掃了一圈周遭的玉鼎宗弟子。他其實早就想直說了,只是礙這裡的一群晚輩,拉不下這個臉而已。
惠普何等老到,立即明白,大袖一揮,門口的那些後輩弟子立即施禮告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