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強者想既然現在已經將安天偉弄到手了,再為難幾個沒有什麼作用的人物,也確實沒有什麼意思,所以這才幹脆的將吳貴寶幾人的因果結解了開來。
班長五人在因果結被解開的時候,便覺得了周身有種說不出來的輕鬆。
“你們是不是有種很輕鬆的感覺?”吳貴寶問。但他的神情卻沒有輕鬆之『色』。
安天偉說去解決一點問題,隔了不長的時間,他們便有了種解脫之感。無疑,這件事肯定和安天偉有關。
如果安天偉此時回來了一切倒也好說,但安天偉卻沒有回來,這事就透著一些不對勁了。
班長是非常瞭解安天偉行事風格的,他想了想,便讓眾人原地等待。
如果安天偉隔了一段時間還沒有回來,並且什麼信也沒有,那啥也不用說,安天偉肯定出事了。
不過現在安天偉的層次已經這麼高,就算是出事了,也不是他們現在能解救的了的。
“我們以一天為限。如果一天之後安子還沒有回來,我們便找一個地方靜修。”
“難道就是不管安哥了?”吳貴寶不可思議的看著班長。
“你管的了?”
“我……”吳貴寶雖然一下子卡殼了。
“我們……太弱,弱到連累安子,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如果想要讓安子做的事情有點意義,我們要變強!變的能參與到安子的戰鬥之中!”
班長將戰鬥兩個字說的很重,聽在眾人的耳中,猶如霹靂乍響。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氣氛壓抑至極,每個人的心頭都像是壓著一塊沉甸甸的重石。
隨著時間的推移,安天偉依舊一點訊息都沒有,這也就坐實了班長的猜測。
當第二天太陽由山頂上『露』出了第一抹曙光時,班長陰著臉,站起了身。
“全體集合!”
剩下的四個人立即遵著口令整齊列隊。
“報數。”
“一”
“二”
“三”
“四”
“都到齊了。記著今天,今天這個日子,是我們的恥辱日!”班長道。
四個列隊的人頭都低了下來。
“抬起頭!我在你們的眼裡看到的是什麼?羞愧?自責?這些東西,有用嗎?我需要看到的,是你們眼裡的憤怒!是你們心中的吶喊!安子這麼做,為的難道是要你們羞愧和自責?你們憤怒嗎?”
“憤怒!”
“我沒有聽見!你們憤怒嗎?”
“憤怒!”四個人扯著脖子喊,眼裡怒火噴薄欲出。
“好!由今天起,我們繼續強化訓練!我們不要再當任人魚肉的廢物!不要覺得我說的過分,在我們的敵人的眼裡,我們甚至連廢物都不如!如果不是因為要威脅安子,我們有什麼價值?”
班長自己的心裡也憋著一肚子的火。他這雖是訓話和動員,同時也是對自己的鞭策。
五人隊無聲的離開了原來的藏身之處,繼續向著大海進發。
他們還沒有完成那幅圖案的最終領悟。
五個人都知道那幅圖案裡,還隱藏著更深的秘密。他們只是能感知到這個秘密的存在,但在沒有達到相應的層次時,無法找到那個秘密。
他們是去完成對圖案的最終領悟。
五人上路了,而處於特殊空間的至強者和安天偉,也都完成了各自的承諾。
安天偉束手就擒,沒有一點抵抗的讓至強者又加了幾個因果結。
現在的安天偉,周身結完了各種各樣大不一的結,有幾個大一些的結是死結,還有一些一點的結則是活結。
打完了這些結之後,至強者這才鬆了口氣。
“這下我就放心了。”至強者道。
“就算是給我的所有因果線都打上死結,估計你也不會放心。”安天偉譏諷道。
“隨你怎麼說了。”至強者現在感覺有些累了。
法則的啟用那是要消耗一定的能量的,就像安天偉想要用黑『色』能量,那也必須得精神力夠他用才行。黑『色』能量對精神力的消耗,根據技能的不同,有的簡直用鯨吞來形容才合適。
這個時候,安天偉還沒有想過要動用黑『色』能量。就算要用,黑『色』能量也不一定願意搭理。
“為什麼這條因果線,你不打上死結呢?”安天偉突然道。
至強者斜眼看了一下安天偉所說的那條最為粗大的因果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