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怪楊萬里為什麼要為難那對苦命鴛鴦,弄什麼擂臺招親。
我在心中偷表歉意,對不住了楊夫人。
“趕緊報官啊!三天內定當雙手奉還,這人肯定被擄的不算遠,讓官府派人去追查啊。”我急著叫道,楊萬里卻是猶豫不覺。
我再度開口:“眼下是人最重要,厲蒙既然對青青有情,定不會放著不管,也不會讓她的名譽有絲毫受損。”
兩人大徹大悟,找厲蒙去了。
心中連叫了幾聲哦也,下面等著厲蒙和青青生米成炊,那楊萬里再反對也沒用了。
正當興奮之際,卻見夜尋歡倚著我房門,徹底地傻了眼,我倉惶道:“你你你……怎麼還在這?你不是――”
“這會我不在楊府,你認為我該在哪?”他走近我,在我面前神態安然的坐了下來。
我連忙拿起那張字條,再仔細一看,便一巴掌拍向腦門,那字雖狂放瀟灑,但絕不是夜尋歡的筆跡。天啊!不是他的筆跡,他的人又在這,青青又不見了,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張字條是真的淫狐寫的,我隨便瞎掰的狗血劇情成現實了。
我也像瘋子一樣向縣衙跑去……
話說,這淫狐鮮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大凡被他採了的女人都對他死心踏地,就算是能在這安平縣的附近能找出個被他採過的,但也要那女人願意以實相告他的相貎。而唯一我知道的就是那淫狐有一頭銀髮,倘若我將這特徵說出去,無非是給自己惹麻煩。
又不能將此事大肆宣揚,整個白天就一直是在瞎忙活。
楊夫人以淚洗面,洗了一天。厲蒙帶著幾個心腹手下,在全城也搜了一天,甚至連他縣衙的警犬都出動了,無果。
我和夜尋歡也奔波了一天,仍是無果。不對,應該說只有我一頭熱,夜尋歡只是陪著我而已。
這會都聚在楊府正堂,愁眉苦臉呢。
厲蒙一臉黑青的捏著手中那支鏢,那支鏢原本是將那張採花字條釘在青青床頭上的。此鏢長約二寸八分,全銅打製,鏢尾是隻並翅狀的蝴蝶。前夜夜尋歡就跟我說過,這淫狐每次作案都會留下一支迷情蝶鏢以做紀念。
蝴蝶?迷情蝶?蝶宮?
我突然站起來,衝到厲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