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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很清楚了,不需我再重複一遍,要不要我馬上幫你訂張機票飛回臺灣問清楚才是真的。”

沒錯,他確實應該立即飛回臺灣,要了解她為何獨自先回去,沒有比問齊茵本人更清楚了。

龍耀人一抵達臺灣,下了飛機,立刻飛車來到齊茵的住處,他站在門外猛按電鈴,卻毫無迴音。

“看來她不在。”耀澄眼珠動了動,又很壞心地加上一句:“或者,她根本不想見你。”

“不可能!”他斷然否決掉這個可能性,他們已經互相許諾了終身,齊茵不會不見他。

龍耀人繼續不怕死地按鈴,耀澄為怕鄰居報警告他妨害安寧,因此死命把他拖走。

“回南方會館再想辦法吧,瞧你,為了一個女人,變得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你不覺得丟臉嗎?”

“不覺得。”龍耀人看了她一眼。“為了追到老婆,男子氣概算什麼?”

耀澄翻了個白眼,她以為他鐵定拉不走他了,誰知道龍耀人卻反而很合作地跟她走了,兩人一同又上了龍耀人的車。

“想通了?”她很高興他終於肯走,而她也終於可以回家休息了,誰讓她那麼倒楣呢?香港是她的管轄之地,害她也蹬上這趟渾水。

“我會把事情查清楚的。”他有把握齊茵仍愛著他,她的心是他的,就算有天大的誤會也可以解開。

“但願你查清楚,她會每天為他祈禱,不過只限於精神上的支援,實際行動嘛,嘿嘿,白龍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我像那麼沒有能力的人嗎?”握著駕駛盤,他加快速度,並微微一笑,心中想的是他與齊茵之間的纏綿。

耀澄看了他一眼。“不像,你像個風流的人。”

“嘿,人不風流枉少年嘛…”他總算有心情說笑了。

“喂,小心!”耀澄驀然大喊。

來不及了,對面車道上的卡車不知怎地衝向逆向車道,車燈碎落的聲音伴隨著尖銳的煞車聲,血泊中,公路一片混亂。

齊茵喝完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她像中了咖啡的毒似的,從早到晚都捧著咖啡杯不放。

“茵茵,你這樣喝法,簡直把咖啡給當茶喝,你知不知道咖啡裡有咖啡因,就像嗎啡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崔姐忍不住念她。

他們都覺得齊茵似乎有點怪怪的,自從她曠職了三天之後,第四天回來就變成這副德行。她渾身的幹勁消失了,電話一響她就驚跳起來,抗活像和電話線接在一起似的。

他沒有來找她,龍耀人沒有來找她,已經一個月了。

她雖然在酒店負氣而走,但她還是渴望龍耀人的求和,渴望他會來找她解釋,然而沒有,他卻沒有。

不能怪她不夠瀟灑、不夠果斷,說要忘了他卻藕斷絲連。再怎麼說,龍耀人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專家不也說嗎,女人對於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通常都有種特別的情結,更何況他們那麼親密,已經論及婚嫁,要忘了他,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事呀!

難道真如本木香子所說,龍耀人現在愛的是本木香子?所以對於她的離開,他一點感覺都沒有,說不定他還很慶幸哩,如此一來,她的退出便解決了三角難題,可以專心一致地對待本木香子了。

然而為什麼她會感到隱隱的心痛?當她知道本木香子懷了龍耀人的孩子,她不就已經否決了這個男人?縱然他是在錯誤之下把本木香子當成她,所以發生了關係,但她還是不能原諒。

但,老天,她卻是如此記掛著他!

她還能騙自己已經對龍耀人心如止水了嗎?她分明還愛著他,失去他的痛楚是這麼難以平復!

她吸吸鼻子,突然覺得想哭。

“茵茵,送你的花。”小季把一束鬱金香擱在她桌上,就一溜煙的回自己位子上去了。

今天是西洋情人節,處處充滿了浪漫的氣氛,連“真實週刊”的辦公室也不例外,花香處處,巧克力更是人手一盒,每個人都甜滋滋的。

送花來給齊茵的人很多,大部分是她訪問過的物件,然而在眾人裡卻獨缺一人——那個最該送花給她的人,已消失於她的生命中。

下班時分,齊茵一個人走出大樓的自動玻璃門,感覺有點冷意,二月料峭春寒,每個人都還穿著厚大衣。

事實上她可以不必落單的,今天她婉拒了許多邀約,因為她實在提不起勁來和那些人吃燭光晚餐。

今天她不想應付任何人,只想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地過,最好是洗個熱水澡,然後用酒吞片安眠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