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走了,因為需要暫時留在C市,等待進一步調查的結果,所以他們的意思是會繼續留在你家那邊住。”
秦若男聽說秦子揚暫時得到釋放,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欣喜,只是輕輕的長出了一口氣,嘴上什麼也沒說,整個人卻瞬間鬆弛了不少。
“對了,峰哥今天讓我們轉告你,雖然秦子揚的嫌疑還沒有完全消除,不能讓你繼續跟進邵慧豔的案但是你從明天開始可以銷假回去上班了!”安長埔接著把程峰的—意思轉達給秦若男。
本以為秦若男聽了之後會很高興,痛快的答應第二天上班的事情,沒想到秦若男卻面露難色的遲疑了。
“怎麼了?”安長埔有些疑惑。
秦若男糾結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的對安長埔開了口:“麻煩你跟頭兒說,我可能還需要休假幾天,如果沒有什麼急事交給我處理,希望他能夠批准。”
安長埔詫異的看著她,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請求,原本以為就憑秦若男那種閒不住的性格,在弟弟的嫌疑得到減輕,父母也暫時穩定,沒有去單位胡鬧的跡象之後,會很高興能夠重回工作崗位,結果她不但沒有為此感到欣喜,反而主動提出不想回單位去,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蹊蹺。
“你不想回去上班,是因為這幾天在外面偷偷忙的事情還沒有忙完吧?”安長埔終於忍不住,把壓在心裡好幾天的疑問一股腦的問了出來,“你這陣子到底在外面忙些什麼?這裡頭也有鍾翰的份吧?你們兩個神神秘秘的到底約定了什麼事?”
秦若男彷彿被他這一連串的疑問點了穴道一樣,整個人頓時變得僵硬起來,原本想要夾菜的手,握著筷子僵在遠處沒有再向前伸出去,眼睛直直的盯著安長埔,似乎在思索著到底要不要回答那些問題。
安長埔一口氣把憋在心裡的疑問都拋給秦若男,現在看她怔怔的沒有開口,也不一味的追問,索性把筷子放在桌上,靠著椅背默默的等著她開口。
“其實我不是不可以告訴你,只不過告訴你的話,對你搞不好會有不太好的影響。”秦若男有些為難的開了口。
安長埔默默的看著她不說話ˉˉˉ—ˉˉ—
“好吧,你既然堅持問,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以後如果別人問你,你一定要說不知情。”秦若男和他沉默的“對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投降了,“我其實是和鍾翰一起收集和邵慧豔這個案子有關的線索。”
“你……”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也知道這樣是違規的,我不應該參與和這個案子有關的任何調查工作。”秦若男不等安長埔開口就打斷了他的話,“所以我才一直瞞著你,沒有告訴你,因為我最近在做的事情是違反規定的,如果你知情,將來追究起來很有可能會牽連到你,我不想你被牽連。”
安長埔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知道秦若男從來都是一個很講原則也很守規矩的人,當得知自己的弟弟惹上嫌疑之後,她也第一時間積極配合,幫助他們找到了藏起來的秦子揚,這麼公私分明的一個人,沒道理會公然的違反紀律,除非……
“是不是鍾翰慫恿你這麼做的?以你的個性,應該不會這麼出格的,不過鍾翰可就不一定了,他從來都不太在意那些條條框框的束縛。”安長埔把可能性歸結到了鍾翰的身上。
秦若男搖搖頭:“這一次你還真想錯了,我沒有想替誰擔責任,這件事是我最先提出來的,鍾翰他不過是正好沒什麼事,順便幫我的忙罷了。”
“可是你為什麼要明知故犯呢?你也不是第一天上班了,難道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角色比較敏感麼?”
“我承認這件事裡我是有私心的,我從主觀上雖然覺得子揚不成器,但是還不至於到了殺人的份上,更何況邵慧豔在遇害前與人發生過關係,除了子揚之外也還有別人,但是從頭到尾法醫都沒有發現有那avuv,uv=rnˇ上是合雙很高的,這也就排除殺的可能性。反覆考慮之後,我覺得在我還沒有撤出調查工作之前,咱們的方向就存在一定的侷限性,把嫌疑物件鎖定在當晚出現在眾人視線內的人身上,但是兇手很有可能並沒有暴露在燈光下,而是藏在陰影裡,如果這種可能性成立,那現在你們的調查很有可能最後都會成了無用功。”秦若男說出自己的初衷。
“所以你就決定不顧紀律自己私下裡調查?你為什麼不把想法告訴我們?”
“告訴你們,你們難道就不會覺得我是有心偏袒自己的弟弟麼?”秦若男苦笑著搖搖頭,“我可以拿我的人格保證,假如我收集到的證據顯示子揚的確是兇手,我也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