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那種任意妄為的放任,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啃蝕了他的人格和良知,經過三個月的放縱,理性的門檻早已崩潰,今天的郭忠良根本已經無力控制自己失衡的慾望,只有隨著對Xing愛享樂的貪念而走,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當一個人不能壓止慾望,就已經和一頭野獸沒有分別。擁有賤人卡,郭忠良自以為可以主宰天下的女性,但他並不知道,被慾望操控的,其實只是他本人。
第二次的強暴,使郭安螢清楚體會這並不是一個夢,萬念俱灰的她彷如掉進一個沒有盡頭的深淵,無法讓思緒找到一個著眼點。猶像被判處最殘酷的極刑,絕望過後,連反抗掙扎也不會了,臉色慘白,身體只是像一具沒生命的空殼,任由兄長髮洩那惡魔般的獸性。
「嗄嗄……小螢你舒服嗎?告訴哥哥我插得你舒服嗎?」郭安螢都沒有再答一句話,沒半點血色的小唇半閉,空白的腦海中,就只有同一句說話。
哥哥在強Jian我,哥哥在強Jian我,哥哥在強Jian我……初次開苞的蔭道抵受不了接二連三的蹂躪,裂傷的肉壁發出火燒般的痛楚,但女孩沒哼一聲,只是任由以為早已流光的淚水,在無表情的臉上劃下兩條軌跡。
「嗄嗄……小螢……小螢……」「……」經過了一輪活塞式的抽插,郭忠良開始提起妹妹細長的左腿放於肩上,這個姿勢使女孩整個陰滬被撐至最大,令自己的Rou棒可以更為深入的插進陰|穴的最深處,而且每次撞擊亦直接刺激到露在外面的小陰Di,Rou棒重重地撞向脆弱的子宮口,蔭毛與蔭毛間的撞擊劇烈得發出啪啪之聲。
這一次的性行為進行了一段很長的時間,而郭忠良亦換了好多種姿勢,有的以身子壓著,有的以抬起雙腳,甚至將小螢扶起坐在自己的胯上,反正就是用盡一切方法,去盡情地享受親妹那甜蜜的美壼。
窄巷內的街燈昏暗微弱,黯淡的光線灑於女孩白晢稚嫩的身體上,有著一種不協調的美感,配合兄長猛喘的劇烈動作,構成一個淫靡的畫面。
「哥……不要……夠了……」過了不知多少時候,被幹得失神的郭安螢才終於再次發出聲音,原本清澈的語音因為經過無數次的嘶叫變得沙啞,淚水不住的沿著眼角流到耳根,在其再無血色的臉上,郭忠良看到妹妹的苦痛。
一瞬間,肉體的快樂換成內心的傷痛。
小螢你很辛苦嗎?你很難受嗎?不用怕,哥哥在你身邊。
眼睛泛起白光,陷入迷亂的郭忠良再次墜入自己創作的故事當中。
……我是石原啟二。
足立景子同學的死,轟動了整個市鎮,連警察廳也有來學校作調查。然而由此至終,都沒人懷疑我就是兇手,因為大慨誰也不會認為,像我這種平凡的學生會做出這種驚天動人的事吧?
人生首次做了引人矚目的事,我的心情挺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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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星期平凡的生活,今天同班的秋本櫻主動來找我。
「大家還很害怕呢。」臉龐有少許胖嘟嘟的秋本櫻跟我說。
「是啊,畢竟是殺人事件,兇手也沒找到,大家擔心是必然的了。」我聳一聳肩說。
「是活生生被勒死呢,好可怕。」「嗯。」「不過,有時我會想,如果被殺死的是我,那多好呢。」在夕陽斜照的回途路上,秋本櫻突然說出聳人聽聞的話。
「秋本同學?」「很怪吧?突然說這種話。」秋本櫻平淡的笑說:「不過我真的有想過自殺。」「怎麼了?」「嗯……」猶豫了好一段時間,彷似是下定某種決心,秋本櫻緩緩道出:
「我給爸爸強Jian了。」「嗯?」「是三個月前的事,那天爸爸乘媽媽不在家,晚上跑進我的房間……」秋本櫻垂下頭來,默默說著。
「秋本同學……」「嗄~世界上也會有這種父親呢。」秋本櫻嘆一口氣:「將女兒當是玩具的人。」「那你打算怎麼辦?要告訴老師嗎?」「我也不知道,但這種事公開了,我也很難再面對大家吧?都不是Chu女了,對手還要是自己的爸爸,而且我這個月都沒來……」「沒來?」我不明的問道。
「是月經唷,我可能懷孕了。」「懷孕……」作為一個高中生,我對懷孕一詞仍是十分陌生。
「嘻嘻,竟然跟石原同學說這種,你人太好了,總叫人不知不覺的說出心事。」秋本櫻望著我,笑容中帶著苦澀:「不過說了出來,心情也好多了。」「秋本同學……」「對了,石原同學你有跟女孩子親熱過嗎?」「我……」我應該告訴你,我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