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這樣耗下去這傻小子也多半是要完蛋。”
“這麼仁義的現在不多了。”我嘆氣道。
大頭也搖搖頭,轉身往回走,我跟他走了幾步,心裡有點過意不去,就拉住他問:“這傢伙這麼能打,咱們這趟找他靠譜不。”
大頭琢磨道:“到是靠譜,這種人一根筋,很少有背後捅刀子的,人也確實猛,在這邊都叫他領帶,是說這愣子每次砍人都帶一條領帶。”
我看他還有話沒說完,就說:“快說,別吞吞吐吐的。”
他用眼神瞟了瞟不遠處的那些人說:“
這事不解決這愣子不會跟你走的。”
我問他:“你不是很能打嗎?”
大頭愣了一下,低聲罵道:“你他媽是不是人,老子再能打也打不過這些啊,還有幾個是有背景的,我他媽衝上去,他們能追我到三里屯你信不。”
“能跑就夠了。”說著我直奔著衚衕走過去,“你是不是瘋了。”大頭在後面嘀咕著,也硬著頭皮跟我過去。
我沒理會旁人的目光,嚥了咽口水,直接走到那小子身前五步。
這傢伙已經滿眼血絲,嘴唇也裂開了,身上的孝帶上粘著血,被他撕掉一條將手和刀纏在一起,見我過來,拄著刀站起來,有一種孤勇的殺氣。
我擺擺手說:“別誤會,我不是王野的仇家,找你談一筆買賣。”
他眼神死死盯著我,沒有半分鬆懈,大頭脾氣爆,罵道:“你這什麼操行,說了不是找你要錢的,這是我們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