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許久都找不到那家民宿。
心裡特別煩躁,我抬頭看了眼陰沉沉的天,如果再不趕回去就會被淋個溼透。
我吐口氣,繼續向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終於找到那家民宿,正要進去的時候突然被人抱住拉到了一邊,嘴也被一個冰涼的手掌緊緊的捂住。
我想起離開前民宿老闆說的話,心裡的恐懼徒然升起,手忙腳亂的掙扎,他緊緊的壓住我的胳膊,在我耳側低低警告道:“別動。”
他的嗓音很沙啞、低沉。
我哪會聽他的,趁他不
注意的時候咬了他的手掌,我下的勁道很足,他卻紋絲不動的警告我說道:“再亂動我就把你敲暈。”
我不敢再亂動,規矩的被他束縛。
他問我,“你住這兒的?”
他的語氣冷酷,但氣息微弱。
我說:“是。”
他冷漠吩咐道:“帶我進去。”
裡面有民宿老闆以及其他客人,帶他進去對自己更安全,我趕緊答應他。
他鬆開了我,似乎不怕我逃跑似的。
下一個瞬間他的身體軟在了我身上,我偏過頭藉著門口的燈打量他。
滿臉血跡斑駁不堪,身上髒兮兮的,似乎剛經歷了一場煉獄。
我原本想丟下他離開,但見他受傷終歸不忍心問他,“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不必,他們會找到我的。”
我不清楚他口中得他們是誰,見他並沒有太大的壞心,我心地善良的扶著他進房間。
房間裡什麼東西都沒有,他身上的傷勢又特別嚴重,我從網上訂了紗布消毒酒精之類的。
療傷的東西都還在路上,男人壓根沒在意這些,問我要了一些布料就直接脫下身上的衣服簡單的包紮,似乎都不擔憂感染。
他的臉龐上都是血跡,我看不太清模樣,但他身上特別健碩,典型的六塊腹肌,而且他肩寬腰窄,身材比例很完美。
不過他身上的疤痕不少,似乎還有槍洞,我心裡驚訝他發生過什麼,但他於我而言畢竟是陌生人,所以壓下了所有的好奇坐在床邊。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男人一雙警惕冰冷的眼眸看過來,我解釋說:“可能是外賣。”
我起身要去開門,他起身跟著我站在了門後面,似乎很怕人發現他的存在。
我開啟一條縫,民宿老闆將一個口袋遞給我解釋說:“剛到的,配送員說是時小姐的。”
我接過說了聲謝謝。
民宿老闆搖搖頭道:“客氣。”
他走後我將口袋遞給受傷的男人,他看都沒有看一眼,徑直的走向了窗邊開啟窗戶。
他似乎在觀察這裡的地形。
我問他,“你什麼時候走?”
他從喉嚨深處滾出兩個字,“馬上。”
我走到窗邊看見外面是一條河流。
我好奇的問他,“你要從這兒走?”
他沉默寡言,忽而偏頭看向了我。
“你臉上的疤痕很醜。
”
我:“……”
我到桐城後就卸了妝,疤痕浮現在光潔的臉上自然難看,但沒想到會被人直接嫌棄,而且嫌棄我的這個人我剛收留了他。
我抿了抿唇,最終選擇沉默。
他突然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他的聲線很低,特別的沙啞。
我和他不熟沒必要說名字,不過他張口問我了我又不好不說,所以扯謊道:“時允。”
他擰眉,沒再問我。
窗外的河流雖平靜,但他想從這裡離開簡直痴人說夢,就在這時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
站在窗邊的男人神色嚴肅的提醒我說:“你不跟著我離開他們會拷打你的。”
我懵逼問:“誰?”
他冰冷的吐出五個字,“想殺我的人。”
“你說敲門的人是找你的?”
“嗯,他們知道我在這裡。”
找他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拒絕道:“我不跟你離開。”
話剛落,外面的門被人推開,走在最前面的人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拿著刀砍過來!!
我錯愕,從沒見過這種架勢。
窗邊的男人直接拉過我準備跳窗,但跳下去時我的肩膀還是被刀給劃傷。
我悶哼一聲,在還沒有來得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