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技巧,當即撤回連枷,改用雙手將錘頭掄起個大圈,拖動慣性以更大的力量向老王的腰間橫掃過去。
使用兵器打人的中間段,在節奏緊張的近身作戰中最讓人頭疼,縱向上下閃躲的話,往上往下的速度都不夠快,說不好就會被攻擊的餘波掃中,而最有效的是躲開攻擊範圍的後退法,可現在...
再躲一次,老王打定了主意,敵人的攻擊力還不足以一擊殺死自己,作為坦克,耗費血量看破敵人的套路,本身也是正常之舉。
老王鼓起肌肉,看連枷掃來身體隨即後躍,這次他只是全心全意防守,沒有欺進
反擊的意圖,因而在後躍的時候刻意多跳了些距離,看看到底能不能躲開敵人的進攻。
連枷果然再次無端變長,就算老王已經打了些提前量,錘頭還是再次將他打中,豪豬般的尖刺掃過老王腰腹,將那位置擦的一片血肉模糊,再次帶走他十餘點生命值。
王滿倉後退幾步,喘著粗氣死盯卡特,兇惡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無奈的意思,可勘不破敵人的戰技,他就算是氣死都沒有用處。
卡特知道對方的心思,他這招在戰鬥中幫他擊敗了不少敵人,也許這種攻擊本身帶來的傷害不是很高,可就是能逗得敵人心浮氣躁,頻頻損血,慢慢的只會越打破綻越多,最終只能成為連枷下的亡魂。
胖大漢子哈哈大笑,不進反退,看他的意思,這傢伙就是想要繼續在自己連枷的攻擊範圍邊緣展開進攻,在這個區域,他的攻擊範圍會無故伸長,老王想要採用躲閃或者格擋手段,都會再次中那種邪招,還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
果然,連枷帶著更大的力量再次掃過來,黑白相間的鏈子繃得筆直,位置剛好卡在攻擊範圍的邊緣。
“你還以為爹真的不知道你這些小九九?”老王臉上的表情轉變,從那種無奈的煩躁變成了奸計得逞的微笑,對著卡特戲謔道:“玩花活兒呢給我?這東西在我老家都是人家玩剩下的。”
老王按動獵人斧子上的機簧,長柄斧在卡特驚訝的目光中變短,成為了柄單手可握的短柄斧。
然後王滿倉閒庭信步,面對卡特揮來的攻擊,身子微微後退,像是被打了還不長記性似的,一門心思的就是要用後退來躲閃敵人的進攻,全然忘記了曾經數次吃了大虧。
然而這次,奇蹟發生,被錘頭擊中的慘劇沒有在老王身上再現,連枷貼著他的衣角走空,卡特的招式用力太大,此刻已老,在王滿倉面前形成了極利於突進攻擊的破綻。
王哥剛才被壓著打,這回像是一吐怨氣似的高速突進,卡特的連枷還沒有收回到身邊,老王已經先到,可單手揮動的短斧子出手速度極快,在大漢驚慌的目光中,兜著頭劈下來,這次,是當真結結實實斬在了卡特的面門上。
“你...你!”卡特捂著臉後退幾步大聲驚叫道,他在剛才的攻擊來臨時勉強往後縮了一下,老王的斬擊因此沒能砸上顱骨,不過一條十厘米長的血口子還是爬上了大漢的臉龐,大量的鮮血正順著這個創口向外狂噴,遮蔽了他的視線。
“我我我,我什麼我,跟你說了你這些都是不上臺面的東西,有什麼不能看
破的。”老王輕蔑的回一句,因為劈斬此刻垂在地面上方的斧子翻個面,反手揮掠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