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手包裹住。
林思影只覺得被他握住的手有一點麻。
都是成人男女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意味著什麼,林思影不會不懂。
可是,領證的時候,是一腔孤勇,是一時衝動。
她還沒有想著後續就這樣跟鬱澤深生活在一起了。
鬱澤深問她:“怎麼?緊張?害怕?”
林思影立即正了正臉色,說:“才沒有,因為我知道鬱,阿澤你,是一個正人君子。”
鬱澤深的唇角,卻輕輕勾了起來,知道林思影說的是那兩夜。
可是
,那時,他跟林思影,還不熟,甚至,連男朋友都算不上,他如果趁林思影醉酒對林思影做點什麼,才是畜生不如。
但現在,不一樣了,倆人是夫妻了,就算他對林思影做點什麼,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小影,不要太高估一個男人的自制力,尤其,他現在是你的丈夫。”
林思影聞言,立即識相的閉嘴不再開口。
門開啟,房間很大,卻不是黑白灰的裝修,可能更偏向日系。
所有的傢俱,都是那種原木色的實木家居,沙發也是布藝和木藝結合,一進去,只覺得十分清新自然與放鬆。
跟她那邊的裝修,也差不多是一樣的風格。
鬱澤深招呼林思影進來。
林思影正好是穿著拖鞋的,倒是不用換了。
一進去,南北通的房子,涼爽的海風吹進來。
鬱澤深將電視開啟,對林思影說:“你隨意。我有點公事要處理。看電視或者書都可以。客廳有書,書房也有書。”
林思影連忙說:“好,阿澤,你去忙吧。我自己隨意。”
鬱澤深進去了書房,林思影看著電視,把音量調低了,儘量不吵到鬱澤深。
不過,看了一會兒,她就有一些犯困。
昨天晚上失眠到三點多,六點過又起了。
白天還沒有睡覺。
那電視劇演著什麼,林思影不知道。
但她知道,這裡面的聲音,卻十分的催眠。
她聽著聽著,眼睛就慢慢的閉上了,然後,頭一歪,順勢滑倒,枕著那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