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河宏亮接任下任家主不是難事。
“在暗處動手?是偷襲嗎?”河嶽摸著大腦袋,驚訝地望著河山、河宏亮。
他心想,光是偷襲有用嗎?河家現在實力最強的人就是他了,可就算他願意親自去偷襲秦朗,也沒有把握。
畢竟,武者尤其是到了一定層次後的武者,感覺要比普通人靈敏了太多,普通的潛藏手段基本沒用。
而且,他偷襲的話,也只有一次機會,一次不中,秦朗完全可以憑藉速度優勢逃走。
“肯定不能是簡單的偷襲。”河山搖搖頭道。
“我們給秦朗設個死局,讓他有來無回。”河宏亮狹長的雙眼眯著,射出了兩道陰冷的光,手握成拳頭猛地一緊。
見這對父子胸有成竹的樣子,肯定是想出辦法來了,河嶽不禁埋怨道:“都想出來了怎麼不早說?快點說吧!”
河山苦笑道:“之前我們不是放不下河家的面子,認為對付區區一個秦朗,根本不值得我們河家全力出手嘛。”
河宏亮則臉上厲色閃現,毒辣無情:“他秦朗弄廢了我們河家四個強大武者,雖然要逼著我們河家出全力,但我們河家也一定會讓秦朗嚐盡人間最痛苦的酷刑折磨。”
“對!讓他受盡所有的酷刑!”河嶽高聲嚷著,表情扭曲。
很快,以河山、河宏亮為首,四個人開始設計詳細的偷襲計劃,尤其是河宏亮,竟然想到了一個十分毒辣的計劃,只要這個計劃展開,秦朗絕對無法逃出生天……
秦朗到了家後,取了一些錢,用來賠償那家餐廳破損的玻璃窗。
至於桌椅等賠償,餐廳老闆大概也是見識過秦朗的本事,尤其是秦朗那時候面無表情連著弄斷四個人手腳,讓他對秦朗敬畏不已,沒敢提要桌椅損壞賠償。
至於報警,那就更不敢了。
打鬥的兩方,一方是秦朗,他對秦朗存有十足的敬畏,根本不敢報警,害怕將秦朗牽扯進來,而打鬥的另一方,雖然他不知道其來歷,可那幫人明顯是某個大勢力的,他一個小小的餐廳老闆,就算是忍著吞下餐廳財物被損失的苦果,也不敢去得罪那個大勢力的人。
……
重新回到家中後,秦朗繼續練習神凰鍛體術。
“沒想到在北唐門藏寶閣,竟然讓我弄到了這麼好的寶貝。”
秦朗對這門鍛體術,可是一百個滿意。
而河山、河宏亮他們不知道的是,秦朗和北唐門的關係,恰恰不是他們料想的那樣,和北唐門關係親近。
唐倚天都當著他面放過話了,以後北唐門和他各走各的陽關道,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河山、河宏亮知道這個事實,肯定會大喜過望,進而會什麼都不幹只是靜等,等著東河本家忙完這段關鍵期,再僱傭殺手或者傭兵組織對付秦朗。
可惜,河家不可能知道這麼私密的事,哪怕河家能夠打探到北唐門很多訊息。
……
第二天,秦朗仍然優先練習神凰鍛體術。
反正他有神奇的岐黃之術,可以配置一些中藥服用,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恢復體力,所以哪怕練習神凰鍛體術非常透支體力,秦朗一天中至少也能夠練習三次到四次。
這樣一來,練習這門霸道鍛體術後帶來的身體效果,也是一天比一天明顯。
很快,時間又過去了兩天!
本來河山、河宏亮已經擬好了對付秦朗的毒辣計劃,不過在兩天前,河家的主廚烹製了一條帶有傳染源的八爪魚,讓河山、河宏亮父子得了急性丙肝,在醫院治療了兩天仍還沒有出院,自然也就沒有了時間去施展那個毒辣計劃了。
秦朗還不知道這其中發生的事,對於他而言,最近這段時間,他將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練習神凰鍛體術上。
今天上午練習完畢,秦朗就感覺體內內勁一再地壓縮,然後像心臟一樣噗通噗通跳動,似乎隨時要爆發一樣,處在極度不穩定的狀態下。
秦朗絲毫不憂心忡忡,反而很驚喜。
因為這是精純內勁在蠢蠢欲動,並不是內勁走火入魔,只需要再加一把火,這些內勁就能夠“被點燃”,到時候內勁就像越燒越旺的熊熊大火,數量大增且能量更足,一舉從現在的先天二層進入先天三層!
秦朗並沒有等候多久。
經過下午三個小時的再次練習後,神凰鍛體術讓他體內的內勁,達到了突破的臨界點。
終於,到了晚上天黑的時候了,秦朗特意吃飽喝足,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