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非常的確定,畢竟這些事情太過於巧合,各個環節環環相扣,就像是有人精心策劃一般。
不過便是假的,只要永熙帝相信便是真的。
而且,大臣們也讀懂了永熙帝的心思。
永熙帝怕是要借這件事進一步打壓寧王。
因而不少大臣,尤其是水韻雲便儘可能地將這件事與寧王扯上關係,往寧王身上潑髒水。都說寧王是因為不想娶外族皇子為正君而設法除掉他,又說寧王甚至有可能是想借此弒君奪位,畢竟當日寧王可以極為反對永熙帝即位的。
寧王氣的額上青筋暴漲。
而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永熙帝居然開口問寧王說話。
永熙帝言,寧王乃大周皇族,乃先帝最倚重的皇女,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等喪心病狂之事的,所以這件事很極有可能不過是寧王側君因為妒忌西戎皇子方才坐下的。
只是永熙帝雖然為寧王說話,但是卻也說寧王雖無罪,卻有責,如今西戎皇子危在旦夕,若是不能儘快找到治療時疫的方子,那西戎皇子極有可能命喪在大周。
若是西戎國得知和親的皇子居然被大周寧王的側君給害死了,恐怕又會興兵犯境。
那時,大周的西北邊境便又會烽火四起,大周的百姓也因此而流離失所。
屆時,寧王便是大周罪人!
因此,寧王必須在三天之內尋找出治療時疫的方子,否則,一切後果便由寧王承擔!
此外,永熙帝還嚴厲地忠告寧王在忙於政事的時候莫要忘了要將自己的後院給打理好,莫要讓這等事情再發生!先帝的九皇女也是因為後院不穩而鬧出了不少笑話讓皇室蒙羞,永熙帝希望寧王莫要不上先帝九皇女的後塵!
最後,永熙帝還認為寧王府後院之所以鬧出這樣的大事,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正君之位空缺太久了,之前因為寧王傷勢未愈不能成婚,這次待西戎皇子康復之後,便立即成婚。
永熙帝隨後讓禮部擇吉日。
最後,永熙帝直視寧王,神色淡淡,言語卻是鋒利如刀,“寧王可有意義?”
寧王言,“無——異——議!”
永熙帝應了一聲,隨即便宣佈早朝結束,然後與鳳後水氏一同離開了正宣殿。
路上,水墨笑坐在轎輦跟在了永熙帝后邊,他凝視著轎輦上的永熙帝,眼中閃過了許多複雜之色,之前他一直以為她做這些事情是為了打壓寧王,只是當她說出讓寧王三日內找出治療時疫的方子之時,他便明白,她是想借此讓寧王交出治療時疫的方子。
如今他可以肯定,這場時疫必定是與寧王有關,而寧王既然有膽子做這樣的事情那她手中必定會有治療時疫的方子!
永熙帝費了這般大的心思主要的目的不是為了打壓寧王而是為了治療時疫……
水墨笑心中甚為複雜。
她最後的目的居然是這個……
兩人到了交泰殿之後,便見宸皇貴君一臉焦急地等候在交泰殿外。
水墨笑見了他,便斂去了若有所思的神情,恢復了往日的端莊和高貴。
雪暖汐見水墨笑居然和司慕涵一同回來,愣了愣,隨即便上前,規矩地行禮道:“臣侍見過陛下,見過鳳後。”
司慕涵下了轎輦,走到他的身邊,將他扶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雪暖汐隨即道:“我……臣侍有些擔心……”
“宸皇貴君有什麼好擔心的?”水墨笑也下了轎輦聲音平和地道,“難不成是因為昨晚上陛下沒有留宿觀星殿,宸皇貴君便擔心陛下忘了你?”
“你——”雪暖汐咬著牙溢位了一個字,但是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水墨笑卻是一臉嚴肅地勸慰道:“宸皇貴君乃我大周的皇貴君,得有些容人之量,豫君進宮多時陛下也只是去了這麼一晚上,宸皇貴君便這般不依不饒的,往後陛下為先帝守完了一年的孝期廣納後宮之時,宸皇貴君豈不是要天天這般鬧事?”
他說完,便看向司慕涵,認真地道:“臣侍並非有意為難宸皇貴君,只是臣侍覺得,皇貴君這般性子,若不好生教教,往後必定會吃虧的,還請陛下莫要責怪臣侍。”
雪暖汐看著水墨笑,正欲說話,卻被司慕涵給阻止了。
司慕涵看著水墨笑,淡淡地道:“鳳後昨夜想必也沒有休息好,如今便先和朝和殿休息吧。”
水墨笑心中暗恨,她便這般的護著雪暖汐?不過心中暗恨是一回事,面上卻是溫順笑道:“臣侍這便回宮,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