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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想辦法。

可是,她還想哭呢,她能有什麼辦法!

也不知這個猴崽子的腦子長到哪兒去了?得罪人還能得罪到被人踩斷了腿。那可是又一次斷掉啊!她想都不敢想自己的一生要和這個斷腿的皇子綁在一起。

難道,前途黯淡,已成定局?

靠別人都靠不信,只能靠自己!

鶯美人再一次給自己打氣,她一定能生的。她還這麼年輕。家裡的姐姐都生了四胎了,姐妹幾個都會生,她怎麼就不會生呢?

要靠機緣,把皇上多多拉到她的床上來!

要誠心求醫,好好找到問題所在!

實在不行,實在不行就借個種,也許是皇上的種子和她這塊地犯衝呢?

這個想法讓鶯美人嚇了一跳,這種事到此為止,不能再想了。這可是在宮裡,連裝在肚子裡的想法都是不保險的,萬一說夢話讓人聽見了呢?

“緣兒,我剛才說什麼了嗎?”她有些不自信地問緣兒,她是從孃家一起陪著進宮的。

緣兒想了想,說:“您說‘怎麼辦,怎麼辦’?就說了這幾個字。”

“真的?”她盯著緣兒的臉。

緣兒點點頭,肯定地說:“嗯,您就說了‘怎麼辦’,其它就沒有了。”

鶯美人放心了,但還是責備自己,“怎麼辦”是心裡想的,還是說了出來。要是不小心,其他想法也要說出來了。

“小姐,有難事不妨讓緣兒替您辦,自小公子家來人,您就在犯愁,緣兒也替您著急呢!”

鶯美人勉強笑笑,緣兒倒是熱心腸,果然是一個家出來的,比別人就是近了一層。

“緣兒,沒別的事,你給家裡傳個信兒吧,看有沒有好醫生,讓他進宮來給我看看。”

緣兒應了一聲,這又是孩子的事。她也真替她著急呢!按說皇上還挺親近鶯美人的,可是為什麼就不見動靜呢?要是換了我,恐怕早有了。她肯定是地不行。

胡亥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跟具殭屍一樣。自梁辰走了,他就是這副模樣。

梁辰模仿著父皇的腔調訓他:“胡亥,你老子也愛欺負人,那是你老子有本事。你呢,你招了事兒能處理嗎?這次是斷了腿,下次呢,下次斷了脖子還有機會嗎?”

“從今天起,不許出門,好好在家反省!”

“家僕奴隸減一半,農莊土地減一半,皇族供應減一半……”

明玦小心翼翼走過來,問要不要喝點湯。胡亥沒理她。

明玦又問了一句,胡亥一扭頭,把明玦嚇得一哆嗦,放下湯就跑。

死女人,真沒眼力勁兒,他正在想是什麼人把他的腿踩斷的,硬是讓她打擾得想不起來。

大夫說了,這次的傷不容易好,因為斷的位置不對,是在腳脖子上,那個地方不太好固定。他當時騎在那人的身上,光顧著揮拳打人,腳的內側著地,正好足部關節處與地面的接觸是虛空的,讓人一腳踩了上去。若是正常情況,踩著人了,怎麼也得“哎呀”一聲,可是他除了聽到“咔嚓”,再沒有其他聲音。這不明擺著是故意踩他的嗎?

而且這人的份量肯定不輕,以候二那小雞崽兒的樣子,踩一下也斷不了。

怎麼想到候二了呢?

這傢伙有膽踩他嗎?他和杜彪還在軍營受大罪呢,哪像他,已經睡在軟乎乎的床上了。

只可惜,不能動,這次是真的不能亂動了。大夫沒說,但一看明玦那樣子,就知道這次真的嚴重了。

屋外傳來鬼祟的動靜,是仇富的聲音。

“進來吧,老子還沒死呢!”

仇富聽了,翻了翻白眼,心說,年輕輕的一個孩子,整天老子老子的,這不是給自己折壽呢嗎?他躡手躡腳地進來,伏身跪下,等著問話。

胡亥側頭看了一眼,又看向房梁,問:“幹完了?”

仇富說:“幹完了,他們都說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胡亥冷冷笑了一下,又問:“打殘了沒?”

仇富猶豫一下,說:“好像打殘了,聽到‘咔嚓’一聲。”

“就一聲?”胡亥厲聲喝問。

仇富連忙搖頭,說:“小人就是那麼形容一下,也不知道是幾聲。”

“嗯”,胡亥這下滿意了。

仇富動了動膝蓋,這胡亥躺著也不讓人站起來,弄得人真不舒服。平時還讓人站著回話的,現在他躺著,就不讓人比他高了。

“公子還有其他吩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