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食指在他肚腹上輕輕戳了幾下,戳得長情緊繃得一動不動的身子頓時變得綿軟,甚至……軟得像一灘爛泥一般。
沈流螢忍不住輕笑了起來,還是沒有鬆開長情的耳垂,而就這麼對著他的耳朵輕笑道:“呆貨,你真是和白糖糕一樣一樣的。”
她可是注意到了的,每回她不小心咬到白糖糕的耳朵尖兒的時候,它那毛茸茸的身子便先是驟然緊繃住,然後就變得軟趴趴的一動不動,像一灘爛泥一樣。
足以證明,耳朵是這個呆貨的敏感點。
不過,沈流螢沒有逗長情太久,少頃後邊鬆開了長情的耳垂,卻沒有從他身上離開,還是一邊摸著他的胸膛一邊道:“呆貨,你的手,幫我把我的髮髻解開。”
此時鼻息已然變得粗重的長情抬起手,摸向沈流螢的頭髮,替壓在他身上的她將簡單的髮髻解開了。
髮髻解開,沈流螢的長髮便垂到了長情的身上頸窩裡,輕柔的感覺讓長情身體裡的那一簇火如被人忽地澆了一把猛火油,霍地烈烈燃燒。
沈流螢此時貼著長情的耳畔,輕輕笑著。
“呆貨,我想吃你,我吃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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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碎,碼字軟體崩潰,昨天好不容易碼的字全沒了,連帶著我的心也崩潰了
又到了新的一個月了
☆、247、兔子要當爹了!
紗櫥月上,鬢亂釵橫,綾被翻波滾浪,花嬌難禁蝶蜂狂,和葉連枝付與郎,鴛鴦枕上頸交纏。小
**方歇,沈流螢綿軟地伏在長情身上,雙頰潮紅仍正濃,輕喘著氣,卻十分不滿意地張嘴就咬上長情的耳垂,有些氣惱道:“說好了我吃你的!”
長情的耳垂哪裡受得住沈流螢這般磨人似的輕輕啃咬,他的身子不由自控地又緊繃起,又是一動不動,竟是憋著氣對沈流螢道:“螢兒莫咬耳朵。”
而沈流螢之所以咬住他的耳垂便是覺得他的反應很有趣,又怎會聽他的話放過他的耳垂,非但沒有鬆開他的耳垂,反還用舌尖在他耳垂上邊輕輕舔了一舔,得意道:“就咬你就咬你!”
長情的耳垂本就是他的身子最為敏感的地方,前邊遭沈流螢這麼逗弄他就已經受不住,偏偏她這會兒又來,長情沒有絲毫的抗拒之力,使得他整個人又像是被咬住了耳朵尖兒的白糖糕一樣,渾身軟得像一灘爛泥,甚至還帶著隱隱輕顫。
沈流螢笑得更得意,“呆貨!你現在就像是一灘爛泥,軟綿綿的,任我對你吃幹抹淨你都沒有反抗之力!”
誰知,沈流螢這得意的話才說完,她連反應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本是壓在長情身上的她只覺眼前景象猛地一晃,待她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被長情壓到了身下,長情這會兒擒著她不老實地在他胸膛上打圈兒的手,俯身輕咬著她的耳廓,吐著溫熱曖昧的氣道:“那就讓螢兒看看軟成一灘爛泥的我能不能讓螢兒再舒服一次?”
長情說完,輕輕覆上了沈流螢的唇。
沈流螢沒有推拒,反是迎上了他的吻。
小別向來勝新婚,此番熱火又怎能輕易澆熄,彷彿烈烈燒到天明仍不知滿足。
然,就在這小別勝新婚的小夫妻又一次情至濃時,沈流螢忽然緊緊地用力抓住長情的胳膊,用力得她的雙手指甲都嵌進了長情的胳膊皮肉裡,同時語氣痛苦地對他道:“呆貨……疼……”
本正驍勇的長情聽到沈流螢這一聲痛苦的呢喃,登時渾身一個激靈,頓時動也不敢動,而是俯下身將沈流螢圈進懷裡,緊張不安的問道:“螢兒怎麼了!?螢兒莫嚇我。”
“我覺得肚子疼……”沈流螢依舊緊緊摳抓著長情的胳膊不放,好像以此能減輕她一些痛苦似的,“好疼……”
這是沈流螢從未有過的疼痛感,一種形容不出來的疼痛感,疼得好像要把她渾身的力氣抽空了似的。
“螢兒,螢兒……”沈流螢的痛苦讓長情慌了神,除了抱著沈流螢一動不敢動之外他一時緊張得根本不知應該怎麼辦才是好,忽然,他想到了大夫,趕緊對沈流螢道,“我讓秋容去把大夫找來!螢兒等等我,我很快便回來。”
誰知沈流螢非但沒有鬆了一點手上的力道,反是將長情抱住,抓著他的背,將自己緊緊貼在他身上,似乎這般能讓她覺得沒那麼痛苦一樣,只聽她拒絕道:“不要,我要你抱著我。”
長情那萬年堅冰一般面無表情的臉上此時因為太過緊張而微微蹙起了眉,只聽他像哄小孩兒一般輕聲哄著沈流螢道:“我只是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