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常安說道:“你放心,敖天他娘和他師父都不是普通仙兒,敖天的功夫,地仙中沒人能鬥得過他。玄武是他調教出來的,兩個人鬥那幾個水族的小仙,應該輕鬆帶自如,全都不是事兒。”
符靈不確定地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要不然這片兒的仙家都不跟你們來往呢,都知道你們看不上俺們,俺們也高攀不起。”
符靈笑著說:“到底是誰看不上誰呀,我們倆關係不是挺好的嘛。”
“那是你親民,沒架子。”
符靈哈哈地笑了起來,“你太逗了,我有什麼資本擺架子啊,上次遇到柳玉青,還是你幫我的呢。”
“那次是玄武沒去,玄武要是去了,根本就沒俺啥子事兒。”
胡常安又說道:“那柳玉青也是不安分,惦記敖天,她也不想想,那敖天就算落了難,也不是她能惦記的啊。”
符靈聽胡常安說完,沒說什麼,擺弄著手裡的量天尺。
胡常安意識到自己又多嘴了,說道:“俺都是瞎說的,你別當真啊。”
符靈抬起頭,笑著對胡常安說:“我們倆就是閒聊兩句,你幹嘛那麼緊張。”
胡常安不安地說道:“要是敖天知道俺在背後講他的事兒,他不得一巴掌把俺拍成牆貼呀。”
符靈看著胡常安的一身灰毛,說道:“你的毛這麼好,他應該會拿你做褥子。”
“你可別嚇俺。”胡常安緊張地說道。
符靈見胡常安很緊張,說道:“我逗你呢,敖天沒那麼不講理。”
胡常安笑笑,心說:他是講理,柳金環傷了你,雞冠山上柳金環一脈都讓他滅了。俺要是得罪了他,他滅俺不跟拍一隻蒼蠅似的。
符靈又問道:“你剛才說,敖天他娘不是普通仙,到底是什麼出身啊?”
“姑奶奶,那一千多年前的事兒,俺哪能知道啊。”
符靈笑著說道:“我就是好聽個八卦,我們倆閒著也是閒著,聊兩句唄。”
胡常安為難地說道:“我真不知道,三爺爺當年囑咐我,離敖天遠點,那是天兵天將送來的,我們這些小仙惹不起。”
符靈睜著大眼睛問道:“天兵天將送來的?”
胡常安嘆了口氣說道:“三爺爺說,那時的蓮花山,山清水秀,因為在群山裡面,沒有啥凡人走動,所以很多地仙把洞府設在那,在那進行修煉。有一天,電閃雷鳴的,出現了好多天兵天將,地仙們嚇得都躲了起來,不知道是誰犯了事,誰要倒黴。等天兵走了之後,那山上就多了口井。”
符靈點頭說道:“哦,敖天是被天兵押來的。”
胡常安趕忙說道:“哎,不能說押,是送來的。據說從那天開始蓮花山就不太平,總是颳風下雨的,地仙們都搬離了蓮花山。後來不知道誰在那井的周圍蓋了寺廟,從那以後,蓮花山才開始太平。但也沒有仙家再往蓮花山去。我是生在蓮花山,受了你的恩惠,所以一直住在蓮花山。”
符靈笑著說道:“所以我看不到其他的鄰居,原來是沒有仙家願意住啊!”
“不能這麼說,他們是怕打擾了你們修煉。”
符靈又問道:“你就知道這些?“
“俺三爺爺就跟俺說了這些。”
符靈凝視胡常安,“真的?”
胡常安一臉嚴肅地說道:“當然是真的,你是俺的恩人,俺怎麼能騙你呢。”
符靈擺弄著手中的量天尺,漫不經心地說道:“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見見你三爺爺吧。”
胡常安說道:“那可不行,玄武臨走時說了,你不能離開這宅子。俺明天也不去見三爺爺,俺得守著你,俺是讓俺兄弟去問一下。”
“哦,你讓你兄弟跟三爺爺說一聲,哪天我去給他老人家請安。”
胡常安有些尷尬地說道:“三天之後敖天他們就回來了,你真不用去跟三爺爺打聽。”
符靈笑著說道:“我就是想去開開眼,看看三爺爺長什麼樣。”
胡常安猶豫地說道:“等敖天他們回來了,你跟他們說完,再去吧。”
“行,我不為難你了,我到時候問問玄武。”
胡長安點頭說道:“你的事兒,你都跟他們商量著來,你聽他們的準沒錯。”
“嗯,我知道了。現在也挺晚了,我上樓睡覺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符靈說完,起身上樓。
見符靈走了,胡長安長出一口氣,心說:這姑奶奶怎麼就這麼愛打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