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一臉委屈地說道:“玄武,我心裡有點疼。”
玄武問道:“只是疼嗎?有沒有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
符靈搖了搖頭,“沒有,只是有點疼。”
玄武輕聲地說道:“只是有點疼,還沒有碎,說明傷的還不重。”
符靈知道玄武想安慰她,說道:“我想靜一靜。”
玄武摸了摸符靈的頭,“回房間靜吧,這地上涼。”
符靈憂傷地說道:“屋子裡喘不上來氣兒,我坐在這透透氣兒。”
玄武嘆了口氣,站起身說道:“他已經走了,我先進去了,雞蛋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符靈就這樣靜靜的坐著,一動不動,胡常安看著有些心疼,他在地下室裡煩躁不安地走來走去,最後一咬牙,跳上地下室的窗臺。
胡常安看著符靈問道:“你這是咋地啦?”
符靈轉頭,看到胡常安站在地下室喚氣窗的窗臺上。
符靈說道:“沒什麼。”
“你要是有啥心事兒,就說出來,說完就好了。”
符靈把頭抵在膝蓋上,哭著說道:“我讓敖天娶我,他卻說,我連端茶倒水都不配。”
胡常安憤怒地說道:“現在都男女平等了,你為啥要給他端茶倒水?他有啥好的?他是能幫你洗衣,還是能幫你做飯;是能幫你帶孩子,還是能幫你擦地?”
見符靈不說話,胡常安接著說道:“那敖天就是長得好,長得好有啥用?俗話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長得好又不能當飯吃,你要是想嫁人,還得找老實能幹地,他那樣的不行,不是過日子地人。”
符靈含淚嘟囔道:“可我就是想嫁他。”
胡常安嘆息道:“唉,女人啊,就知道圖好看,真是沒整。你自己想想你跟敖天在一起的時候,你是不是總比他矮一截,你總得讓著他?”
符靈用手背擦了擦眼淚,問道:“你想說啥?”
胡常安無奈地說道:“我想說的是,女人嫁人要挑自己能管得了的嫁。你說那敖天,你是能打得過他,還是能講得過他?就連罵人,你都罵不過他,你為什麼還要嫁他?”
符靈猶豫著說道:“不都說高嫁低娶,要嫁比自己強的嗎?”
胡常安一臉的不屑,“那都是騙傻子的,你記住了,要嫁就嫁上趕著討好你的老實人。”
符靈又沉默了,她不知道有誰上趕著討好她。
胡常安又說道:“老實、厚道、對你好的小夥子有都是。”
符靈抬起頭,說道:“你不是在說莫偉吧?”
胡常安一聽“莫偉”兩字腳下不穩,一下子掉到了窗外地上。
胡常安邊站穩身子,邊說道:“莫偉可不行,那是老莫家的獨苗,你可不能打俺孫子的主意,那可差輩分了。”
符靈原本見胡常安掉到地上嚇了一跳,想問問他怎麼樣了,可聽胡常安說完,愣住了。
胡常安緩過神來之後,說道:“你是上仙,要嫁也得嫁上仙。”
符靈苦笑了一下,“原來,你也看不上我。”
“你說啥呢?”胡常安不安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