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地。最後的結果,要麼是在沉默中爆發,要麼會在沉默中走向滅亡……這幾個月,我們沒有調整紙人部落的政策,一方面是想等待你回來做決定,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勢態暫時還沒到做出改變的臨界點。”
“但簡東一出手,你前腳才踏上泛亞,後腳這20萬軍隊就跟上來,把我們和李家之際間最後一層和平的假象撕碎了。”
“他的目的無非有二:一是逼迫我們儘快劃清立場,不要與李家繼續曖昧不明下去;二是與兩個紙人政權合作,謀取更大的利益——不管我們是選擇單獨與李家開撕,還是聯合那兩家一起行動,我們和李家撕破臉對兩個紙人政權都是有利無害,反而是我們,如果不管想借他們牽制李家,還是徹底反出泛亞,最好的方法都是與他們聯手。”
簡墨靜靜地聽著簡要審時度勢,娓娓道來,無邪偶爾從旁補充一兩句。直到兩人將事情在他面前從裡到外梳理得一清二楚,簡墨還是沒有表態。
“我想先見見鄭鐵。”他說。
“爸爸?”無邪不理解,現在為紙人部落的下一步規劃出方向不比見一個洩密者更重要嗎?
簡要搖搖頭,攔下無邪繼續發問,道:“萬千找了個藉口,暫時將他隔離起來。他也沒有反抗,想來對自己做的事情也並不想否認。我知道你會想見見他,人就安排在我們住的地方。”
“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簡墨看著桌子對面的鄭鐵。
這不是他印象中的鄭鐵。
簡墨記憶中的鄭鐵是一個風風火火,不畏艱難的陽光青年。就算是在辛苦再繁忙的時候,其他人都能夠從他的臉上看到鮮活跳躍的精神力。此刻被限制了自由的鄭鐵並沒有被當成犯人時一般人該有的煩躁、懊惱、慌亂、尷尬等等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