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把握並不太大,但只要他想到了這種可能性,他就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
有點意思!張明微笑起來,示意迡迡藝湊到自己身前,張明輕聲問道:“你們的族長是誰?他的能力怎麼樣?”
迡迡藝愣了一下,回道:“我走的時候……還是爸爸在做族長,現在就不知道是誰了。”
“你爸爸?”張明也愣了一下,接著問道:“那你爸爸的能力怎麼樣?是天忍?”
“不是。”迡迡藝搖頭道:“我爸爸在年輕的時候就是地忍了,但是他一直沒突破地忍的界限。”
如果是一般人聽了迡迡藝的話,只會得出一個結論,迡迡藝的父親迡迡正雄的實力不算太厲害,和張明是無法相比的。但同樣的話聽到張明耳裡就變得不一樣了,對一個做地忍做了幾十年的人來說,什麼東西是最誘人的?不是權力、不是美色、更不是財富,而是突破!如果想讓對方乖乖的帶領聽從自己的安排,一定要用力量去蠱惑他!張明的眼珠一轉,來了主意。
“有人嗎?”空曠的廠地中響起了張明悠揚的聲音:“客人已經來了,主人怎麼可以還不出現呢!”既然對方有所準備,還躲躲藏藏的做什麼?光明正大的上場吧!
包含著張明渾厚真元的聲音在廠區裡迴盪起來,很快,數條人影快速的向張明這邊奔來,他們的裝束是標準的忍者裝,一身上下,除了眼睛,別的部位都被一層黑紗嚴嚴實實的遮蓋起來。
一個看樣子是頭目的忍者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張明:“請問,是蕭先生嗎?”她是個女人,嗓音很柔,還帶著些沙啞。
張明微笑道:“難道你們還約了別的客人了嗎?”
那女忍者眨了眨眼睛,向別的忍者說了幾句話,那些忍者四下散去,隨後,那女忍者對著張明說道:“請蕭先生跟我來!”她的話音剛落,她的身形就急速的倒翻而出,然後她一頭沒到了地下,在地下快速的向前衝刺了一段距離,接著她又從地下跳了出來,望向自己的身後。
在她的意料中,此刻張明應該被她遠遠的拉在身後,可能是因為拉得太遠了吧……那女忍者跳出來之後,驚訝的發現自己身後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她無法理解這種現象,用目本話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什麼,接著就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這一下把她嚇得不輕,忍者經過艱苦訓練才練出來的反應讓她沒有進行任何思考,她的身形前竄,同時反手拔出了她的短刀,向後劈去。
那忍者感覺到手腕一涼,人倒是竄出去了,刀卻留在了原地,她駭然轉身,看到族長讓她迎接的客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身後,那男人一臉笑嘻嘻的,手中一上一下拋玩的正是她的短刀。
“不自量力!”迡迡藝冷冷的說了一句。
那女忍者憤然把目光轉向了迡迡藝,迡迡藝用更冷的目光回視著她,兩個人就這麼對視了一會,那女忍者低下頭輕聲說道:“蕭先生,請跟我來。”此刻她的話裡帶著幾分畏懼。她不傻,如果對方真是她的對手,她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幾次了。
“好啊,你帶路吧!不過這麼可不要跑得太快了,我年紀大了,經不起你們折騰!”張明笑著回道,然後湊到迡迡藝耳邊:“喂!你怎麼回事?她不是你的族人嗎?怎麼搞得象個仇人一樣?”說到‘仇人’二字,張明心中一動,莫非……她們真的就是仇人?
“她不但是我的族人,還是我的妹妹!”迡迡藝一字一句的回道,接著她看到了張明驚訝的目光,又補了一句:“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剛才張明對迡迡藝說話的時候,聲音放得很小,那女忍者沒聽到,但迡迡藝的聲音則很大,大得好像是故意讓對方聽到一樣,那女忍者冷哼了一聲,很有禮貌的對張明說道:“蕭先生,您真會說笑話!蕭先生是我過見過的第一個修真者,所以在好奇之下,我做出了不禮貌的事情,真是東施效顰,讓您見笑了!”
張明目瞪口呆:“東施……”
迡迡藝顯得格外的伶牙俐齒,她搶著接道:“不會說傲天國話就不要說,沒人拿你當啞巴!還什麼東施效顰?我看你是丟人現眼!”
張明的眼睛越睜越大,這……這還是迡迡藝嗎?冥雲秀罵起人來也不過如此,什麼樣的仇恨才能讓迡迡藝變成這樣啊?張明好奇極了。
“不知道是誰丟人現眼!”那忍者回擊道:“還口口聲聲說什麼全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能有資格做你的主人,怎麼出去沒有兩天就被人打敗了?!”
迡迡藝大怒,本來她和對方就有不可化解的深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