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負的,人家讓你欺負個夠還不行?!”
只要張明提出要求,迡迡藝就會條件反射般去解自己的衣服,人餓了要吃飯,人渴了要喝水,主人要做,自己脫衣服就是!此刻,她也正是這麼做的。
水聲激烈起來,迡迡正雄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迡迡雄二說道:“哥哥,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迡迡正雄搖搖頭:“張明的實力深不可測,萬一行動失敗的話,我們再沒有退路了,所以,原計劃取消!”
迡迡雄二急忙爭辯道:“哥哥,張明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我們可以讓百合子先去消耗一下他的體力,然後我們全體出動,再加上有迡迡藝這個天忍做內應,我相信我們有必勝的把握!”
迡迡百合子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神色,鼻孔裡發出了一聲冷哼,旋即把頭轉到一邊,不想再看她自己的蠢叔叔了。
迡迡正雄怒喝道:“八嘎!你這個廢物!有迡迡藝做內應?!你用腦子好好想一想吧!我自己的女兒我知道,如果你敢向張明下手,迡迡藝會毫不猶豫的斬下你的首級!居然想讓她做內應?!簡直是在做夢!”
迡迡雄二呆了呆:“怎麼會?我是她的叔叔啊!”
“叔叔又怎麼樣?就算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如果敢去傷害張明,迡迡藝也一樣會對我下手!”迡迡正雄冷冷的說道,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迡迡藝的父親,判斷出迡迡藝會向自己下手的結論,他心裡很不好受,他把火都撒在了自己弟弟身上:“讓百合子去消耗張明的體力?以張明的實力還不知道是誰在消耗誰呢!再說了,如果張明能象寵愛迡迡藝一樣寵愛百合子,我們想要什麼東西得不到?為什麼要冒著死亡的危險去動手?你這個從來不動腦筋的廢物,馬上給我滾出去,這裡不需要你!!”
迡迡雄二灰溜溜的走了出去,迡迡正雄轉向了迡迡百合子:“百合子,你怎麼看?”
迡迡百合子很尊敬的低頭說道:“父親大人,我看張明的分析有道理,密忍一族的修煉秘笈一定被卑彌生改動過,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在這麼長時間裡一個天忍也沒能出現。”
“那個畜生就不要去提了!”迡迡正雄咬著牙,壓制著心中的憤怒:“我是問你,你對你自己有沒有信心?”
迡迡百合子嘴角露出了笑意:“您是指張明麼?請您放心,迡迡藝和我相比,除了忍術比我強之外,不管哪方面都不如我!”
迡迡正雄用一種欣慰的口吻說道:“百合子,在你小的時候,我就以你為驕傲,這一次,就全拜託你了!”
迡迡百合子淡淡的說道:“父親大人,這是我的責任!您放心,我會做得很好!”
水聲越來越激烈了,其間還夾雜著迡迡藝輕微的呻吟聲,迡迡正雄這個做父親的怎麼也不能繼續留在這裡聽自己女兒的叫床聲,旋即悄悄的退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了迡迡百合子一個人。
迡迡百合子盯著身前不停傳來呻吟聲的水井,良久,站起身來,身體順著井壁飄然滑了下去,消失不見了。
人善遭人欺、馬善被人騎,張明這個絕不善良的人此刻卻在充當著馬兒的角色。可是馬兒無疑是非常強壯的,騎士的本領就太差了!那‘騎士’不但氣喘吁吁,眼睛緊緊的閉著,嘴裡還不停的發出一些讓人不知所謂的聲音,身體也是東倒西歪的,要不是有兩隻強健的大手扶在‘騎士’的腰側,充當馬鞍,那騎士說不準哪一下就會掉下馬去。
一雙雪白的柔若無骨的小手摸上了張明的肩膀,在肩膀以及脖頸區域揉動。張明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繼續扶著迡迡藝上下挺動,就當後面的那雙手不存在一樣。而那雙手沒有一點退縮的意思,揉動得很自然。
張明本來是靠著木桶的桶壁,一陣無形的水流悄然托起了張明和迡迡藝的身體,並且向前送了一段,這種變化很輕微,張明覺察到了,但扮演著‘騎士’的迡迡藝卻一無所覺。
旋即,張明感覺到自己的後背靠上了一具女體,那女體溫暖而滑潤,胸前的突起緊緊的貼在了張明的背上,上下滑動,而在這同時,那女人的手也摸上了張明的脖頸,溫柔的為張明理順被水打亂的頭髮,那種溫柔的動作,好似連萬年堅冰都可以融化一樣。
張明絕沒有萬年堅冰那樣堅硬,可他偏偏就是能做到萬年堅冰也做不到的事情。在一般情況下,男人受到這種溫柔的撫摸時,就算再冷靜的人,他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變化,最起碼他的身體也會被刺激出一層小疙瘩。可是張明的面板沒有出現任何變化,好像受到刺激的是他人,與自己無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