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那麼你認我為主也是因為我長得非常帥氣了?”張明恬不知恥的說道:“如果我長得和卑彌生一個樣子,身上也有那種驚天動地的臭氣,你也是寧願死也不願意做我的侍女吧?!”
“不是的、不是的!”迡迡藝急忙分辨道:“就算主人比卑彌生還要醜陋一萬倍,我也甘心情願的陪在主人身邊,我說的是真心話!”
比……卑彌生還要醜陋一萬倍???那我豈不是憑著這張臉就可以秒殺一切強大的存在了?張明用古怪之極的眼神看著迡迡藝:“你……是在詛咒我嗎?”
“不是的,不是的……”迡迡藝口舌上的功力本來就不好,此刻被張明一逼,馬上就失去了方寸,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張明露出了笑意,伸手把驚惶的迡迡藝摟在懷中,大手不安分的從迡迡藝已經溼透的衣襟中伸了進去,撫摸著迡迡藝堅挺的乳房,笑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迡迡藝的心,就象迡迡藝知道我的心一樣。”無恥的張明又在說謊了!他知道迡迡藝的心倒是不假,可是他那種如海般深沉的心機又怎麼是迡迡藝這種女人所能揣測到的?就算是張明身邊的兩大智將,小刀和冥雲秀,也不過能窺到些蛛絲馬跡而已。當然,現在多了個薛靈兒,雖然她此刻是暫時處於上風,但那是因為張明在明處,她在暗處,以暗算明當然很輕鬆!最後當一切都水落石出時,薛靈兒再怎麼掙扎依然是張明的手下敗將,也是‘槍’下敗將,很慘的那種敗將!
不過,無法否認張明的話很動聽,在加上張明的手在迡迡藝的乳房上不停的挑逗著,迡迡藝一下子就軟倒在張明懷中,眼睛也閉了起來,嘴裡呢呢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以張明那種強悍的耳力居然也聽不清楚。
張明溫柔的說道:“繼續說,就這麼點事還談不上是大丑聞,後面又發生了很多事吧?”
迡迡藝伸手按住了張明摸來摸去的‘壞東西’,用幽怨的眼神看向張明,那意思就是你這麼摸下去,我還怎麼說呀?!
張明呵呵一笑,停止了動作:“你說吧。”
迡迡藝輕輕吁了口氣,想了一會,接道:“卑彌生看到春夏秋冬厭惡自己,寧願死也不願迎接自己的挑戰,在震怒之下,把怒火發洩到別的忍者身上,他不斷的向那些快要突破地忍極限的忍者挑戰,並且下重手殺死或者打殘對手,鬧得我們密忍一族都人心惶惶的。雖然卑彌生的手段太狠毒了,可是我們族的戒條是鼓勵忍者間進行決戰的,我們沒有辦法阻止他。”
張明沉吟了一會,嘆道:“這屬於典型的,我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的心態!殺掉所有可能成為天忍的人,春夏秋冬四忍者唯一可以伺奉的人選只能是他。可是,把這種手段施加在自己族人身上,實在是太殘酷了!你們族人難道就沒有想辦法嗎?就這麼等著他一個一個的屠殺?難道你們族裡就他一個天忍?”
迡迡藝說道:“後來,有一個年輕人在迎接挑戰的時候,決鬥開始之前就裝做受不了卑彌生的臭氣,暈了過去,裁判馬上叫停,那年輕人成功的保住了性命。可是後來,所有和卑彌生決鬥的忍者都用這種方法逃生,卑彌生忍無可忍,終於在一次決鬥中,殺死了已經‘暈’倒在地的對手。”
張明笑了起來:“看來你們忍者也不是死心眼一條路走到黑啊!然後呢?”
迡迡藝回道:“當時密忍一族的族長是卑彌生的親伯父,卑彌光一,他在震怒之下決定挑戰卑彌生,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只在短短的時間裡,卑彌光一就被卑彌生殺掉了!”
張明點點頭:“卑彌生很孤獨,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修煉忍術,所以卑彌生忍術境界進展得很快!再往下你們族人做什麼了?”
迡迡藝道:“後來我們密忍一族人人自危,大家集中到一起,決定不惜一切代價除掉卑彌生!可是這時候卑彌生卻突然向大家謝罪,說自己一時糊塗,做下了很多錯事,說希望大家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在供堂裡修煉,他說他要盡力突破天忍的界限,向傳說中的神忍進軍,最後,他自己砍了自己一條胳膊,說當他突破了神忍之後,他會把自己所有的經驗都記錄下來,然後在自己伯父的墓前刨腹自盡的。”
張明嘆道:“以他的性格,是做不出這種事的,他根本是在以退為進,可惜……你們的族人最後上當了吧?”
“主人,你真的好厲害啊!”迡迡藝眼中露出了崇拜的神色,旋即點點頭:“族人雖然有些不相信,但是‘神忍’對大家的誘惑力太大了,而且卑彌生髮誓當自己成為神忍的時候就會刨腹自盡,忍者是最信守諾言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