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他還沒回來呢你就在心裡算計我!!好!我先撈點本再說!!”
周嫿死命滾動著,但怎麼也甩不開小刀:“姐……我服了……哈哈哈……別……別……哈哈哈……”
在上海的一處住宅裡,幾個老人面對著一張報紙商量著什麼。
一個黑衣老人說道:“我已經讓弟子去查過了,那列火車還要一天之後才能到皇城。”
普陀嘆了口氣:“可是……蕭家那邊……”
黑衣老人冷哼了一聲:“蕭家那邊又能怎麼樣??”
別的老人全都噤若寒蟬,沒人接他的話。
許久,普陀才說道:“這事還是穩重些,不能冒失,大家有什麼好辦法嗎?”
一個老人說道:“蕭家欺人太甚了!如果……如果我們能把軒轅臺的人請出來主持公道的話……我想蕭家再猖狂也得給軒轅檯面子吧?”
黑衣老人說道:“軒轅臺那幾個老怪物堪堪修入化境,哪能出來管閒事?再說,我們只有一天時間,否則那小子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你去哪裡找軒轅臺的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要我說,我們大家一起去把那小子廢了!我就不信蕭家真的為了那小子刁難我們!”
首先提起軒轅臺的老人說道:“軒轅臺的人我倒是能找到!昨天我發現海邊有人施展道術,我過去看了看,是軒轅臺雨恩長的關門弟子橫飛和雨恩長的女兒雨仙在那裡玩耍,他們是下山歷練來的。”
一個老人猛的拍了一下大腿:“要不然這樣,讓軒轅臺的弟子出手降魔,他們既然是下山歷練的正愁找不到事情做呢!我想他們會答應吧!然後我們大家一起去九華山,普陀的齋會不是馬上要開了嗎?我們把齋會搞大些,撇清和這件事的關係!蕭家就算再不講理也怪不到我們頭上!不過……”說到這裡他遲疑起來:“這麼做的話從道義上來說……”
黑衣老人站了起來:“道義??蕭家處處為難我們他們就講什麼道義了??我看這個辦法好!可行!軒轅臺那兩個弟子修煉到什麼境界了?”
“人家可是軒轅臺的弟子!!唉……別的不說,再過幾年,我們都不是人家弟子的對手了!”
“那就好!不管他們出手辦不辦得成,今後的事情就是蕭家和軒轅臺的事情了,與我們無關!”黑衣老人臉上露出了絲陰冷的微笑。
我在列車上過得非常悠閒,不是修煉就是喝酒、看歌舞,至於歌舞當然是那兩個女孩一個唱一個跳了,雖然我聽不懂她們唱的歌詞,不過還是蠻好聽的,舞跳得也能湊合著看。這裡之所以用‘湊合’這個詞是因為那個女孩本來無心跳舞,是我逼著她跳的,跳舞和唱歌不一樣,被人逼著唱歌的話水準和平時相差不會太懸殊,跳舞則不然,她的動作不但懶洋洋的,還很機械,根本就沒有活力!
不過我無所謂,再機械的舞我也要看!就算乾脆變成個木偶我還是要看!不折騰她們我就是不舒服!誰敢說我心黑?我什麼時候做過黑心事了?讓她們跳舞之前我已經誠懇的提出了理由,我說我希望瞭解一下她們的綜合素質,以便為她們做出最妥善的安排,不至於讓她們受委屈!
說回來確實不怪我,自願做好事是一回事,無可奈何的做好事就是另外一種感覺了!我心裡總有種受人愚弄的感覺!兩個女孩一隻舞又一隻舞輪換著跳,我始終沒說讓她們休息!我的眼神經常在那個列車長身上瞄上一圈,我在等他忍不住跳出來說情。
這個時候就看出來年齡差距帶來的影響了,‘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是相當有道理的。兩個乘警早就看不下去了,好幾次想站出來,都被列車長用嚴厲的眼光制止了。對他們之間的‘眉目傳情’我看得一清二楚,我等!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正在跳舞的女孩鼻尖上已經冒出了汗珠,而唱歌的女孩嗓子略微的走音了,雖然她們是輪著跳舞、唱歌的,但時間長了也受不了。
我有些鬱悶起來,看著列車長談笑自若的樣子,難道這次勾心鬥角我又佔下風了?
那個跳舞的女孩跳著跳著突然趔趄了一下,列車長馬上探過身扶住了她:“你這是跳的是什麼舞?我怎麼看起來很眼熟??”
女孩感激的笑了笑:“我跳的是孔雀舞。”
“哎呀!!我以前在春節晚會上看到過孔雀舞!真難為你們了,年紀這麼小也會跳!不簡單!不簡單!”
女孩臉紅了:“我們那裡人人都會跳。”
“是嗎?!”列車長很驚訝,接著就談興大發,各種各樣的問題層出不窮,等我聽到列車長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