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好奇就越想打聽有關我的資訊,越打聽不出我在他們心中就越顯得神秘,越顯得神秘他們就越對我好奇。
最後,參加酒會的人士居然在我缺席的情況下給我起了個外號“神秘的操縱者”。他們清楚的知道,同心集團是什麼樣的集團,蔡金霞只是表面上同心集團的合法繼承人,實際上,蔡金霞身邊的那個倍受城主推崇的年輕人才是同心盟黑色力量的代言人。
不過參加酒會的女人們並不認同男人們給我起的外號,雖然她們也認為我很神秘。她們批評這個外號一點詩意都沒有,我留給她們的印象顯然是非常的好。
說到這點我倒不敢妄自菲薄。英俊挺拔,風流瀟灑的我還是很招惹女人的注意的。我在酒會當中一直保持著傻笑,這當然是吳嬡麗的評語了,不過大多數女人普遍認為我很有風度,所以男人們給我起的外號被女人們否決了。
酒會快要結束的時候,太太們總算給我起了個她們認為有詩意,可讓蔡金霞和吳嬡麗跑到洗手間暴笑的別稱:微笑的鬱金香……
我聽到這個訊息差點沒趴下,強忍著發瘋的衝動送走了人群。我知道酒會的人走光後等待我的會是什麼,我躲躲藏藏的想逃出這個恐怖的大廳,結果被早有準備的蔡金霞在門口堵個正著。
高層人物都聚集在一起,聽蔡金霞講述酒會中有趣的事情。吳嬡麗就坐在我傍邊,死死抓著我的胳臂,謹防我逃跑,好話賴話我都說遍了,效果甚微。尿遁屎遁病遁我也都試驗過,無一成功,這死丫頭今天是鐵了心讓我出醜。
果然,蔡金霞開始講述我的“風流”事蹟,當她說到我被人起了個“微笑的鬱金香”的外號時,眾人先是一怔,然後就是一片狂笑聲,連趙雷也咧著大嘴在那裡狂笑不停,我趁著吳璦麗笑得喘不上氣的工夫,抱頭鼠竄,逃離這個房間。
之後的日子我開始忙碌起來,一切都步上了正軌。蔡金霞是光明的,善良的,她的工作時間是在白天,除了幾處化工,電子企業,她手裡還有幾處孤兒院,養老院,所以她的錢總是不夠花,經常來剝削我。
而我是黑暗的,邪惡的,我在每天的黃昏時間才出動,我經營毒品,槍械,女人,我的手中沒有任何慈善機構,所以我的錢逐漸的多起來。
幾個月過去,同心盟的生意蒸蒸日上,進入了良性迴圈。很多時候不用我們幾個頭面人物出場,業務本身也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