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不能進去打擾。”
“這是股東大會,很大的事兒了。”
安迪繼續攔著他,並且把他扯到牆根,低聲教育他。
“你這人怎麼這麼死心眼呢?你敲門進去,發現人家夫妻兩口子在做私-密的事情,你尷不尷尬?”
“啊,可這是醫院。”許聰無語,醫院的床那麼小,能做什麼私-密的事兒啊,別再把床給震塌了。
“醫院怎麼了?虞總只是吃錯了東西,還沒什麼大礙。”安迪翻了個白眼。
她和許聰不熟,也不好說得很明白。
醫院的床難道不是床嗎?再說換個陌生的地方,說不定更能激發那兩位的興致呢。
許聰一臉懵逼,他雖然不大明白,但是大受震撼。
病房裡的兩人終於攜手出來了,許聰一眼就看到不對勁的地方。
“虞總,您腦門上是怎麼回事兒,撞到了嗎?”他傻乎乎的張口問。
瞬間胳膊就被安迪掐了一下,疼得齜牙咧嘴。
“先生,太太,車已經停在樓下了。”安迪立刻岔開話題。
“唔,走吧。”
一直等將兩位送上車,而他們兩位助理特地坐到後一輛,許聰才有機會問出口。
“安迪姐,你剛剛掐我做什麼?”
“我是阻止你賣蠢啊!”
“啊,我怎麼蠢了,虞總腦門上的確紅了一塊啊,我是他的生活助理,這是必須得了解的,以免他的身體不舒服。”
安迪長嘆了一口氣,頗為無奈的道:“虞總腦門上那紅痕,你看著像什麼形狀?”
“唔,有點像水滴,還是挺大的一滴水。”
“那太太脖子上那條項鍊的吊墜,又是什麼形狀?”
許聰沒說話,想都沒想就回答,“也是水滴形,虞總的腦門磕到太太的項鍊上了?”
他的記憶很好,要是沒有長處也應聘不上虞輕舟的助理了。
對於他這提問,安迪徹底無語了。
“小許,你交過女朋友嗎?”
“交過,不過很快就分手了。”
“難怪,那想必你不知道什麼是埋-胸吧?”安迪扭頭,衝他假笑一下。
許聰細想一下,虞總的腦門對著項鍊的位置,那他的臉的確貼著太太的……
瞬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