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資訊,就充滿了新的渴望。在一個男子熱切的願望和一個醫生沉穩的規則之間,他選擇了後者,可情緒上總有遺憾。
深夜,魏曉日深深的睡眠,被急遽的電話鈴聲毫不留情地打斷。他憤怒地看了一下表,凌晨三點。
他一個翻身接起電話,心想,這是誰呢?病房有了危急情況?值班醫生是幹嗎的?白吃飯的嗎!
“曉日嗎,是我。”一個蒼老夾帶咳嗽的聲音傳來。
“啊……鍾先生啊。有什麼急事嗎?”魏曉日驚訝莫名。
沒有極要緊的事,先生是不會半夜三更找他的。
“我一直在想你白日說的那個病例……”
“先生,真是謝謝您啊……我代表病人的家屬謝謝您啊……”魏曉日牙齒輕輕打抖。多一半是因為剛從被子裡爬出,少一半是因了感動。
“談不到謝,事情還完全沒有眉目呢、我只是想問你一句,你和這家人家確實是沒有任何關係嗎?”老師的聲音顯得很嚴峻。
魏曉日一時愣住了。老師為什麼一再問這句話呢?
這很重要嗎?
看來是的。
怎麼回答呢?
出於做學生對師長的禮貌,他必須如實回答。
那麼他和這一家人,到底有沒有特別密切均關係呢?
他想,應該是沒有的。對,沒有。他和女孩的母親之間萌發的糾葛,實在都是緣於女孩的病。假若沒有這險惡的病夾在裡面,他們就是路人。況且,真的。什麼也沒發生。
想到這裡,魏曉日報堅定地說:“確實沒有。以前素不相識,現在也只是平常的醫患關係。
鍾百行是瞭解自己的學生的。雖說心裡還有些迷惑,但他沒有理由懷疑魏曉日的誠實。
“那麼好,曉日,我想同你談談這個孩子的母親……”鍾百行的聲音透出純粹屬於科學的金屬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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